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二天天光大亮,五个度过了yIn靡一夜的男人则早在拂晓前就抹黑潜回了草屋,五人装作一副平静无事的模样,各自沉沉睡去,但彼此内心俱是波涛汹涌。只不过李虎三人内心是相同的激动与兴奋,而白鹤之洪庆江父子则分别各自思绪万千。
天亮之时,众人收拾好各自的情绪,踏上了前往洪家堡的路途。父子俩骑马,李虎三人则仗着轻功跟随在父子俩左右。
白鹤之一直低头不语,坐在马背上,唯独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李虎等人。
昨夜荒yIn历历在目,可他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满心求死,反而坐立不安,甚至脸上时不时闪过一丝尴尬的怯意。
他这麽多年未经房事,突然一下遭遇令他如此舒爽的男男性事,自然是被弄得心神涣散,就连现在坐在马背上,他都还记得昨夜自己的阳具在那两个截然不同的火热後xue里穿梭时的刺激以及两根各有千秋的阳根贯穿自己时的高chao。
想着想着,白鹤之羞耻地发现自己居然早已一柱擎天,急忙用袍子遮掩一二。
殊不知,他的这番举动早已落入李虎三人眼里,三yIn侠默契对视一眼,知道这斯文男人是彻底被他们床上技巧给收服了,各自乐不可支地开始思虑起如何在接下来的路途上找机会继续和对方欢好一番。
而另一边的洪庆江同样被欲念所困。
昨夜被李虎开了苞是他此生头一回体会到如此的极乐快感,虽然和李虎後面又cao了几个回合,把积蓄的Jingye射了乾净,但这幅年轻气盛的身体只需一晚的休眠便又活力四射,刚刚开荤的少年人根本就无法压抑住自己躁动的欲望,阳具几乎是从早起开始就一直硬邦邦的,可又找不到途径宣泄,折磨得洪庆江满脑子yIn秽,却又无处可去,只能佝偻着身子趴在马背上。
最後,先一步采取行动的是白鹤之。
经过了昨夜,他已经学会把尊严暂且放在一边,开口道:
“三位少侠,路途艰辛,山路又难走,但我们这只有两匹马,三位不介意的话,不妨与我共乘一骑?”
洪庆江猛地抬头,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这边也可以......”
白鹤之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但没说什麽,反观李虎三人装的是泰然自若,但内心早已欣喜不已,城府较浅的赵展都有些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虎自然不会客气,和杨逆命赵展对视一眼後便径直来到白鹤之的马旁,翻身上马,俐落地伸手拿住缰绳,从後面看像是要把白鹤之整个人都搂进怀里一样。
杨逆命和赵展则来到洪庆江身後,两人还为谁和洪庆江挨着无声切磋了一般,最後杨逆命技高一筹,坐到了洪庆江身後,赵展则坐在他後面。
五个人就这样挤在两匹马上,空气也骤然间变得火热chaoshi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雄性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白鹤之和洪庆江两人也纷纷小幅度扭动起来,杨逆命跟李虎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挪到了父子俩的裤裆里,两双灵活的手各自在隐秘地挑起两个人的欲望。
就这样,五人一直到正午时分都没有一个人说话,可那股若有若无的撩人氛围却愈演愈烈,终於到了正午,五人纷纷下马休整,白鹤之跟李虎两人不发一语走进一旁的树丛里,另外三人留守原地,一切都在无声中默契进行。
然後直到未初李虎才和白鹤之返回,两人一个Jing神饱满,一个吃饱餍足,浑身散发着汗水的味道,而留守的三人也各自大敞着衣襟,浑身大汗淋漓,那股Jingye味道愈发浓厚。
五个人就好像嗅觉失灵一般,若无其事地再度翻身上马,只是这一次杨逆命厚脸皮地挤到了李虎跟白鹤之之间,让赵展和洪庆江两个人共骑。
白鹤之看见杨逆命,脸变得更红了。
五人共骑到底对马匹是个负荷,原本一日便可结束的路程硬生生被拖长,傍晚时候,两匹马就已经累得根本不肯走了,五人看着被累坏的马匹,彼此都尤为尴尬,毕竟是自己邪火上头才搞成这样,索性就让马匹好好休息一晚。
正好,五个人各自心怀鬼胎,有些事情趁着天黑才好办。
果不其然,天刚刚黑下来,白鹤之、赵展两人就不见了,留下李虎跟杨逆命两人和洪庆江,今天晚上乌云厚重,一丝月光都没有,加上树林间Yin影重重,可谓伸手不见五指,李杨二人几乎是同时间朝着洪庆江凑过去。
但两人摸着摸着,突然发现这块地只剩他们两人了。
“怎麽回事?”
杨逆命有些懵圈地问道。
李虎却想到了什麽,乐滋滋地道:
“逆命,咱们快去找找展哥和白先生,有好戏看了!”
.........
黑暗的森林中,两个赤裸的男体借助黑暗的掩护正激烈地碰撞着,其中一人坐在一棵大树下,皮肤黝黑的男人被夜色与树荫同时笼罩着,仿佛本身就是一团Yin影一样,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