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变态吗?”,靳悦哭得鼻塞,发觉司洛好像是在逗他玩。
“是啊。”,司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是你求我这个变态不要和你分手的吗?那你不是更变态?”
靳悦说不过司洛,耍狠也耍不过司洛,哀嚎两声,“可我对其他人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啊。”,司洛的手放在靳悦的脑顶,“你对别人越冷淡寡言,我越想看你对我倒贴委屈的样子。”
“那你还要和我分手,我已经求你了,还求了好几次。”,靳悦一想到这个就伤心,他已经在丢人显眼低声下气求人怜悯,可还是被拒绝、还被拒绝了好几次!
“因为我没有原谅你的打算。”,司洛的语气里是无需言明的认真:“三心二意不行,连苗头都不行。”
“我没有,从始至终我眼里都只有你一个。”
“怪我,是我上午误会你了。”
“是真的误会我了,我冤枉。”
“是是,还‘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倒是自己说啊。”,靳悦哀怨地看司洛一眼,司洛想起上次收拾靳悦的事情,转移话题,“怪我怪我,别伤心了。”
“还分手吗?”
“不分了。”
“还生气吗?”
“不气不气。”
“那你还罚我吗?”
“罚,怎么不罚。”,司洛点靳悦的脑门,“等你好了就抽你。”
“呜,洛,我的胳膊好疼啊洛。”
不知道算不算因祸得福,靳悦因为受伤被上级强行要求在家里休息,负伤的小警官终于能理所当然和司洛在家里腻歪。
“主…主人…”
司洛指着一根在客厅正中央的麻绳,“跨上去。”
“主人…狗、狗错了,狗这还受着伤呢主人。”
司洛笑,手里的藤条“咻咻咻”地催促着靳悦乖乖跨上麻绳,“呃——主、主唔!”,司洛将麻绳放入两颗rou丸间,又用一个硬环箍住,这还不算,司洛带着手套挖出纯白色的膏细致涂满靳悦性器的每一处。
“过绳儿。”,司洛一藤条抽在立起的ru珠上,“靳警官,不许射嗷~你射几次我就给你灌几倍的甘油,不信就试试。”
“呃啊,不、不敢。”,靳悦双手背在身后,开始蹭着绳走,麻绳上的刺划过睾丸的细嫩皮肤,疼得靳悦直哼哼,可很快,疼痛变成酥麻的痕痒刺激,大脑叫嚣着需要更多的疼。
“哈啊~唔~呃嗯~哈~唔!”,屁股上挨了一藤条,靳悦一夹屁股,睾丸被绳子狠狠勒了一下,“呃啊!”,靳悦弓着腰粗重呼吸,“唔!别打唔!”,靳悦还没休息好,又被抽了一下,靳悦哆嗦着往前走,可性器实在是敏感得一碰就想射,靳悦粗喘着哀求司洛,“主人饶命,狗、狗忍不住了。”
司洛用藤条挑起靳悦缩到胸前的脑袋,“上次靳警官逞能的时候是怎么求的?”
靳悦抖得厉害,“上次狗、哈啊~狗求主人、啊~哈啊~求主人重罚。”
司洛笑,用手里的藤条戳靳悦的ru珠,靳悦不敢躲,咬着牙忍,“靳警官,这算重罚吗?”
靳悦一听都快要哭出来,“这不算。唔~主人,狗、是狗不懂事呜呜。”
司洛还想再教训靳悦,电话突然响起来,接通电话,司洛的脸色越来越沉,挂了电话,司洛给靳悦喂了一杯水,抱着靳悦下来,“悦,我要回岛上一趟。”
靳悦的症状缓解,担忧道:“你的珠宝展就快开始,非回不可吗?”
司洛安抚地摸了摸靳悦的背,“珠宝展没关系,开幕式当天露个面就行。这次有大麻烦,非回不可。”
“我陪你一起回。”
“受了伤乱跑什么。”,司洛啄靳悦的额头好几下,“乖乖在家等我就好。”
“好。”,靳悦没有坚持,点点头应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开幕式,司洛真的只露了个面。司洛衣着华丽在台上简单致辞后,就把一切都交到应漾漾手里,衣服都没换就被靳悦开车送去了码头。
司洛上了船,在房间里更换岛上的衣服,“人呢?”
“关起来了。”,苏子回答道,“游先生专门让我过来接您,向您解释岛上的情况。”
“慢慢说。”,司洛的眼神锐利,“我得听听我就放个假的时间能出什么大乱子。”
苏子解释得详细又清楚,谁是谁非一听则明,司洛冷笑:“苏子,是不是我现在对他们太温和了点。”
“不关先生您…”
“笃笃”,门响,司洛看向门口,年迈的老者开口:“司洛先生,船上闯进一个男人,说是您的私奴。”
司洛面无表情看向被按在地上的靳悦,舌尖在上颚顶了一下,点点头,“辛苦您,是我的狗。不懂规矩,给您添麻烦了。”
“您别客气。”,老者欠身离开,靳悦不敢抬头看司洛。这次司洛回去的船不是客人登岛的船,而是内部船只,每只船分别对应四位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