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越风起了个早,一看时间才六点半,但陈向天已经不在床上。要不是东西都没少,他还真以为他连夜卷铺盖逃跑了。
没意思。他撇撇嘴,想起来昨天陈向天给张安成Cao了几次,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上了,他的滋味应该还不错。
不过现在还来得及,他在心里盘算起要怎么调教陈向天。
虽然越风一大早就想好了计划,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向天今天一整个白天都看不到人影,就连会议也用身体不适当作借口给旷了。
到了晚上,乔贝回到寝室,见了他难看的神情便忍不住嘲笑:“看来某些人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啊哈哈哈。”他的表情夸张,碍于一张好脸,即使夸张也不会五官扭曲。
乔贝一边摇着头一边进了浴室。
被嘲笑的两人哑口无言,怒火却是烧得越来越旺。
张安成坐在陈向天的床上,面色如往常一般Yin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越风打开了手机,随便挑了几张照片发给了陈向天。那几张照片自然不会和陈向天无关。
照片发出去的瞬间,宿舍的门便被钥匙给打开了,陈向天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
一眼看到张安成坐在他的床上,陈向天眉尾挑动一下,一股气在心口不上不下,但他还是忍下了,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在桌上,努力说服自己忽视两人火热的视线。
越风盯着他的屁股,那条宽松的运动裤此刻被肿大的tunrou给撑得紧紧的。昨天确实把陈向天给欺负得够惨。
陈向天打定主意他们不开口自己就不开口,但当他打开手机,便看到了越风给他发的信息,他点开,一张张的全部都是昨天被拍下的照片。
如果照片的主角不是他,陈向天还可以夸一句拍照技术不错。现在,他捏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胸膛起伏着,深呼吸几口又硬生生压下了怒气。
“去哪了?”张安成开口。这里最没有耐心的便是他。
“需要和你汇报吗?”陈向天几乎是他开口的瞬间便冷冷地回了一句,但话说出口他又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挑衅他,沉默两秒后又不情愿地补充,“……医院。”
“好吧,怪我们昨天没和你说清楚,”越风眼角撇过面色稍缓的张安成,想着这货真好哄,“以后你去哪、做什么都要和我们汇报——”
“——而且你要听话。”
陈向天呵了一声,紧接着又一言不发,站在桌前整理东西。
张安成对他的回答很不满,但依旧坐在床上没有发作。
越风则盯了他有一会,然后慢悠悠地说:“你不渴吗?”说完便看见陈向天喉结滚动了,他哂笑一番,早知道陈向天不敢多喝水。
陈向天今天确实没喝水,嘴唇都起了死皮,饶是如此,仍旧被尿意憋得难受。他现在非常想上厕所,一想到Yinjing上戴着的贞Cao带,他便抓狂。
“……”他唇瓣张合几下,声音小到耳朵快竖起来的张安成还是什么都没听见。
张安成干脆凑上前去,他一米七五的个头和陈向天差了十厘米,下巴正好抵在他的肩上,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左手在他小腹上轻轻一按。
陈向天下意识收腹,抓住他的手不敢让他再继续乱动。
“……我会听话,”他难堪地从嘴里挤出这句话,说完又转头看向越风,“给我钥匙。”
越风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闻言随口一句:“真的吗?我不太相信。”
“我也有钥匙,”张安成淡淡地说道,“如果你让我开心,钥匙就给你。”
“啊,”他说完,越风便毫无感情地叫了一声,在床上躺得歪七扭八,“你只讨他的欢心,我好难过啊。”
“我难过,就不想让别人好过。”他又故意嘟嘴,一张帅脸被造作地让人不忍直视。
陈向天此时心情复杂,怒火烧到最后只剩下满心的无奈。张安成嘶了一声,自己的手被他力道稍重地捏着,于是毫不留情地用右手用力锤了一下他的小腹。
毫无防备,敏感处被痛击的陈向天发出一声惨叫,他蜷起身子,尿ye蓄积在膀胱等待泄出,因为这一下朝着出口涌去,可尿道被堵住,尿ye也被迫卡在半路。
这会乔贝正好洗完澡,出来就见到他们在朝陈向天发泄怒火。他烦躁地挠挠头,心里不免有些后悔给这两个人说了挑衅的话,痛苦最终还是压在了陈向天一个人身上。
陈向天额头抵在手臂上,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张安成不顾他还没缓过来,便直接把他从桌前扯开。还未从痛苦余韵中脱离,陈向天被他拉个趔趄,身形不稳地向后退了几步。
“喂,”乔贝突然开口,把张安成和越风的视线吸引过去,“不是说好不要在我面前搞吗?”
“这么喜欢玩你们滚去外面开房好了,成天在宿舍里打扰无辜的人算什么。”他拿着毛巾擦头发,到手肘处的宽袖随着他抬手的动作下滑,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