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灯光从宿舍门的小窗户处照射进来在窄小的宿舍内潦草的扫了一遍。
“哎,那个,那个,你!阳台那个!你干什么呢?熄灯了知不知道?赶紧上床!”
“这哪个宿舍啊?507……你们宿舍中间那大水盆子怎么回事啊,来个人端走,半夜起炕再给你踩扣咯!”
……
“红裤衩子”和“凤梨”两人一人举这个手电筒在前面到处扫射,一人拿着个扣分表在后面亦步亦趋,不到两分钟整个五楼就查完了。
楼道里那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又走近,最后,踢踏踢踏拖鞋下楼梯的声音响起,渐渐整栋宿舍楼归于平静。
十一点,庞鸣羽翻身下床出了宿舍,申嘉泽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宿舍门口。
卫生间的灯从侧面打向申嘉泽,照亮的地方是凸起的眉骨,高耸的驼峰鼻和深红色的薄唇,灯光没能照亮的地方,庞鸣羽也同样熟悉,是申嘉泽深邃的眼窝和下巴中间的一道浅浅的沟壑。
不同于庞鸣羽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眼睛那薄薄的单眼皮,申嘉泽的双眼皮完美得可以拿去作为整容模板。还有那道沟壑,曾经被喜欢他的姑娘形容为——满载着绅士风度与英lun韵味的河流。
申嘉泽穿着秋季蓝白色的校服,拉链堪堪拉到胸膛下,露出里面薄薄的黑色布料。一手插兜一手拎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慵懒地靠在墙上。
装逼。
眼前的人只能让庞鸣羽想到这两个字。甚至就连申嘉泽脑瓜子那上周末由庞鸣羽陪同着去剪的2毫米卡青都硬是让庞鸣羽看出了做作的痕迹。
庞鸣羽表情嫌弃得像是吞了苍蝇。走到申嘉泽面前,不等他开口,庞鸣羽捏住申嘉泽卡在胸肌沟下的拉链“唰”地一直拉到了最顶头:“还没挨Cao呢,你发什么sao?”
申嘉泽被庞鸣羽粗鲁的拉拉链动作逼得高仰着头,生怕被拉链拉到rou。听了这话也有些哭笑不得,又想不到话反驳,只得用手里的东西给庞鸣羽左脸来了一下子。
左脸像是被针扎,庞鸣羽左脸的肌rou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草,这他妈什么玩意?”
“我的玩具。”炫耀似的在庞鸣羽面前晃了两下,不等人看清,申嘉泽已经走向楼梯口了。
为了防止学生跳窗露宿,一楼二楼的窗户都被铁网封死了,然而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肯思考,天无绝人之路。很快,刚升高中的男生们就发现,三楼和二楼中间有一圈凸起的墙体,从三楼放行李的房间窗户出去抓着那圈凸起的墙体荡到宿舍楼侧门的防雨平台上就能从平台起跳,到学校围墙上。围墙正巧在那里有一处柱子,砖垒的,正方形,边长大概半米多点,是迎来落脚的绝佳地点。两米半高的围墙都上去了,出学校还是问题吗?
虽然着实有些技术含量,但架不住大家逃学去网吧的欲望太强烈,于是第一次月考前,这条路线就传遍了年级,被无数人尝试过了。
按理说宿管每晚十二点都是要再查一遍学生就寝情况的,但今天留在男寝值班的主任是“红裤衩子”的妹夫“凤梨”。
庞鸣羽和申嘉泽在三楼都能听见楼下宿管室内“红裤衩子”和“凤梨”推杯换盏的动静,果不其然,这俩人一凑到一起就一定要喝个酩酊大醉,睡到第二天一早才行。
既然只是露宿,那就省略了跳围墙的步骤了 。庞鸣羽从防雨平台一跃而下,在围墙角扒下了申嘉泽的裤子。
初秋的晚风吹过赤裸的下体,刺激着申嘉泽的gui头,凉意钻进申嘉泽的马眼里让他的Yinjing不由自主的Jing神起来。
申嘉泽躺在柏油地面上,粗糙的颗粒硌着他的tunrou和后背。他双腿缠在庞鸣羽脖子上,勾着他不让他起身:“亲亲那,快点。”
一个巧劲掰开申嘉泽的腿,庞鸣羽后脚蹬地向前了一个身位与申嘉泽平视。
“sao鸡巴几天没洗了,还让我亲,脏不脏?”
申嘉泽也不在意:“把我抱起来呗,有点困,不想走路。”
“叫爹。”
“好爹爹,抱抱sao儿子吧~”
正要说话,头顶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压着嗓子的谈话声传到庞鸣羽耳朵里。
“窗户开着呢,草,今儿晚上原来不止咱几个啊。”
“废话,谁不知道今天“凤梨”值班啊,大好的机会傻逼才浪费。”
“哎哎别说了,赶紧的,我他妈赶时间呢,跟人约好了。”
眼看上面的三人就要跳出来,庞鸣羽抱着申嘉泽就地滚了两圈躲在防雨平台下的视线盲区。
头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申嘉泽跨坐在庞鸣羽腰上掀起庞鸣羽的卫衣,将马眼对准他的肚脐顶蹭起来。
肚脐被shi漉漉的东西反复摩擦的感觉并不舒服,庞鸣羽不得不把手放在申嘉泽的鸡巴杆上,撸起rou棒来。包皮随着手指的律动在gui头边缘前进又后退,包裹又露出,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在马眼周围打转,硕大的鸡巴逐渐充血,在富有技巧的挑弄下吐出淅淅沥沥的透明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