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了海绵垫的道馆有三百平米,分为了多个不同的区域。沙袋区、打靶区、移动训练区、实战区……
五十几号人排列整齐站在五星红旗前,在他们的面前,国旗下,穿着黑色短裤背心的少年面对着学员站立。隆凸的胸肌仿佛要挤出背心,结实的手臂肌rou鼓满力量,背心已被汗水浸shi,紧紧箍在他皮rou上。
“下课!”少年清冽的嗓音带着些成年人的低沉沙哑,“庞鸣羽留下来!”
学员们弯腰在两腿间拍了两下手,纷纷四散开来,不一会儿道馆中就空空荡荡,只剩下两个人——
黑衣黑裤的少年,和只穿着灰色运动长裤的庞鸣羽。
“来训练为什么不穿道服?”
庞鸣羽剑眉一挑,毫不在乎地回答:“我来Cao人,为什么要穿道服?”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涨红了脸,申嘉泽警惕地环视一圈空荡的道馆,再次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才咬牙切齿地低声开口:“你是不是疯了,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庞鸣羽双手插兜,视线懒散轻慢:“人不是都走光了?”
庞鸣羽信步走到申嘉泽面前,两人鼻尖对着鼻尖,隆起的胸肌隔着一层黑色的缎面布料接触在一起。
刚运动完的庞鸣羽浑身散发着热气,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申嘉泽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裹着汗水的炙热胸膛,他不紧将前胸送出去蹭了蹭,感受着两人胸肌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
几秒后,庞鸣羽以一种赦免般的语气开口:“申教练,跪下吧。”
申嘉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这句话,他的双腿当即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随着庞鸣羽后撤两步的动作,他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海绵垫很厚,这一跪几乎没有声音,但却好像是开启了申嘉泽的某个开关一样,只见申嘉泽膝盖一蹭一蹭,双腿逐渐分的大开,同时两手撑在地上近乎饥渴地用脸够着去蹭庞鸣羽灰裤子间轻微的隆起。
庞鸣羽却佯装惊讶,连连后退:“申教练这是做什么,怎么跟个母狗似的,快,教练快起来啊!”
申嘉泽气得咬牙切齿:“不就是当了教练,你又不是不能……本来就是你不要的活,我顶上了,你不高兴什么?”
这话惹恼了庞鸣羽。
“啪”的一声,申嘉泽的脸侧印出了一片鲜红。
“我不当教练是因为什么?我他妈是想跟你一起训练!你呢,屁颠屁颠过去毛遂自荐,怎么,你很不想跟我一起训练?”
跪在地上的人怔愣地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少年,等反应过来这段话的含义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上来:“你想跟我一起训练?想,我们两个并肩……你想跟我一起,是不是?”
少年皱着眉,反问:“不然你以为还有谁配跟我搭档训练?”
一阵狂喜,申嘉泽甚至只是因为这一句话,胯间便硬挺起来。他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自己,膝行至庞鸣羽脚边,拉下了少年的裤子。
庞鸣羽那早已翘起的大鸡巴先是被裤子带着下压,最后重重弹起,紫红的gui头擦过申嘉泽还带着笑意的嘴唇,留下透亮的粘ye。
申嘉泽仔细端详着庞鸣羽的鸡巴。深紫中透红光滑如鸡蛋般的硕大gui头,还有那跟自己的一样的气势十足的充满弹性jing部——不管他如何拗折,始终都能强力弹回……浓密的黑亮Yin毛在这座巨大鸡巴周边蔓延开来,丛林下是一大包软暖厚重的Yin囊,还有份量扎实的两颗超大的睾丸。
申嘉泽吻上那硕大gui头的马眼,在一声响亮的“咗”中狠吸了一口。庞鸣羽鼠蹊徒然收紧,急促的低喘一声,有些恼怒的看向身下时正对上申嘉泽挑衅的眼神。
申嘉泽像是年幼的小男孩把弄自己新买的积木一般随手将那婴儿小臂粗细的Yinjing向下拨弄,鸡巴被迫压下去却硬挺得一放开手就弹到肚脐上,打在结实的腹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申嘉泽伸手将它扳起来,伸出舌头,忘情地舔着。舌头缠绕在gui头上,顺着尿道口下方那条细致的筋脉向下舔,用舌尖轻轻地划过整道雄壮的三角柱,到达乱草丛生的弹丸之地,衔住其中一颗,含在嘴里玩弄一阵之后,再度用舌尖轻舔而上,回到最敏锐的顶端洞口,用牙齿轻柔地啮咬着。庞鸣羽腿根都有些微微颤抖,舒爽的哼出声来。
在一阵轻柔地舔舐后,申嘉泽骤然一个深喉,并伴随着婴儿吸nai般的吮吸力道。庞鸣羽闷哼出声鸡巴中再次涌出一股粘ye,柱身也更肿胀,申嘉泽被这明显的变化所鼓舞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喉。粗长坚硬的Yinjing在窄小的喉管中横冲直撞,他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干呕的反应,然而这喉管一阵阵的痉挛于庞鸣羽来讲,却是灭顶的快感——庞鸣羽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按住了申嘉泽的后脑,手上青筋暴突,将申嘉泽的头死死钉在自己的Yinjing上,不断喘着粗气,终究是在一次猛吸后缴械投降。
Jingye直接射在了喉咙深处。申嘉泽被射Jing时喷射的力道刺激得直咳嗽,却还是揉着那饱满的囊袋,断断续续的挑衅:“阿羽,你怎么早泄啊,是不是不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