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lun就是在那个暑假学会绳艺的,杜强成了他的实验品,花绳用以技巧缠绕在他身上,束缚的艺术。王lun其实对捆绑这种SM的行为并不是感兴趣,他只是把绳艺当成一种像会散打、马术一样的新技能来学习的。
少年时期正是对世界进行探索的时期,王大少对教科书上的知识不感兴趣,但是对歪门邪道是顶好奇的。
再加上,他最好的铁哥们欧阳烈会三门外语,王大少觉得自己没这本事,但至少也得有其他本事凑数才行,以后还可以在欧阳烈面前露一手,证明他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
天真的王大少并不知道欧阳烈是早会这些的。
和欧阳烈打电话时候,王大少说了摄影师的事情,欧阳烈不用猜也知道那摄影师对王lun交易了什么。欧阳烈让王lun把照片寄给他,他在国外其实挺怀念和王大少还有吕焕三人放荡不羁的生活的。
王lun问欧阳烈在那边过得怎么样,舒不舒服。
欧阳烈说没什么特别的,他现在就是过着一种合乎家族标准的生活。
王大少疑问什么是标准的生活。
欧阳烈只说做自己该做的,而不是自己想做的。
王lun不懂,觉得欧阳烈在那边估计过得不快乐,王大少才不管该做什么,他现在只想做想做的。
他问欧阳烈在那边有没有交到新的朋友,欧阳烈说成年后都交不到像你这样朋友啦,无非是几个能一起去喝酒泡妞的人而已,不过有一个倒是可以去咖啡厅聊很久天的人。
王lun也把自己这暑假的遭遇都说了,还把与杜强有关的事都交代清楚了,当然带着王大少的主观视角。
欧阳烈那边说你很幸运,刚巧遇到一个合得来的奴仆。对你和他都好。
王lun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又夸杜强很会按摩。
接着,王大少突然对着电话说:“你是我的天才朋友,没想到天才出国了,还有一个天才。”
欧阳烈说:“你也是天才,阿lun,你值得的。”
“值得什么?”
“值得被爱。”
杜强是会把这个夏天铭记在心的。
别墅豪华的装潢、花园玫瑰的芬芳、王lun拿着猫粮在屋檐喂猫的形象,王妈对杜强肌rou的着迷——她唆使他在家别穿上衣,那腹肌练来就是给人看的。这一切都像金线绣在他的心上。
安宁、富足的生活,杜强是体验上了。
他吃,各种美食,薛妈是炒得一手好上海菜,他在家光着上身,薛妈也是要看的,不看不行。她和王妈都是饥渴的中年妇女,对杜强的身体馋得很。
本来杜强刚进王lun家门的时候是清癯而乌黑的,在龙塘吃得是壮实了,那身体的肌rou线条也像鲜花一样舒展开来了。回到别墅后,这他还不敢相信住在这的家,王妈和薛妈就想办法往他身体里灌补品,燕窝桃胶,还逼他喝很臊的羊nai来润肤美容。于是一个暑假下来,杜强反而白了。
杜强本来是很怕王lun的父母的,就连那个保姆薛妈他也是有点忌讳的。相处下来却是很轻松的,她就是把他当下人,高级点的男仆看待,平常让杜强浇个花跑个腿什么的,这反而让杜强自在不少。杜强是第一次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豪,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体也有被女人欣赏的一天。
至于薛妈,一开始薛妈对他眼神中是有几丝讥讽的。不过这薛妈久了杜强就发现她是很贱的,完全觊觎自己的少爷才对自己有点意见的。他后来从王大少嘴里得知,薛妈很疼他的,小时候被她擦屁股一直到中学时代,知道现在这个事成了杜强的专属了。
还有一次,杜强发现薛妈拿王lun他爸的黑袜子自慰。就在厕所里,她忘记把门锁死,杜强刚巧就进来,因为是在深夜,杜强怕吵醒主人走得很轻,打开浴室的门那沉浸在自慰的薛妈没有发觉杜强。
那杜强就看到薛妈左手拿着王lun他爸的绅士袜捂住鼻子闭眼忘情呼吸着,右手伸在她的Yin部手指摩擦着Yin蒂寻欢。
杜强不知道看到那个场景就彻底对薛妈放心了,抓住一个妇女的把柄,这个家庭阿姨以后看她还敢对她表露一丝丝讥讽的笑。
杜强咳嗽一声,那薛妈从感官的幻觉中醒来,睁开眼一看是杜强,老脸已经羞红到脖子根。一想到自己连内裤也没穿暴露大开的Yin户,赶紧夹紧腿。
杜强假装见怪不怪:“大姐,那么晚还不睡,在这想老公了啊,”然后假装善解人意地补充道:“我在家的话晚上你可以跟王夫人请假回家的,家务的事我帮姐做就是了,姐也得有自己的生活才是啊,其实我觉得姐还是风韵犹存呢。”
薛妈听了非但没感到宽慰,反而更怕的要死。“老公”“风韵犹存”这两个词是把她吓到了。要是薛妈拿的是自己老公的袜子自慰还好说,可是她现在握在手上的袜子明眼人都知道是王爸的袜子,这个家庭男主人的袜子。
王妈把薛妈招来家里当保姆是有原因的。一是王妈现在的年龄也是摇摆不定的时候,既喜欢一个同龄的风韵女人在家当她闺蜜顺带做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