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我一边走神地想着,一边将身下那具疯狂挣扎又叫骂不停的身体稳稳按住。
我们两之前打了一架,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打得不可开交。
凌飞扬的双手被我反绑在身后,两条腿无力地乱蹬,嘴上还是骂骂咧咧。我的身上一片狼藉,浴室里一片打斗的痕迹。不到迫不得已我并不想动用电击项圈的能力,但他疯狂的挣扎让我属实无力招架。灌个肠而已,有必要那么要死要活吗。
伴随着这种抱怨,我随手把浴室里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袜子揉成一团塞进小狗的嘴巴里,世界总算清净了。我剪开灌肠剂,塞入凌飞扬的屁股,放了两支近800毫升的ye体。
为了防止小狗排除ye体,我放了一个水滴形的肛塞到他的屁眼。肛塞并不算大,但是前尖后粗,进去了就会卡在肠道里,无法自己排出。
凌飞扬的肌rou瞬间就紧绷了,胸腹的肌rou因为呼吸急促大幅度的起伏,但因为嘴巴被袜子堵住,凌飞扬只能以鼻子不断加快的呼吸来表达自己的难受。腹腔的ye体翻搅着他的肠胃,肚子里叽咕叽咕的水声在狭小的浴室中无比清晰。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轻轻拍打小狗的屁股,将他放在马桶上。顺势拿下屁眼里的肛塞,早已迫不及待的ye体哗啦啦地倾泻而出,完全不理会身体主人的不情愿。凌飞扬努力地尝试收缩排泄的小口,但括约肌早已放松下来,他的努力也只是徒劳无功。
反复清洗几次,流出来的ye体已经很干净,除了一点泡沫的肠ye,没有什么脏东西。凌飞扬无力地瘫坐在马桶盖上,反复的清洗让他的脸上呈现一片迷惘的神情,好像一只被玩坏的玩具。
我摸上凌飞扬的后背,温热的rou体烫得我掌心发疼,细腻流畅的背部线条让我发出满意的赞叹。顺着后背摸到颈脖,我亲了亲小狗的耳垂,他的脑袋自觉地耷拉在我的肩膀上,短硬的头发像刺猬一样扎人。
抽出他口中的袜子,袜子早已被他的口水浸泡的shi成一团。此时突然抽出,口腔中无处可去的唾ye从嘴角流出,一滴一滴滴到了凌飞扬的小腹上。
我把手收回来,放入凌飞扬的口中。两三根手指搅动着他口中的唾ye,柔软的嘴唇包裹着我的手指,舌头却在好奇异物的入侵,吮吸着我的指尖好像在舔棒棒糖一样在口腔中打转,我暗自好笑。
身下的巨物早已屹立许久,但为了不把他玩坏我还是耐心地进行了进入前的扩张。我将手指从凌飞扬嘴中抽出,恶趣味地戳了戳他下身的小口。
似乎是不小心戳到了敏感的地方,他身体颤了一颤,从牙齿缝隙间挤出一身闷哼,低哑而性感,听的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我轻抚他的脊背以示安慰,另一只手揉捏着对方柔软又有弹性的tunrou,用没套的鸡巴在xue口顶了顶,很滑很热,感觉他的身体快要融化了。
“艹……要做就快点做……”凌飞扬虚弱的声音从我的头顶穿来,他恢复了一些清明。
此时他背对着我,双手被绳子绑缚成死结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左脚脚踝肿了一大块,青青紫紫,看起来好生可怜。
下面杵着我硬的发疼,实在忍不住。我对准目标,抓着凌飞扬的腰部,一个挺身草进他的xue口。
“艹!”凌飞扬叫的凄厉,我也不好受。我被凌飞扬的xue口夹得生疼,鸡巴只进去了一个头便动弹不得。看来还是低估了直男的紧致程度啊,我心中默默想着。尽管我已经尽我所能地给凌飞扬的小xue扩张,但第一次被开拓得菊xue还是难以容纳我的粗壮。
“太紧了,放松。”我一巴掌拍在凌飞扬的屁股上,清脆的巴掌让tunrou回弹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额…..怎么可能…放松…给老子滚出去!艹…”凌飞扬断断续续地说着,言语间还带上了几分委屈。
我把鸡巴抽出来一小段,发现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丝丝血迹,可怜的小口红肿不堪,仿佛在求我赶紧把屁股里的鸡巴全部拿出去。
我有一点心疼。
但很快,这一丝心疼转化为无限的怒火,我为自己错误的感情无比愤怒。
我的gui头毫不留情地打开他的小口,再次挺进去,一寸寸抵开肠道,彻底插入凌飞扬的身体里。由于鲜血的润滑,这一次的进入竟然比前一次顺利了许多。凌飞扬shi热紧致的xue道包裹着鸡巴,嘴里发出刻意压抑的喘息和呻yin。
艹他实在给人征服感与施虐欲。
每一次的进入都会换来一阵阵收缩,每一次的占有都让他腰身收紧。透过玻璃的折射,我隐约从旁边的镜子中观察到凌飞扬的神情:脸上是一片红晕,被艹道情迷意乱,眼角泛红。牙齿却狠狠咬着薄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嗯…嗯啊!…”鸡巴偶然顶弄到一处圆点,凌飞扬止不住地发出一声爽叫,柔韧紧实的腰腹忍不住挺起来迎合着我的撞击。
我明白自己插到他的敏感点了,于是反复研磨这一点,让他彻底丢盔弃甲。性器一次次深入,凌飞扬的xue口已经从一开始的勉强容纳到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