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悦的大脑空白一片,想象中的酸胀没有来,等来的是司洛。
司洛向来只欺负小奴隶的手拉开自己的tunrou,用未经扩张的小口硬生生破出一道,等完全坐在靳悦的身上,司洛已经疼出一身冷汗。靳悦有些动气,有ye体滴到他的Yin毛上,不多,星星点点,但他还是感觉到了,那绝对不是肠ye,“你疯了是不是,我扶你起来!”
“我受了罪还要挨骂,哪有这样的道理?”,司洛疼得厉害,后面破了口,靳悦的性器就那么干巴巴戳在肠道里,司洛强稳住自己发颤的指尖、轻压在靳悦的小腹上,“你动、动一动,好不好~”
“不好!”,靳悦恨不能揍一顿司洛,“你把自己弄伤了还不让我说,又哪有这样的道理?”
“呵。”,司洛垂着脑袋笑,决定还是得硬撑下去,半途而废的话,他这个罪不是白受了么,“靳悦,这是命令。”
“...”,靳悦攥紧拳,扶住司洛的腰,这才发觉手上的粘腻和司洛轻颤的身体,“疼成这样还命令,命令鬼呢!我扶你起来。”
“你别动!”,司洛把靳悦的手按实在自己的腰上,无可奈何叹气,“你再乱动,我就去找别人做给你看,看你后悔不后悔!”
“...”,靳悦也叹气,这人明显是疼傻了,已经开始说胡话,“司洛,我真不知道是谁在惯着谁。”,靳悦牵住司洛的手,让他把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挺着腰缓慢抽送,“我慢一点儿,疼就说,我就不动。”
“快、呃、快一点。”,司洛气息急促,“靳悦,你要疼死我吗,快点儿!”
靳悦心中疑惑,就没听过疼还要快点的道理,可他没动,司洛大有一番他自己来的架势,“好好好,你别动,我来。”,靳悦确认司洛扶着自己,掐住司洛的腰,幅度小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司洛把痛哼都堵在嗓子眼儿,靳悦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见着他舒坦了,也不管自己如何就退出去不再碰他。有好几次,他都听见浴室里传出靳悦压抑的闷哼声,靳悦忍得辛苦他知道,对他的心思他更清楚。有了黑暗的遮掩,司洛勾起嘴角,偶尔放纵一下他的小狗,他比靳悦都高兴。
“洛,你还好吗?”,靳悦见司洛许久不出声,有些担心,“不如算…”
“算、呃、算什么算,做数学题呢?”,司洛拉着靳悦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悦,帮帮我。”
靳悦的手被司洛的手压着,司洛的手比他的手小,根本包不住他的手,靳悦被司洛带着,替司洛撸。很快,干涩的柱体开始被ye体打shi、变得腻手,司洛终于开始轻喘,靳悦悬着心一落下,才有心思感动司洛对他的宠溺。
靳悦在岛上的时候经常听那些受训的小奴隶偷偷聊起司洛,他们说司洛总是笑嘻嘻的,外区的人都喜欢司洛,觉得司洛好相处,他们内区的也喜欢司洛,因为司洛护短,他们被司洛护着,在其他小奴隶那里也能借着名头狐假虎威。可他又听见他们说其实司洛最难伺候,游主刑罚,他们没什么机会相处,星呢像个小朋友,喜形于色,看脸色行事就行;兰不怎么找人麻烦,做错了、罚一罚也就算了,其余时间都和一个叫宣炀的奴隶在一起,训宣炀的时间比训他们多得多;只有司洛,司洛总是挂着浅笑,好像什么都不计较,但其实最挑剔,一星半点儿错处都不能有,同一个错误犯得次数多,还会把人专门叫去他那里加训,而且也不惯奴隶的毛病,再受宠的小奴隶犯了错,司洛也会毫不手软,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想到这,靳悦像跌进棉花里,四肢软绵绵地提不起力,心里像被小猫拿爪子挠,shi润柔软的rou垫在心上扒拉来扒拉去,司洛就是那只小猫。靳悦想,这么一个难伺候的司洛怎么就对他这么包容,宠他宠得上了天,靳悦又想,如果他要是长了尾巴,这会儿,他的尾巴一定已经翘到了天花板,还能顺带擦擦一楼的水晶灯。
“嗯呃~”,司洛唇里逸出的一声闷哼将靳悦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司洛的手指已经攀在了靳悦的肩膀上,他支撑不住地摇晃,“你、你还分心?”
“我没分心,我在想你。”,靳悦又更卖力地挺了几次,司洛再也撑不住,躺在靳悦身上抖着喘息,“我在想你怎么把我惯成这样,明明是你在惯我,你却总说是我惯你。洛,我追不上你,你对我的好,我怎么努力都超不过你。”
“少、少废话。”,司洛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戳靳悦的脸,“我要忍不住了。”
靳悦剧烈地喘息,“你别忍,你射就行。”
“你、呃、你先。”,司洛的牙关要紧,“快、快点儿,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靳悦不忍心让司洛难受,按住司洛的腰,屁股离开床、悬空,快速地抽插起来,专往司洛的敏感点顶,司洛抖得更厉害,牙关都磕在一起,靳悦心疼,又焦心,可偏偏越焦心越射不出,“洛...你别忍了好不好。”
“你、你躺唔、躺好。”,司洛软得没骨头似的,讲话的调子都软下来。靳悦刚一挨到床,司洛就撑着坐起来,恶狠狠凶:“你不许动!”,靳悦低声“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