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潮。那朵微张的小肉花剧烈张合着,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
虽然很少,但叶祉乔很确定,这是容析肠道自己分泌出来的。他惊叹:“宝宝……你太棒了。”说完,又用舌尖在穴肉上打了个圈儿,就被容析尖叫着踹了一脚。
容析正高潮着,力度能有多大,只是把叶祉乔的膝盖踹了一下就整个人瘫在床上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缓了好久,才从情潮的余韵中缓回来。
叶祉乔揉了揉自己发麻的下颚,有些苦恼地亲他:“宝宝,你把老公的床单给弄脏了。”
容析哑声骂:“滚。”
叶祉乔忍不住笑,用力把人搂住深吻。敏感中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软着身子被他折腾了好久,容析最终都是在一片酥麻中晕睡过去的。
临睡前,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妈的,爽过头了。
次日容析睁眼的时候,叶祉乔居然还没醒。他试着动了动,就发现全身都像被碾过一样,太他妈酸爽了。他看着身旁这个闭目的男人,然后才慢慢开始观察这间卧室。
和客厅那种样板房的风格不一样,卧室里还是有些人气的。不管是书架上没有及时收好的书,还是床头柜上用了一半的护手霜,都呈现出了一个普通男人的生活日常。容析盯着那瓶护手霜,分心地想:总裁也用大宝吗?
“醒了?”
容析还没转头,就被摸到屁股上的那只手吓得弹了回去,声音沙哑地求他:“别……我后面好痛,不能来了。”
“我就摸摸。”叶祉乔不理他,贴近他,霸道地把手指插进臀缝,在他穴眼处轻按,“肿了……待会给你上点药。”
容析的身体经过一夜激烈的性爱还是敏感得很,被他这么一按,身子又有些发软。他轻轻把手抵在男人胸膛上,敢怒不敢言地瞪他,但他眼眶还红着呢,这表情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猫,看得叶祉乔心痒。
叶祉乔笑着恐吓他:“你再这么看我,我就又要硬了。”
“禽兽。”容析嘀咕着,气恼地偏过头。叶祉乔也只是吓他,很快就起床给他抹药,抹的时候还挺得意地说:“这药可是专门找人配置的。三哥对你好吧?”
容析心里直翻白眼,觉得好气又好笑但一时又无法反驳,只能敷衍他:“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然后毫不意外地惹来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他正要翻身去挠人,就被屁眼里的那根手指给制服了。容析哼唧地叫了几声,还是把叶祉乔叫硬了。他就着清凉的药膏插进微张的屁眼里,冰火两重天的爽感让叶祉乔喟叹一声。绵软的肠肉听话地吸着他,柔顺地让他攻池掠地。
“啊!啊……”容析的屁眼原本才被清凉的药膏舒缓了疼痛,这会儿凶器就又捅了进来,还在敏感的肠道里角度刁钻地研磨着,把他弄的又爽又痛。
“三哥……你轻点,我、我疼……再搞我射不出来了……”
“不会,还有存货呢。”叶祉乔在容析的囊袋上捞了一把,惹的人又下意识地夹了夹屁眼儿。叶祉乔又狎昵地在他腰窝上揉按着,直把人按得腰彻底塌了下去,屁股撅的老高,后面那被撑得几乎没有褶皱的小嘴听话地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媚肉都浅浅地翻了出来,叶祉乔忍不住用指甲在那圈翻出来的媚肉上搔刮,如愿听见容析销魂的低吟。
肠道里清凉的药膏很快被叶祉乔磨得火热,叶祉乔在床上操了会,又把他抱到浴室,将他压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干他。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模样实在过于刺激,叶祉乔还坏心眼地捏着他的奶头扯,容析看着自己的奶头变形变肿,轻轻一刮就浑身发抖,羞得差点哭了出来。
到最后,容析已经被操得屁眼发麻,鸡巴射出来的时候,龟头和马眼处都有阵阵刺痛。叶祉乔餍足地抱着人在浴缸里洗澡,极尽柔情地深吻他,安抚着再把药上回去,才堪堪把人哄好。
早餐是叶祉乔叫的外卖。容析吭吭哧哧地把自己挪到餐桌旁的时候,叶祉乔已经戴着眼镜,坐在他对面拿着平板办公了。该死,这个男人身体也太好了吧?
“好了,你再瞪,就要把三哥瞪穿了。”叶祉乔倒也没生气,纵容地过去亲他。
“我没瞪你。”容析立刻捡起自己的职业操守,“我哪敢啊。”又被男人温柔地亲了好多口,容析才笨拙地回应他。
今天是周日,容析刚好没有工作安排,随意地刷了刷手机,发现有几条未读信息,其中一条就是他远在香港的表哥容捷发的。他赶紧点开,幸好对方只是问他最近怎样,说他爸妈这边情况已经开始好转,可能过一个月就能回去了。
想起这位尽职尽责但脾气暴躁的表哥,容析心里叹气。家里债务的事,容析没有和容捷提过,至于被包养的事,更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等他吃完半碗粥,就又有些犯困。叶祉乔见了,把他抱到沙发上,把一个盒子放到他面前:“给你的。”
容析其实只比叶祉乔矮了几厘米,也是肩宽窄腰的身形,只是和叶祉乔结实紧致的肌肉比起来纤薄了些。他小声说:“我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