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等我,我要去一趟席闻那里,不方便带你。”
“洛…”
“别担心。”,司洛看了一眼靳悦脸上的伤,后悔自己下手重了些,“手机。”
靳悦交出自己的手机,司洛按动一会,“家里没有药了,兰的电话我已经给你存好,等会你自己去找他,记得让他们家宣炀给你上药。兰是个粗心大意的,还是得靠宣炀,就说我欠他一个人情,务必让宣炀亲自给你上药。”,司洛想了想还是和靳悦解释,“闻哥那没有他的同意我不方便带你去,但是阿煜跑了,闻哥现在一定很焦心,所以我得尽快赶过去,你不用担心我,好吗?闻哥不会迁怒我的。”
靳悦撑着凑上来亲司洛,“那别太久,我会想你。”
“好。”
司洛开了车狂奔,靳悦拨通阮庭的电话,“兰先生,我是靳悦,想求您一件事…”
…
司洛被人领着一路进了席闻的书房,席闻不喜欢办公室,所以都在书房办公,“闻哥,阿煜的信。”
“辛苦了,洛。”,席闻结果信,拆开,“这个混账东西!”,席闻把信递给司洛,“你看吧。”
司洛接过信,“这可真是…”,信上就简单一句话:“司洛主人,如果我有命回来,求求您千万替阿煜求情!阿煜给您磕头了!”,底下是一行小字“主人,对不起,您别生气,等阿煜回来任您撒气。”
“混账东西!”,席闻气得差点犯心脏病,虽然他...没有心脏病,“我以为他长进了!谁知道还是这个混样!洛,等我这次把他抓回来,就把他送到游那里打破,让他给我当一只乖狗!”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亲自去抓这条不听话的狗!”
啊哦,阿煜,自求多福。司洛点点头,“那我先回去,靳悦刚被我打伤,我让他去找兰了。”
“好,我找人送你过去。”
“不用了。”,司洛笑,“闻哥,如果你愿意打破他,早在几年前就打破了,何必等到现在呢。我有法子,让他以后不会这样,等他回来,你再给我说。”
“谢了。”,席闻目送司洛离开,垂下头摩挲着钟靖煜留下的信,突然想到什么,取出激光灯对着信一照——空白区域都被密密麻麻写着“我爱你”,席闻攥紧手里的灯,“混蛋!给我好好活着!”
司洛走出来,被人盯着的那个感觉又突然出现。司洛猛地回头,身后只有一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可男人正在背着他打电话。司洛晃了晃脑袋,取出手机,“兰,我们家小狗在你那儿吗?”
“在,你忙完了?宣炀正给他上药呢~”
“司洛先生?”,身后有人拍司洛的肩膀,司洛回头,是个眼熟的人,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嗯?呃——”,司洛看向自己腹部的刀柄,手上shi热,手机摔在地上。
“司洛!司洛!”,阮庭心上不安。
“呃——”,靳悦捂着脑袋缩在一起,“呃嗯!”
“是我弄疼你了吗?抱歉。”
“宣炀!!宣炀!!去叫你那些狗仔朋友去找!!司洛出事了!!”,阮庭拦住靳悦,“靳悦!靳悦!你冷静点,你现在立刻回警队,定位一下司洛的手机。”
“小时,帮我定位一个电话号码,现在!求求你!”,靳悦坐在宣炀的车上像热锅上的蚂蚁,“宣炀,求你能不能…”
“知道了。”,宣炀踩下油门,闯过眼前的红灯。
阮庭给席闻打电话,可怎么打都打不通,只好又给阮珩打电话,“大哥,我需要一间手术室…不是我不是我,你别着急,也许是外伤也许是内伤,总归先帮我预留着…对对对,我们随时过来。”
“靳悦你别着急,你先回去,有消息我们随时联系。”
“是,谢谢兰先生,谢谢宣炀。我先走了。”
“宣炀~”,阮庭的眼睛眯了眯,“我想杀人玩了。”
“主人,别脏您的手,奴…”,宣炀的电话响起来,“好,我们马上到。”,宣炀挂了电话,“主人,给靳悦打电话,人找到了!”
三个人匆匆忙忙赶到医院,靳悦越靠近越觉得呼吸不上来,“靳悦!”,宣炀扶稳靳悦,“到医院应该来得及,你别害怕。”
“谢谢。”
“司洛先生还在抢救,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阮庭坐在椅子上脸黑得像碳,宣炀安慰完一个还要安慰另一个,一摸阮庭的手,冰得像被冷水泡过,心疼得拢在一起给他暖,“主人,您也别担心,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咱们可以随时转院。”
“去查,抓到人以后,先断他一手一脚,什么手段我不管,我要他死得...”,宣炀捂住阮庭的嘴,看向靳悦。
“主人,奴隶求您慎言。”
“兰先生…”,靳悦蹲在阮庭面前,“也许您会难以理解,但靳悦…求您留他一条命。”
“我答应你。”
“谢谢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