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徐不疾地向前行驶着,马车内,Jing致的熏炉飘散着袅袅淡雅的清香,貌若神只的黎楠竹倚靠在窗边,深邃的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他对面不愿看他一眼的黎慕卿。
绿眸眼波微动,绯唇轻勾,清洌的嗓音带着调侃:“圣女大人怎看着心情不好的样子呢,可是遇到何事了?”
耳畔边听着男人那清洌干净的嗓音说着明知故问的话,他并不打算去理会,粉唇紧抿,静静地看着窗边飞驰过的风景,心中万千思绪随着飞越的风景渐渐飘远。
黎楠竹见可人不愿理会,轻笑间,又自顾自地说着令他羞愤无比的话。
“圣女大人,昨夜可睡得好?看你的脸色想必您定是没睡好吧,我想清观中的床与宫中软榻相比,定是宫里的软榻让人睡得香。”
他当然知晓清观的床虽不比宫中的软榻好,但毕竟是大圣女居住的地方,选用的东西自然也是上等的,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只是想让他的卿儿理理他而已。
话音刚落果然见黎慕卿一脸愤怒地看着他,清澈的双眸熊熊怒火,紧抿的双唇愤恨地溢出。
“你!你,混账!”
“呵呵呵···我还以为圣女大人还会像刚才那样可以完全不理会我呢。”
说着,趁着黎慕卿没有丝毫防备,猛地把他拉到怀中,快速在他的粉唇上落下一吻,含笑的绿眸倒映着人儿瞪大的双眸。
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令人沉醉的柔情,一吻过后,黎楠竹不他的挣扎,紧紧地把他抱在怀中,胯下的欲龙在尝到可人柔软的唇时,便有了苏醒了趋势。
不大不小的马车内,此刻他觉得异常拥挤,被紧抱在怀的他,呼吸间满是男人的檀香,纤柔的手被紧紧握着,不能动分毫,tun下那可怕的昂扬现下正直戳着他的tun缝。
tun下越发硬挺的昂扬,僵直的身躯不敢在动分毫。
“你冷静些,我,我那里不舒服,你不可以,不可以···”
此时的他,万分害怕男人会不顾一切地扑来,想到此处,双xue一阵痉挛,伴随着酥麻感,此刻他有一种菊xue里正被那粗长的rou棒深深插着。
这几天与他在床上放纵,一想到男人那可怕的欲望,似手臂粗的大rou棒,不知疲惫地狠狠抽插着他的双xue,他的双xue就隐隐作痛。
黎楠竹听着可人愈发含糊的话,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深邃的绿眸中带着浓浓的笑意,清洌的嗓音中带着点点暗哑与细不可闻的宠溺。
“呵呵呵···既然小卿儿不适,那便不做,等什么时候好了,小卿儿可要好好陪陪我,嗯?”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畔启唇间,随着他低声呢喃,柔软的唇似亲吻他的耳朵般,时不时地触碰着他的耳尖。
此刻,黎慕卿只觉得马车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小腹间与股间传来的酥痒感,令他想找一根粗长的东西抚慰他此时渐渐空虚难耐的双xue。
看着可人眼神迷离,桃颊粉腮,粉唇微张一脸欲色的模样,他怎会不知他的可人为何会突然一副浪荡饥渴的模样。
在他的调教下,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他再熟悉不过,他就是要等他的圣女大人开口求他,求他给他快乐。
空虚的双xue急剧收缩着,似一位饥饿许久的婴孩,不断叫嚣着要美食填饱他。
被他禁锢在怀的可人,全身发软的依偎在他的怀中,桃腮玉颊,眉眼间尽是春色,吐息间隐隐能看见蒙蒙热气。
深邃的绿眸暗chao汹涌,眨眼间的眼波微动,绯唇轻勾,喑哑的嗓音中带着细不可闻的欲望。
“卿儿这是怎么了?面色chao红的,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说着,修长的手作势温柔地抚摸着人儿红润的玉颊, 带着薄茧的拇指细细地摩挲着莹润软滑的玉颊,绯唇轻勾,深邃的眸中倒映着陷进情欲中的可人,眼波流转间满是腻人的柔情。
此刻,双xue似有万千虫蚁在蠕动爬行般的瘙痒,令他的双xue越发空虚难耐,不可小觑的燥热感,使他迫切地想要什么抚平他此时燥热的心与身体。
被欲火折磨的他,强烈的燥热之意的感觉令他极其难耐,呼出的气息隐隐有蒙蒙热气,迷离的双眸现下无神地望着抱着他的男人,朦胧间,他看着男人漂亮的绯唇上下动着,却听不清男人在说些什么。
不知男人身上有何魔力,一靠在他的身上自己的身躯便驱散了那燥热感,现下的他恨不得紧贴在男人的身上,这样便驱散了身体的燥热。
看着可人现下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似要把自己整个身体与他紧紧贴合的模样,令他的心甚是愉悦。
貌似神只的黎楠竹修长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可人的玉颊,深邃的绿眸中那不可忽视的浓浓欲火与骇人的偏执。
俯首,柔软的绯唇温柔的轻啄可人轻启的嫩唇,不顾可人难耐的呻yin,顺着可人粉嫩的唇,Jing致的下巴,缓缓吻至纤长的颈脖。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脖间,燥热的感觉不但没缓解现下不知为何愈加浓烈,一瞬间,他隐约感觉稀薄的空气渐渐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