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主人喜欢用各种手段来玩弄他们的奴,比如常见的捆绑、穿刺、鞭打,又或在相互愿意的暴力游戏中幻想自己是加害者受害者以得到愉悦,以rou体上的痛苦支配对方,来彰显自己的主权。”
“但我不一样,我喜欢的,是臣服。”
“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你的……嗯……m?”白子琛思索了一下,根据自己的大概了解说出了一个模糊的名词。
“准确来说,是我的sub。”我慢慢说出了我的理念。
“sub?”白子琛反问。
“masochism是从痛楚中得到快感,而sadism喜欢给人痛楚。一方通过施加给对方身体以疼痛来得到欲望的满足,而另一方以疼痛来得到身心的救赎。比如鞭打、悬吊、电击、窒息。”
“dominate/submissive意思是统治/顺从,一个扮演支配着的角色,另一个服从,比如拷问官和囚犯,奴隶主和奴隶,喜欢ds的人不见得喜欢rou体的痛楚,一切手段都只是为了让sub全身心的臣服。”
“所以我只会进行你接受范围内的调教,如果你觉得超出了限度也可以立刻说出安全词。我觉得调教到了一定程度,性的刺激就不是必要的了,我今天给你的ru头穿环,明天给你的鸡巴上锁,后天在把你Cao的流水,一两天你会很爽,一两个月呢,一两年呢。”
“到那时候,dom所有玩法你都尝遍了,你的身体还能获得快感吗,还是说你已经麻木了,你都习惯了,这时候你还会让我玩你吗?我们靠什么维持这一段关系呢。”我抛出了这个问题。
“你……”白子琛脸上的愤怒早已被另一种怪异情绪代替,他其实从一开始就只准备短期包养几个月,玩几次而已,未曾想到事情的发展如此偏离轨道。
“那就是臣服。我想玩你就玩你,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也许是你的办公室,也许是在你开会的时候,只要我喜欢玩你就得听我的,想Cao你就Cao你,想让你射出来就射出来,让你忍着就忍着,你是属于我得玩具,我心情好可以给你奖励,心情差也可以给你惩罚,没有根据。你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我,你没有决定的权利,完完全全的听我的就好,一切都听我的就好了,安心地做主人脚底下的小猫。”
白子琛皱着眉,他抓住了我的意思,却又不完全明白,但是身体异样的兴奋和喉咙的干涩却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他勃起了,在对面的一通胡言乱语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一次出格的性爱之后,沉寂的身体仿佛苏醒了似的疯狂叫嚣着要得到满足。洗澡时从未刻意触碰甚至避开的部位偶然触碰到会有酥麻的感觉,ru头摩擦到柔软的衬衫也会觉得粗糙难受,身体的异样总是提醒他这一切都是因为某个可恶的家伙引起的。
“做我的小猫吧。”我伸出手,抚摸小猫的下巴,然后将手指插入温热的口腔。意料之中没有牙齿的抗拒,柔软的唇舌温顺地包裹着我的手指,像婴儿在母体的羊水中一样舒适温暖。
“跪下,爬过来。”
白子琛犹豫了一会,走到沙发边缓慢地跪下来,仰头望着我。我拍了拍大腿,示意白子琛挨过来趴在脚边。他的脑袋枕在我的大腿上,像是一只撒娇的布偶猫。
“感觉如何?”我摸着他的头发,抚摸他俊美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
“很舒服。”白子琛闭上眼睛,诚实地坦白自己的感受。属于他人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从发根到表层,从前往后,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爽感直击灵魂深处。抚摸到发梢的部位时不小心碰到脖子,更是觉得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禁地,让人浑身一震。
看到白子琛这副哼哼唧唧的模样,我就想起了小区门口的小白猫,脏兮兮的毛发被它自己舔的光亮顺滑,平常最爱做的是睡觉,在破旧衣服搭成的简易猫窝上睡,叫他各种不理你,高冷劲十足。但是有人顺着毛摸他,从头到脚那种,就各种娇软,掀开肚皮爪子舒展并且扭来扭去........声音又娇嫩,感觉色气满满。
“真乖。”我满意地点点头,撩起白子琛的衬衣下摆,探进去抚摸柔软的小腹,白子琛被摸的有些痒,忍不住偏头蹭了蹭我的小臂,又在撒娇。
“咬住。”将衬衣撩高,让白子琛匀称有致的身材展现在面前,白皙的胸肌比一般男性柔软而又不过于女性化,腰肢柔韧却不失力量感。我凑过去,双手从白子琛的肋骨往上推,柔软的胸肌被我双手整个握住,rurou溢出了指缝,好像一对不合身的bra紧紧包裹住了胸部,勒得喘不过气。
我伸出舌头,挑逗立起来的那颗红豆,继而用两排牙齿啃咬ru头往外拉,舌尖碾压住ru晕,双手还肆意揉捏白皙的rurou,粗暴的动作让白子琛的胸膛染上一片红晕。很快我的牙齿来到了另一边继续啃咬,直至两边对称才肯放开手中的nai子。
真是娇贵的少爷,仅仅只是被这样对待就像快要坏掉了。
“疼吗?”我摩挲着有些破皮的ru头问道。
“疼,还痒。”白子琛沙哑的声音中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