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仪在墙上投下一整片的纯白,房间音响播放着《bleed bleed bleed》,庞鸣羽靠在床背柔软的靠枕上,与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深吻。
手沿着脊椎下滑到两人的交合处,庞鸣羽打着圈的揉戳紧绷的xue口,胯下不紧不慢的挺动,力道并不重,每次都擦着申嘉泽要爽不爽的边界划过,逼得他身体不断起落,隆凸丰满的胸肌蹭着庞鸣羽的胸膛,两对ru头蹭在一起摩擦至红肿。
申嘉泽呼出重重的鼻息,挑逗的舌尖不停,任由庞鸣羽将自己的tunrou又掐又啪。
“嗯~重一点……你没吃饭?嗯啊!啊……啊哈……对、嗯~嗯……重点……”
“宝贝儿……自己动……”
申嘉泽的tun部一次次落在庞鸣羽胯间,丰满的肥tun与鼠蹊部碰撞的感觉带着隐隐快感,庞鸣羽掐着申嘉泽Jing健的腰,拇指在腹肌轮廓上滑动,将身上同样Jing健的少年狠狠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双臂肱二头肌隆起,薄薄的汗ye覆盖在两具年轻的rou体上,在投影仪黯然冷淡的余光下发着晶莹的光。
在这样的音乐中两个人一贯粗暴地性事都变得慵懒起来,当申嘉泽又一次到达射Jing的高chao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低沉的男嗓仿佛耳边呢喃的情人,快感似乎都变得绵长,自Yinjing和后xue遍布全身。
很快还未再次勃起的rou棒就被修长的手指握住,指甲刺激着gui头,在其充血后又转向张合的马眼。
“呜……唔唔唔,别……啊啊啊……爽……啊啊啊、别停、嗯!啊啊啊……”
时轻时重的力道将申嘉泽刺激得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布满肌rou线条的双臂将庞鸣羽毛茸茸的脑袋禁锢在胸前,不仅是Yinjing被刺激着,后xue的狰狞rou棒也在不停歇的征伐,申嘉泽在少年娴熟的手指之下沦陷,在一波波的快感中颤抖起来。
比起后xue中的快感,Yinjing上传来的带着痛的快感更加磨人,尿尿的马眼被不停的刺激让申嘉泽有了一种几近失禁的感觉。
“啊……阿羽……别、嗯啊、别扣……要尿……嗯啊……要尿了……”
“尿出来的话,就让你舔干净自己的尿,然后撸到你射空炮,再让你抓着硬不起来的鸡巴草一整晚的床脚……”
“啊嗯……嗯哼、别……嗯啊啊……求你……阿羽……受不了,不要!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庞鸣羽的手加快了刺激Yinjing的动作,同时胯下的大屌抵住申嘉泽的敏感点狠狠地顶弄。
终于,指腹下的马眼大张着,一股Jingye从中喷出,随后是金黄的尿ye,带着灼热的温度和腥臊的味道,让申嘉泽脱了力瘫软在庞鸣羽的怀里,像是一只在交配季被使用过多的雌兽。
庞鸣羽像是艺术家大量自己的杰作一样看着手心中一小捧混着Jingye的黄白絮状物,将其喂到申嘉泽的嘴边:“舔。”
“你怎么越来越重口味……”自己的尿ye被吸入口腔,味道十分糟糕,又涩又苦。
申嘉泽撑着庞鸣羽的肩膀努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将体内巨物放出,乖顺的按照庞鸣羽方才的话清理两人周围的狼藉。
申嘉泽的样子像是一只被赶出家门不得不舔舐食物残骸的可怜狼狗。庞鸣羽当然知道这是错觉——这条狗,只按自己一时的喜好挑选主人。
床上的残骸被舔净,申嘉泽甚至仔细清理了庞鸣羽的rou棒,而后,才恋恋不舍的跪直身子:“不能插着我搞吗?后面太空了,不好高chao。”
“不行,我想颜射。”
庞鸣羽的话不禁让申嘉泽有些口干舌燥,明明刚刚已经舔了不少东西了,但还不够似的,他盯着庞鸣羽两腿间的大家伙——在投影仪黯淡的灯光下颜色并不清晰,却能看到上面青筋脉络,甚至因为灯光照射的缘故,柱身上投下的Yin影显得上面的脉络更加高耸,充满雄性荷尔蒙。
“你……”申嘉泽咽了口唾沫,“是不是大了?”
“什么?”
“好像变大了……你现在是不是20了?”
“……”庞鸣羽沉默几秒,“撸不撸?不撸就抽到你硬不起来为止。”
昏暗灯光下,床上的两人一坐一跪,面对面却一言不发,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已经射过三次的申嘉泽高chao要比之前慢了不少,快感不够强烈,怎么都无法全部硬起来,倒是庞鸣羽,不过几分钟就射出了今晚的第二股Jingye。
“嗯哼!”庞鸣羽喉结颤动着将白浊射到申嘉泽的脸上,大脑也出现了几秒的空白,眼前的人变得模糊,粗壮的大腿肌rou有短暂的一秒让庞鸣羽误以为眼前的人是崔覃博。
想看崔覃博被玩到哭……
浪漫的音乐和暧昧的氛围所培养起的性质在瞬间减退大半,庞鸣羽拽过床头的纸巾草草擦干了自己。
“嗯啊……阿羽,不够……插进来,哈啊……好饿,sao货想被喂饱……”
申嘉泽小声地喘息着,但是语调明显柔软了一些,带着欲望的颤抖。
拉珠被重新塞进后xue,申嘉泽才开垦不久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