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温在狭小空间内飙升,指尖的摩擦带来肌肤阵阵颤抖,急促的呼吸chao热绵密,炽热滚烫的血ye沸腾奔驰。
shi热的甬道像无私的给予者,抛却矜持,急切地吞吐着粗大的性器,熟红的软rou层层袭来,温柔亲吻啄弄生涩却顺应内心自发向前定弄的Yinjing。粘稠的ye体滑落,rou体拍打的水声啧啧不绝,鞋跟伴剧烈的移动咯咯作响,隔间木板挤压的吱呀声刺耳,却增添几份隐蔽的快感。
宋正熙恍惚着眼,任凭原始性欲的召唤,累积过多的压抑无法存留,一旦爆发就是惊涛骇浪。疯狂耸动的下身,仿佛置身于天堂,不,他没去过天堂,只是一种比喻。
软shi的蚌rou蠕动着,紧紧绞紧,令他寸步难行,就像勒住脖颈的绳索,从轻到重,猛然一拉,全身的血ye极具于头脑,呼吸困难,眼睛不明,耳鸣不止。而那顽皮的嫩rou却又立刻松开,重重更深地吮吸粗硬的鸡巴,tun部下压,似乎是希望一口吞完粗狞的性器底部,让微微上钩的gui头能够更猛烈地触及最敏感最矛盾地躲避极大快感却最渴求凶狠撞击的软rou,温热的yIn水一滩地浇下,激得宋正熙腰一惊,向前猛戳,身前人立刻发出媚意春色的叫喊。
宋正熙觉得脖子上紧箍的绳索被乍得解开,他仿佛从悬梁上重重掉下的人,失重的窒息的快感袭上大脑,意识不清的呼吸成了存在的唯一证明。
穆青衣衫不整,一只脚站在马桶盖上,宽松的长裤孤零零地留在脚根,暧昧的水痕顺着丰腴的大腿下滴,映在裤子上,使得颜色更深。熟红的xue忠实地拥抱不是徐靖安的外来入侵者,nai尖将衬衫顶出碍眼的凸起,隐隐约约能看见里边的rou色。丁字裤被扒在一侧腹股沟,丁字裤底部没有不料,仅有几粒大小不等的珍珠穿在一起,泛着光。敏感的肥逼在前不久的走动中,早已被无规则来回滚动挤压的珍珠磨得直淌水,Yin蒂被搓揉出旖旎的快感,每一步都带电,小腹缩紧,子宫直抽搐,一股股渴望的热流洒下,难耐的情欲使得穆青双唇急速变得嫣红,却又不得不按下呻yin体面地迎接问答。
而此刻,穆青只是吐着舌头,双眼飘忽,从鼻尖哼出被填满的喟叹,双臂轻轻攀附着宋正熙。
宋正熙盯着穆青,隔壁马桶抽水的声音令他突然清醒,这,都是真的?
穆青再一次搂住宋正熙。
宋正熙觉得穆青是一阵热带的风,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身体,令他在这火热的风中生出火热的情欲,只是将他浑身烧得烫红,却不至于烫伤。穆青只是轻轻用指尖,抚过他的背脊,就像钢琴家弹奏前对琴键的触碰,但似乎却轻而易举地摸到宋正熙藏在内里容易受伤的灵魂。
灵魂一词好像有些严重了,毕竟穆青不是黑白无常,不会前来勾魂索命,可是宋正熙就是有些Jing神恍惚了。可惜,没人来帮他喊魂。
人们说性爱是低级的爱,兽欲的、狂躁的、肌肤相摩的、痴颠的爱,沉沦中对方的狰狞痴态无处可逃、无处可匿,可是谁能否认它的真实性呢?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宋正熙在荒唐的rou体交缠中,随着汗ye滑下额头,飘飘摇摇生出一种占有欲的酸涩。他竭力不去想外面疲于应酬的某人,急急感受这来之不易的禁忌。
穆青很快乐,他喘息着笑着,温热的手心贴上宋正熙的后背,他不说话,眸子闪着光,似是狡黠又似是不在意地掠过宋正熙。他的汗也蜿蜒而下,将额角的发打shi。
他们就这么shi漉漉地、不甚清明地逃避地望向彼此。他们没有接吻。
如果是宋正熙压抑多年的尚且意识到的情愫混合着无尽欲望的情感是惊涛骇浪,那么穆青就是条日渐枯竭的曲折的溪水,涓涓细流。
溪水奔流不息,朝着它的大海前往,历经险阻,终于汇入大海,融为一体。可这片沉寂的海域不同,他只想卷起万丈狂澜,奔向中途抖瑟调转向另一片海的溪,慌张拥抱着用咸shi的海水填满枯竭的溪水,紧紧相依,不再分离,为迟到多年意识到的感情而进。
可是哪有海洋汇入溪水的?
宋正熙突然想吻穆青。
他们在做爱。他们融为一体。即便是暂时。
穆青惴惴不安地观察徐靖安自那日起的表现,生怕他有一丝不满。他应该不满的。
可是徐靖安没有,他很“正常”,这个正常是与平日相比较。
颠鸾倒凤后昏昏睡去的穆青伸手摸向床边,没有一丝温度,徐靖安应该走了吧,穆青不确定地猜着。
“老公,你,没事吧?”
穆青咬牙踟躇地打出这几个字,他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盯着电视,上面尽是些无聊的综艺节目,穆青焦躁不安地等待手机屏幕亮起。
可真当屏幕亮起后,穆青却逃避了。他不敢划开屏幕,一探究竟。
这种心情简直像大考后成绩条发下来。穆青觉得这个比喻有点好笑,学生时代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学生时代,穆青脑子里一下闪过那人的几个画面,他脸色顿时惨白,身体发抖。
不行,不行,他不能因为宋正熙、为遥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