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是值得夸耀的事,他按着陈向天把他往里挤,嗅到他身上清淡的橘子香,皱了皱鼻子。
“换一个沐浴露,”越风拽下他的裤子,头也不抬,“我不喜欢橘子味。”
关我屁事。陈向天的脸上很明显地写着这四个字,但他没有出言反驳,而是顺着越风的力道抬起腰臀,这样至少能让自己好过点。
那只刚被湿纸巾擦过的手带着一丝凉意,但比起他的臀部还算是暖。先是指尖揉捏臀肉,然后一整个手掌附了上来。
越风低垂着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纤长,轻轻颤动着。他只是玩弄那瓣臀肉,直到自己的掌心回暖,将手中的饱满到好像可以溢出的肉捂暖。旋即他的手沿着圆润的臀线向上摸过陈向天的腰窝,指尖在凹陷里转了一圈又离开,从侧腰绕到正面,拂过线条明显的腹肌,最后停在他大腿根部。
不管几次,都不习惯这种触碰的陈向天绷紧了身体,那只手缓缓地推开他的腿。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些。越风的动作就此打住,他抬起头,那张无表情的脸出现在陈向天的视线中。
“别动。”他的话简洁明了。
陈向天不想纠结越风为什么喜怒无常,但毫无疑问受到了越风情绪的影响,在他说出命令式语句的时候很想冲那张脸来上一拳。他劝自己忍忍,这几天下来除了没必要的耐心他什么也没得到。
越风的手蹭过他的阴穴,洗浴后的身体好像带着一股湿气,摩挲着从阴阜开始向下蔓延的稀疏阴毛,他心想着之后可以帮陈向天清理一下。指尖戳弄那总是藏起来的阴蒂,越风发现青肿消的差不多了,张安成用的药不是便宜货。
食指在阴道口停顿一下,越风事到临头没有想好该怎么做,他不爱和别人有身体接触,虽然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实际上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陈向天面色不善,只当越风还在耍他。越风瞧他那个样子,犹豫少了几分,食指一勾,便钻入了那穴道。那是一种很奇妙的触感,柔软、曼妙。穴内的甬道稍许窄小,但极包容,他尝试性地动动手指,指腹触摸到环形凹陷,能感受到来自穴道的一种温和的抵触。只是这穴太小了,分泌液也不多,这会手指才稍许湿润。
和急迫插入的张安成不同,越风更像是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的阴茎都没有勃起,只是在单纯探索着,试图将手指放得更深入,但食指再往前,便触到了顶。
“这么浅。”他喃喃,似乎有些失望。
陈向天浑身不自在,比起这种方式,他倒是更宁愿他直接就进来。陈向天直觉认为不应该让越风继续探索。
“你能不能快点。”
越风轻哼一声,道了句男人不能说快。他似乎提起了兴趣,总算从之前半死不活的状态脱离出来。但这兴趣对陈向天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有润滑剂吗?”越风问,又伸了根手指进去,现在觉得这穴有些太干了,等一下会不好进去。
他忍着那些个手指在阴道里乱捅,听了越风的问话怒极反笑,“带人打炮不带润滑剂,我一巴掌扇死你!”陈向天连骂几声,就差让越风滚了。
“行、行。”越风被骂得狗血淋头,倒是一点脾气也没有。骂就骂吧,陈向天等下都要被他操了。
总算能伸三根手指进去了,越风倒是耐心十足。阴穴似乎终于反应过来穴里有东西,分泌了些液体出来。陈向天不是滋味,这种长时间的感受自己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很恶心,肌肉忍不住抽动一下。
越风的手被穴肉夹住,他挑挑眉,“你这么想被操?”
陈向天忍了这么久终于有些压不住脾性了,他直接嘲讽回去:“我倒是想被操,你个阳痿能操吗?”他故意揶揄地看一眼越风没有动静的阴茎。
“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吧。”越风丝毫不生气,手指在穴内扩张的频率不变。
“哦,”陈向天淡淡地应道,“原来你不止按心情上课,还按心情勃起。”他夹棍带枪地损他,“那你不是要一辈子阳痿了?”
他这么一通说完,原以为越风要生气,却不想他绰有余裕,甚至笑了起来,心中顿时生起不好的预感。
“你说的都对,我心情不好就硬不起来,”越风装作一副难过的样子,他长叹一口气,“这不是得麻烦你讨好我喽……”陈向天听出了他的意思,但更希望自己没听懂。
越风一摊手,“陈向天,你肯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陈向天还企图挣扎一下,迟缓地说:“……我不知道。”
他笑得猖狂,直接把陈向天拉起来,自己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你自己来弄我,我今天要是没射两次以上,你就等着给我磨逼磨到哭吧。”看陈向天的视线稍微往身旁移去,越风就知道他想跑,登时用脚踩住他的阴茎,带着凉意的贞操锁提醒他不要忘了这个把柄。
“快点啊,”越风眨眨眼,“磨磨蹭蹭的没有好果子吃。”
他根本也不想吃这果子。陈向天面色不善。抓着越风的脚踝把它放下,他屈着身体向前爬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