洪庆江又咽了咽唾沫,缓缓跪了下去,嗅着两人交合处散发出的精液味,眼中满是难以克制的欲望,最终,他终於忍耐不住自己,轻轻地伸出舌头,宛如品味琼浆玉液那样,舔了舔两人的交合处。
两人同时轻声呻吟,吓得洪庆江跌坐在地,向後坐着退去。
然後他突然被两条长腿拦住了退路。
洪庆江抬头向後看去,就看见李虎笑吟吟的脸,一旁是同样满脸笑意,只是看起来更加痞气的杨逆命。
“大晚上的,庆江兄弟好雅兴啊。”
李虎笑道,洪庆江却瞬间觉得自己那下流,不得见人的心思暴露了,急忙否认:
“我....我什麽都没做...”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李虎没有说什麽,反而走上前,抱起赵展。
此举也让赵展的阳具从白鹤之後穴里脱离出来,一股股被他射进去的阳精顿时噗呲噗呲地涌了出来,流了满地。
杨逆命同样上前,搓了搓赵展的阳具,窃笑道:
“头回见自己被自己的淫技给搞晕头的,回头可得好好嘲笑下展哥。”
李虎微微一笑:
“展哥毕竟第一次用淫技,以前操人经验也不及你我,被过於强烈的快感所掌控也实属正常。”
说完,他又看向洪庆江:
“庆江兄弟,见笑了。”
洪庆江感觉自己有些接不上这两个人的思路,只能硬生生地接道:
“没..没事。”
李虎又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带了一股淫秽:
“庆江兄弟,你想操展哥吗?”
洪庆江脸腾的一下红了,他暂时还是没法适应李虎这种如此直白的淫荡话。
杨逆命冷笑一声:
“得了,阿虎,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直接问他想不想操自己老子就得了。”
洪庆江听这话猛地就站了起来,急忙道:
“你们不要乱说!这是乱伦!这是要挨雷劈的!”
李虎跟杨逆命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杨逆命忍不住打趣:
“咱俩跟咱爹干了那麽多回,怎麽没看见雷劈过?”
李虎笑着道:
“估计庆江兄弟还是有些迂腐的,接受不了也正常。”
洪庆江没管他们俩说的什麽,他只听到了一个细节:
“你们刚刚说,自己跟你们父亲....那个过?”
李虎刚要说话,杨逆命就抢白道:
“操过,也被操过,吞精坐莲含鸟饮尿都玩过,咋了?”
李虎忍不住看了杨逆命一眼。
看样子,义父以前玩得还挺野。
洪庆江更是完全哑口无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李虎见状,知道与其继续好言相劝,不如直接开门见山,拿点实际的东西出来。
於是他直接来到白鹤之身旁,身上将对方的双腿分开,完全暴露出那个刚刚结束蹂躏的肉洞。
“怎麽样?庆江兄弟?你父亲的後穴美吗?”
洪庆江本想说些什麽,但看见他父亲後穴的那一瞬间,他就忘记了该说什麽了,连杨逆命都听见了一声吞咽声。
“来吧,庆江兄弟,你父亲晕过去了,你做点什麽也没关系的,你看,他後穴还痒着呢....”
李虎继续循循善诱,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白鹤之满是精液的阳穴里搅弄起来,惹得昏睡的白鹤之一阵扭动身躯。
“放心,庆江兄弟,此事天知地知...如果错过今晚,或许就再没机会了。”
李虎的声音如同诱人的妖精,终於,他满意地看见洪庆江双目失神地解开了裤裆,露出了早就高高举起的阳具,朝白鹤之的小穴一步步凑近。
洪庆江跪倒在白鹤之双腿间,宛如向自己的生父参拜一样,而他的阳具却一点点地抵住了白鹤之的阳穴。
当那根青涩的少年长屌抵在中年男人的肉穴上时,白鹤之微微呻吟了一声,穴口收缩,已经迫不及待要吞进下一根阳具。
洪庆江挺腰,徐徐将自己的阳具操进了自己生身父亲的後穴里,而李虎看到这一幕,笑了。
洪庆江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与父亲身体相连之处,直到李虎伸手抬起他的脸。
洪庆江看着李虎不断凑近的英俊脸庞,闭上眼,接受了对方淫靡温暖的吻,而他的下身也开始有力地动了起来。
洪庆江不停地耸动臀部,双手扛起父亲的腿,将两条腿尽量分开,方便自己进出父亲的後穴,而李虎则一直在白鹤之身後扶着对方,声音温和,指引着洪庆江干着自己的父亲。
杨逆命在後面看着,一边感叹自己这个义兄弟的本事,一边饶有兴致地玩弄着赵展健硕的身躯。
当夜晚过去,白鹤之再度醒来,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跟赵展都已经回到了几人紮营的地方,想来应该是对方带自己回来的,昨夜被玩弄过头的後穴此刻居然只是微微刺痛,并不算特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