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歪歪头,忽地低笑一声:“电出尿了,”他看一眼白色床单上徐徐的尿滴,咬着他的耳朵说话,“……陈向天同学,你尿在床上了。”他说话的对象弓着腰背,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一味地摇头。
四号床的床铺不堪负重地发出一声酸响,乔贝的目光虚着在手机屏幕上,一个宿舍就那么大,他们底下的动静全部飘上来,透过床帘的阻挡,钻进他的耳朵里。
爹的,陈向天平常那么拽,打两个废物还能被反杀了。乔贝烦躁地捋捋自己到了脖颈的长发,微卷的发丝在他手里不是那么乖巧,又是几根垂在眼前,遮挡视线。
他在床上翻找一通,皱眉,没找出昨夜随手一放的耳机。
Cao!为什么他非得迁就他们带耳机?!这么一想,乔贝直接翻出收藏已久的土味视频合集,音量开到最大——
“哈利波特骑着扫帚飞!”
陈向天跪坐在床铺上,越风在他身后,两手扒开他的腿rou,露出那因为含了鸡巴而鼓胀的Yin户。听见音乐,越风的手一顿,按在陈向天大腿的手微微陷进丰盈的rou里,旋即Yinjing又大开大合地顶入前xue,两瓣rou唇紧紧咬住他的柱身,不时抽搐着。
他把陈向天抱在怀里,前胸贴上他的后背,Yinjing自上而下钉入xuerou。陈向天双眸失神,身前的张安成一手抚摸上他的大腿,细腻的手掌贴合肌rou的曲线。但与他温和的安抚相对的——是毫无犹豫地按下电击按钮的手指——陈向天骤然向后挺起胸膛,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身体痉挛。
越风发出一声气音,瞬间收紧的rou壁死死地绞住柱身,Yinjing卡在原来的位置,不得寸进。额头靠着陈向天的斜方肌,他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很好,很听话。越风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一咬牙,又挤开四面涌来的xuerou,“他给我们配乐呢,”越风喘口气,唇瓣贴着他的耳后说话,“哈,还挺欢快的……”
他说着,Yinjing硬是进地更深。
这次润滑总算到位,或者说太到位了,rouxue被插得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润滑ye随着抽插被挤出挤入,顺着两人交合滴落在床单上。陈向天抖得厉害,现在就算把手铐脚铐给他解开,也没办法做出任何的反抗。
张安成一手拂过他的脸颊,轻轻地将他仰起的头向下带,和那双茫然、仓皇的眼眸对视。他将把电击关上,于是陈向天的身体又骤然一松懈,身上蓄起汗珠,上身晃了一晃,狼狈地向前倒去,直跌入张安成怀里。
张安成抱了满怀,用手指摩挲他的耳朵,指尖触到那微烫的耳机时,他原本冷凝的面色又渐渐和缓。越风见状,卡着陈向天大腿的手往上一环,收在陈向天的腰间将他揽了回来。
两个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的人对上视线,神情微地都带上敌意。
排除陈向天,这间宿舍心情最糟糕的只能是乔贝。
他总共在床上来回翻了十几次身,铁架嘎吱响都要晃散架了,视频连播几个,床帘一盖,全是视频外放的声音,但即便如此,下头的越风、张安成没有半点收敛——每次换视频的间隔时间,他们做爱发出的喘息就Yin魂不散地在耳边环绕。
疯了。乔贝用枕头埋住自己,干脆把视频关掉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只会吵到自己的耳朵。
“……别、唔嗯……”
敏锐地听见夹在在越风喘息中那点微不可察的哀求,乔贝按着枕头的手不自觉收紧,他曲起左腿膝盖,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之前陈向天请他帮忙时露出的神态——视线专注,眉毛相较平日是低垂的,唇瓣不自觉抿起,因为要随时注意他的情绪,语气还不断停顿……
陈向天挨Cao的时候说不定也是这副表情……也许还要更可怜些。乔贝忽地撇过头,枕头温柔地抱住他的脸,呼出的热气全都缩在用枕头堆出的罅隙空间,他的脸很快涨红。
“……这会受不了了,你倒是接着傲啊……”越风的声音传来,随即就是几声暧昧的rou体碰撞声。
乔贝猛地起身,床发出一声哀叫。他抓起卡在床与墙之间的耳机。在故意大幅度的动作中,他忽略了自己稍有异动的Yinjing,啪的一下又躺回去。
世界终于清净了。带上耳机,他呼出一口气。
在乔贝终于得到宁静之时,陈向天依旧在忍受痛苦。
但电击带来的后遗症很强,即使关闭有一会,他却好像仍处于那种压迫感,身体不时就痉挛一番。Yinjing发麻,又似乎带着灼烧感,像是有小虫子不断在啃咬他的皮肤。
或许陈向天应该庆幸他们给他用了迷药,不然感知尚未麻痹的他就会直接体验到电击的痛苦——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双眼朦胧,他看着张安成双手揉捏他rou感十足的胸脯,力道应该不小,胸前一阵麻涨。但这一切又似乎和他隔了一层膜,明明是属于他的身体,他却像是旁观者一样冷眼看待。
不对劲。于是当越风正Cao他Cao得起劲时,他绷起身体,试图挣扎,但头脑晕乎乎的像是醉酒的状态,药效一直在充当守卫,发挥其作用,导致身体像蛋糕胚一样软乎,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