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个狗啃泥。
接着乌骚就说他来吧,让水牛歇会。
菜皮顶不住了,脚盆就笑他,于是脚盆当马,又和王伦比赛起来。
乌骚没脚盆壮,加上菜皮比较火柴棍,这回倒是菜皮赢了。
王伦也不闹,重在参与,来回玩了几圈,从这头到那头,最后大家都玩累了,要在草地躺会儿。
乌骚看王伦那崭新的破旧牛仔裤,就说:“大伦哥,你坐我肚子上呗。”
接着那菜皮就说:“乌骚,你什么时候那么替老大着想啦。”
王伦拍了菜皮的头,说:“就你话多,刚才赢了的人得学狗叫。”说完就坐那趟在河岸边草地的乌骚肚子上了。
脚鹏这时说:“听到没,叫两声。”
“汪,汪,可以了吧。”菜皮得意地叫了两声。
王伦笑了声:“不行,刚才是公狗叫,你来两声母狗叫。”
菜皮便学发情的母狗叫了两声,他嗓子眼尖,叫起来还真像发情的母狗,王伦和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
天幕还残留这金色阳光,芒草摇曳着长条的叶子,河水滑过石头,就像给石头上了一层釉。五个逃课的少年在河岸边嬉闹,吹着河岸传来凉爽的风。王伦舒服地闭上眼,听河水流过的声音,感觉一种倦怠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