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好久不见。”正打算起身离开,背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岳然的眼里波光潋滟,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人。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遇到这几个人的频率太高了,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引力围绕我转动。
“我们今天早上才见过。”
“周医生今天早上只对我点了点头就走了,这也算见过面啊。”岳然好像喝了点酒,眼睛亮汪汪的。
我低了低头看了看时间“明天还要上班,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周医生,我想和你做爱。”岳然靠过来,暧昧的声音透过我的耳膜,直白的方式打的我措手不及。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幸好周围没有什么人,不然我真的害怕被投诉赶出餐厅。
趁他还来不及说出什么更加惊天动的话之前我转身就走,事情的打开方式真是越来越超出我的想象啊。
我走在前面,岳然跟在后面,前面的人走一步,后面的人也前进一步,前面的人停下来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下来。餐厅的食客打量的目光围绕着我两,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万众瞩目过,我忍无可忍一把拉住身后的人快步往前走,想要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周医生慢点走。”身后的声音不怕死的传来,嘴上这么说着脚步倒是跟的稳稳的。
稳步踏进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我伸手拧开水龙头,然后就着水流帮岳然洗脸,试图用冰凉的水让他被酒JingCao控的大脑清醒清醒。
冰冰凉凉的水胡乱拍打在岳然脸上,岳然的刘海被沾shi了大半,颓败地耷拉在额头,shi哒哒的刘海盖住了浓黑的眉毛,发尖的水珠滴答滴答地掉下来。
“酒醒了点没有,醒了我就带你回家,我们现在一个小……”未说完的半句话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回肚子。柔软的唇瓣压上来,舌头青涩地伸进来搅动我的口腔,我轻轻地咬了一下乱动的舌尖,舌头吃痛地反抗了一下,试探地舔了舔我的牙齿,见我任由他作乱,又继续攻城略地。
嗯……这是他的坏习惯,他总是这样,上次也是这样。我推着凑过来乱拱的脑袋,心不在焉地想着。
岳然随手打开了一个卫生间,将我推进去,反手上锁,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熟练得让我感觉他已经排练过无数遍了。
“周医生,我没喝醉。真的。”岳然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眼底是一片清明,指腹搭在我的手腕上,一点酒气若有若无地漂浮在我们之间。
“你没喝醉,那我们可以回家了吗。”我被迫坐在马桶盖上,一个成年人忽然坐下来的重量让我有些吃不消,我定定地看着坐在我腿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下面的那个。幸好餐厅的保洁非常到位,厕所内非常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异味,否则我怕是一刻也呆不下去,更别说在这陪他胡闹。
“不要,我就要在这。”岳然察觉到我的吃力,屁股悄悄往上抬了抬。
“说得好,那你自己在这玩吧。”我推开他的手,起身想要离开。
还未等我完全站起来,岳然就按住我的腰线将我往下压。狭小的空间无法让两个成年人完全施展开来,卫生间的隔板被我两撞出一声巨响。
“嘶……”我摸了摸后脑勺,磕到后墙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岳然蹲在我身前,双手撑在地上,努力挣扎着起来,他的脸不自觉地埋进身前人的裤裆,双手支起来时脸颊微微往侧边压了压,柔软的触感更加明显,温热的物体被蹭的微微抬起了头。我不想承认,但这是正值壮年热血方刚的男性应有的正常生理现象。
身下的人似乎意识到鼻尖的东西是何物了,虽然脸蛋仍像个鸵鸟一样埋着不肯出来,但从脖子到耳朵都一片通红,还自己把脸压着埋进了更深处,扭头蹭着那根巨物,鼻子小心翼翼嗅着他的味道。
我皱着眉看着压在自己裤裆的脑袋,揪住他头上的一缕头发,提了起来。眯了眯眼睛,右脚动了动移到岳然已经完全勃起把裤裆顶起来的鸡巴上,往下重重一踩。
“嗯啊!……”被迫抬起头看我的岳然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抱紧我的大腿,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裤裆处一片shi润。
我看着脚下一团深色的布料,不紧不慢地蹂躏脚下因为疼痛缩成一团的鸡巴。
“周医生……”岳然shi润的眼睛盯着我,眼睛里有一圈圈水光,似乎接受不了自己就这样被踩射了。
“叫主人。”我冰冷地打断他。我的脚尖抵着裤裆的一团,往前刻意地顶了顶,皮鞋的尖端研磨着脆弱的马眼,脚下的人像是要哭出来了,刚软下去的鸡巴却逐渐抬起了头。
“真贱。”
“嗯……主人……”岳然微弱的声音从胯下传来,声若蚊蝇,几近无声。
“大声点,没吃饭吗。”我的脚重重地往前一踢,可怜的一团被踢得立刻萎了下去,岳然整个人都快要疼的从地上弹起来。
“主人!”自暴自弃的吼声传遍了整个隔间,幸好厕所没人,不然敲门声怕是要让小狗羞愤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