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任向晨也是好奇任瑾年会说什么
却只见任瑾年转过身子,直面任向晨,犹犹豫豫的说
“就,就是,痒的心里难受,想要,爸爸Cao我”说到后面,语气压的很低
但任向晨还是听了个真真切切
想要……爸爸Cao我!
任向晨听的鸡巴都硬了,就那一瞬间,他直接想把这个店都买下来,把服务员全都赶走,然后把任瑾年直接做到说不出话来,想到这,任向晨拿起手机发了个消息,
“那……怎么办,现在,我也难受了”任向晨声音低沉,诱惑十足,拉着任瑾年的手放在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随即把手机扔在了轮椅上
并把这个问题丢给了任瑾年
“那,就悄悄地”
说罢,只见任瑾年拉着任向晨坐在了换衣间的椅子上,自己将内裤脱了,跨坐在任向晨腿上,一只手扶着任向晨的Yinjing,准备把Yinjing蹭进洞里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里面,还没取出来,插不进去”
任向晨淡笑,
“那,只能等瑾年把它们排出来,我们才能继续了”
任瑾年揽着任向晨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过了半晌,一颗玉石掉落的声音,任向晨听见任瑾年低喃道
“感觉……好奇怪”
任向晨抚摸着任瑾年的头
“慢慢来”
等到任瑾年把身体里的五颗玉石都排出体外后,却是气喘吁吁
幸好每颗也就两指那么大,这些玉石只是因为位置深,调动肛门括约肌,造成肌rou紧缩,也只能慢慢磨,所以花费了些时间
任瑾年扶着rou棒缓缓插进,脑子里能清晰的感觉到Yinjing一点点撑开rouxue的充实感
任向晨感觉到rouxue里前所未有的炽热,舒服极了,身子抵着后墙,双手扶在任瑾年的腰上
“自己动”
任瑾年调动身体上下浮动,身体的刺激使他呻yin出声,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把嘴给捂上了,只余下喉咙所发出的轻微哼唧声
骑乘位,rou棒顶入的位置更深了,任向晨眼神直直的盯着任瑾年,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许是动的有些累了,便贴着任向晨的大腿开始磨蹭,身体变成了前后挪动
过了半晌,任瑾年实在是没力气了,搂着任向晨的腰,脸贴着任向晨的胸膛
“爸爸,我好累”
任向晨紧紧抱着任瑾年的身体,掉换位置,把他转到了自己身下,亲亲任瑾年累的泛红的小脸,将小腿搭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顶弄的动作太狠了,屁股上的rou都乱颤,前列腺被狠狠Cao弄,任瑾年的呻yin声完全压不住,却还得分着心强忍着声音,
终于,忍受不了外界和体内的双重刺激,任瑾年身体开始抽搐,只靠后面就高chao了,随着身体颤动的Yinjing射出了道道白ye
任向晨感受到rouxue紧缩,chao水喷涌而出,淋在他的gui头上,紧紧握住任瑾年的腰,高频率抽送,很快,滚烫的Jingye射在了任瑾年的体内,使得任瑾年的身体又是一颤
亲了亲任瑾年的嘴唇,任向晨抽出Yinjing开始整理两人衣物,也不管shi漉漉的Jingye,就直接把衣服往上套,整理好后便抱着任瑾年出去
任瑾年紧紧拽着任向晨的衣袖
“有人!”
任向晨低笑着说
“没人了”
出了店门,任向晨径直走向门口的新款劳斯莱斯,将任瑾年放到车上后,随即对司机说
“我自己开回去,你打电话让管家来接你,把换衣室的那些衣服都带上”
之后,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之后,抱着任瑾年去了浴室,清理完身体后,便搂着他沉沉睡去
埃丝特酒店,坐落于安兰区的中心位置,以特有的法式情调而闻名,这次余老爷子的寿宴,便选了这家酒店
任向晨让任瑾年挽着他的胳膊,随后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到了宴会厅
确实是高朋满座
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舒缓悠扬的音乐在人们的耳畔响起,在宽阔深邃的宴会厅里轻轻地飘荡,但见花香鬓影耀目,名流贵胄云集,
许是宴会还没开始,大家只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宴厅两边摆放了长长的桌席,左边是各式各样的美食,右边是各种各样的酒水和饮料,桌上的鲜花错落有致,
优雅舒适的单间包厢,身着短裙服饰的女服务员殷勤的身影,还有那可口的山珍海味,都显示着宴会主人的身份与地位。
“各位来宾,你们好,欢迎大家来参加余老爷子的寿宴,现在,让我们请出今天的寿星来为我们讲两句”
话音落下,热烈的掌声顿时传遍了整个会厅
“来到这,大家都是朋友,就当是简简单单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