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阮庭抱着宣炀进了一间正常的房间,阮庭继续往里走,是个简单的淋浴室,“我帮你洗?”
宣炀脸红着摇头,“奴隶自己可以。”
“背后的伤口你又看不见,怎么可以?演示给我看看。”
“...辛苦主人。”,宣炀站不稳,身上的伤口受到拉扯,疼得太阳xue直跳。
“疼吧?”
“奴隶不...是,奴隶很疼。”
“乖。”,阮庭把喷头改成轻柔水雾,“先随便冲一下,我等会给你上药。”
“好,听主人的。”
“宣炀~你也就是看着乖巧,其实我们这一帮人里最不乖的就是你。”,阮庭右手的喷头对准宣炀的小腹,左手握在宣炀的性器上套弄,“靳悦是个一等一的实心眼小狗;阿煜看着心眼儿多其实对上闻哥傻得要命;星么...提不成,但是游家里那个也是游哥说一他不敢说二的~只有你,看着乖巧,实际上心眼儿比筛子孔还多,一天到晚算计我,嗯?是不是?”
“主、唔、不、哈啊!”,宣炀怕水打shi阮庭的衣服一直背着手,可快感一直上涌,宣炀支撑不住地搭在了阮庭的手腕上,shi漉漉的小狗终于还是弄shi了他干净的主人,“主人呜、奴隶、哈啊!呃唔!”,宣炀弓起腰,射出的Jingye被水冲净,没留下丝毫痕迹,“呜呜主人,奴隶不要了呜。”,阮庭的手还在宣炀的性器上不停息。阮庭笑,一脚踩进淋浴室,膝盖卡在宣炀的双腿间、抵住墙,把宣炀逼得背部紧紧贴在墙上,“主人,是奴隶错了。”
“哦?”,阮庭眯起眼、不轻不重地在宣炀肩头的伤口上咬了一口,宣扬闷哼一声彻底坐在阮庭的大腿上,“阿炀,是不是你觉得你那些小心思我不清楚,每次达成目的的时候是不是还在心里想‘啊,果然小少爷就是好骗呢’?”
“我...”
“你那些小心思我都知道,阿炀~因为我知道你绝不会对我不利,所以我懒得问也懒得管你在我背后做了什么,可你越、来、越、过、分!闻哥说得对,你已经越来越脱出我的控制,一个不受主人控制的小狼,出去伤到人就不好了,你说呢?”,阮庭说话的时间,又逼着宣炀射了一次,宣炀已经抖得连坐都坐不住,环着阮庭的腰小声啜泣,他什么都射不出了,可阮庭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说话,宣炀!”
“呜,是,是!主人教训得是,奴隶错了,奴隶不敢了呜呜,求您将奴隶拴起来。”,宣炀的Jingye射在阮庭的大腿外裤上,又被水冲刷干净,“呜呜,奴隶射不出来了,呜,求您、不要了呜。”
“拴起来还不够,我要把你锁起来。让你只能呆在房间里,我不会允许你和任何人联系,也不会让你做任何事,你只能缩在笼子里无限地想念我、渴求我,你全部的心思都因为我而受到影响,就连每天的吃喝拉撒都只能仰仗我的恩赐。你无时无刻都必须等待我,如果我不回来,就算你的膀胱要爆炸,也只能乖乖蜷缩着、忍耐着。”,阮庭的话里再没有什么笑意,“你的公司我会接手,我会开始变得很忙,你的公司、我的画廊、大哥那边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开始缠我,我根本腾不出时间管你,也不会专门理会你这只可怜的小狼崽,而你,除了无尽的痛苦什么也得不到。”
“不要,不要呜呜不要。”,宣炀哭得呛了水,连大声咳嗽都不敢,捂着嘴憋得脸红透,呜咽着恳求:“咳咳,不要,主人不要。”
阮庭松开宣炀的性器,扯住宣炀的头发,用淋浴头对准宣炀的脸冲。水雾喷在脸上,意外地产生了窒息感,宣炀紧紧抠住自己的大腿,不许自己躲。阮庭被宣炀的小动作取悦,将淋浴头重新压回宣炀的胸口,“从此以后你会被我圈养,丧失生存的能力,就像你说的,如果我不要你了,除了死,你没有其他的出路。”,阮庭低声笑起来,舔宣炀唇上的水珠,“宣炀,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呜呜不是的。”
“你知道这和打破有什么区别吗?”,阮庭没有等宣炀回话的意思,自顾自直接说了下去,“你会被情感折磨,你爱我却见不到我,你渴望我的偏爱可我的心思已经根本不在你的身上,你会越来越崩溃、会想尽一切办法吸引我的注意,直到你把自己彻底逼疯。宣炀,好不好玩,我们来玩这个游戏好不好?”
“不要呜呜,主人不要,奴隶错了呜呜。”
“你看,你现在用这个句式已经很熟练了,以后这句话将会烙印在你的骨头上、融进你的血rou里,也许你临死都还在翻来覆去念叨这句话。”,阮庭钳住宣炀的下巴,看他艰难地喘息,“宣炀,因为我太久不和你来往,我的重心会逐渐转移到新的小狗身上,我来你这里的次数会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对你不闻不问,而你,可能你身上到处都是发脓的伤口,也许眼睛会哭得睁不开,当然了,最有可能的还是你会因为我的遗忘、活活饿死~你以前和我怎么说的?饿到后来什么都想往嘴里塞是吗?这很有可能,因为大脑有保护机制,饿得狠了你连自己的rou都会吃掉呢。最后等我某一天突然记起你、再回来的时候,你可能已经是一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