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深夜了,小男仆还在等他的主人,方慈有些困倦了,可一想到主人他还是打起了十二分Jing神。
何川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方慈支住自己的脑袋,空旷的客厅里弥漫着玉米炖排骨汤的味道,那是他为主人准备的,这是他应该做的。
客厅里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方慈的心怦怦跳起来,是何川。
“先生,”他乖乖地叫他,“什么都为您准备好了。 ”何川淡淡应了一声,问方慈困不困。
“怎么会?” 方慈笑着说,但他的声音充满了困倦。 何川有些烦:“就这样吧,挂了,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 ”
方慈应道:“好的先生,一切还是老样子。 ”
何川把电话挂断了,方慈光着脚噔噔跑到厨房把炜着的汤端掉。 已经很晚了,其他佣人已经休息了,但是方慈不一样,他从小就跟在何川身边长大,被调教的百依百顺,像一个旧社会的小妻子——主人的一切就是自己的一切,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洗完澡后,方慈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不用去迎接先生了,他还送了一口气呢,他有些怕何川,所以连叫他的名字都是毕恭毕敬的。
他是先生的工具,方慈两条胳膊叠在一起侧着身子睡,他感受到了自己皮肤的细腻触感,先生很喜欢这样的细腻,先生喜欢什么,他就照着做成什么。
方慈闭眼,在这静谧的环境中,他突然想起来有一天,先生也回来的很晚,他站在门口迎接先生,先生一进门就命令他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有些冷,方慈环住自己的胳膊,先生命令自己看他的眼镜,方慈听话,怯生生地去看先生的眼睛。
房子里随手就是避孕套和润滑剂,那天他们尝试了一个很不一样的体位,方慈和先生面对面着,他会因为先生的用力顶起而发出一两声克制的呻yin;会因为情欲主动在先生身上起起落落,先生用烟头烫他,骂他太sao;最后他没力气了,没有骨头似的倚在先生身上,先生抱着他,每走一步他都被刺激地发出哭腔,最后为了让先生尽兴,因高chao而痉挛的他被钉在墙上猛烈地进入。
那一次疯狂的做爱,让他对先生有些怕了,以前他对先生示弱哭饶也还作数,那次就什么都不作数了,他的灵魂都被那根滚烫的东西顶飞了。 肿了好多天,先生都没有碰他,他见到先生就会不自主地腿软,先生发觉了,做的时候会问他疼不疼,他不管怎么回答,力度都不减一点儿。
客厅开门的声音把陷入回忆的方慈拉出来,方慈的手指捏住被角,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是他应该去迎接先生的。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猛地从天上砸下来,顺势而来的是势有千钧的雨点儿,方慈的腿肚子抽了一下,他好害怕打雷,他突然有些渴望先生干燥温暖的胸膛,先生很少拥抱他......
方慈光着脚从卧室里跑出去,何川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看到方慈远远地站在走廊那头,他吐出一口烟雾问他:“怕了? ”
方慈点了点头,并往先生的方向走,他还是有些局促,站在何川面前显得傻傻的。
“小慈,”何川问他,“刚洗了澡吗? ”
先生叫他小慈,应该是心情不错。“是的先生。 ”方慈回答他。
何川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坐过来。 ”
方慈抬头看何川一眼:“做一边儿还是? ” 何川只用漂亮凌厉的眸子看着他,盯着他这多年了还是怯生生地顺从,这个小男仆,他不爱用狠的,毕竟是从小就带在身边,会有一点儿怜惜,唯狠几次的把他吓得够呛,明明身体受得了,嘴里叫的乱七八糟,能把何川的魂儿叫晕了,何川看他哭就也狠不下心来。
性格什么都调教的不错,单单身子何川没下狠的,或者说他就爱看自己的小男仆一副“吃不消”的样子。
方慈跨坐在何川身上,两个人的距离近了许多,先生身上有些冷,方慈贴了过去,肌肤的温度随着薄薄的衬衫传递到何川身上。
何川搂着方慈的腰,问他:“小慈等了多久? ”
方慈立马回答他:“不久的先生。 ”
多么好的答案,问了几十次几百次都是这样,何川想知道具体的时间,或者由方慈告诉他,没有等哦,是碰巧遇到先生回家。
外面又传来打雷声,方慈搂着何川的脖子,何川把手伸进他的衣摆,摸他又长又漂亮的腿。
“想要吗?” 何川哑着嗓子问他。 “要。” 方慈回答的很干脆,但其实他不想,他害怕,但是不能拒绝,这可是先生啊。
何川看到方慈的反应,那股厌烦又油然而生,他猛地把方慈推下去。
扑通一声,方慈摔在地上,他跪在何川的脚边,腿忍不住地颤抖着,今天,他哪里做错了吗?
“滚出去。” 何川弯腰,抬起他的下巴,“小奴隶。 ”
方慈很听话地起身往门口走,雨下得很大,砸在身上似乎都有点疼,他乖乖的跪在雨里,天上每闪一次雷,他就吓一个哆嗦,门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