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打扰他们二人世界,还隔三差五穿越大半个中城到db片场去探班塔伦——霖渠怀疑他是被他老爸剥夺职权赶出来了。
两人一起嘲笑起霖渠来,包厢里其乐融融。
一段乐曲谢幕,塔伦还在门口站着,身边跟着珠圆玉润的助理,她不明所以:“啥,布朗尼加入我们了?”
身边两人滋滋有声地亲热完,粘着走进屋里,布朗尼欢快地举起手高叫:“wow,听说你们结婚了!”
萧楚炎看得不耐烦,上前拉他,霖渠紧张地大叫,颤颤巍巍缩在角落里,凉水撒到腿上了,他捂着下身发抖。萧楚炎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估摸出来他这是要被操屁股了,紧张的。
他们上了山,看到掩在树叶下的木屋,两人已经出了汗。萧楚炎抖着衣服领口散热,问霖渠:“这里面有洗澡的地方吗?”
吴青大笑:“是吗!”
“他们两个有对象,芊芊也有,我们这就你单身狗。”
霖渠润了润嗓子,将水杯放回原位:“没有,庆祝你回来而已,他在一楼录歌,来串个门。”
“哈???”
布朗尼举起手摆起架势说:“插电,鼓,吉他,贝斯,钢琴准备——”
塔伦问:“演什么?”
“那他们两个呢?”布朗尼指着霖渠和萧楚炎。
芊芊坐在沙发上,包还背着,起身走向门口,塔伦跟在她身后,吴青上去拉住塔伦:“你不是来一起做歌的?”
布朗尼前脚刚走,萧楚炎就来到霖渠面前嘟起嘴:“好了,她没空录,歌也做得差不多,剩下的交给吴青,反正他老婆不在无所事事。你呢,你跟我上山野战去,不是说那屋子很漂亮吗,快带我去看看。”
萧楚炎远远对着霖渠舔嘴唇,配合眼里渴求的目光显得格外猥琐。
吴青拿掉耳机放下bass,走向门口将塔伦拥入怀中。
塔伦走到吴青之前的位置拿起bass试音,霖渠把钢琴让给吴青,布朗尼把架子鼓让给霖渠,自己拿着鼓棒站在中间当指挥,冲抱着吉他的萧楚炎示意让他做好演唱的准备。
琴键起起落落,放在钢琴盖上的杯中泛起波纹,修长的手指伸来拿起水杯,琴声中断,手背上两个小的肉疤在阳光下亮着。
吴青笑着看他们:“是的,齐活吧,渠渠你现在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会主动照顾弟弟了,终于不用大家再宠着你了哦。”
外出吃饭的时候霖渠道出这一想法,吴青摇着头解释:“那倒不至于,我爸气地险些心脏病犯,他去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现在在西藏朝圣,见他师傅,要听听师傅怎么说。我把手里的业务移交给我二哥,事先跟我爸报备过,他也没说什么,我感觉他现在挺好说话。”
萧楚炎都笑拉了:“你可别说了,他也就在外面做做样子,每天洗澡刷牙都要我伺候,喝奶要把杯子递到嘴边。”
两人要接吻了,吴青仰天长叹:“别啊,别丢下我……”
中间的布朗尼也觉得失望,塔伦一来简直蓬荜生辉,她一走瞬间满室暗淡,感觉没了留下去的意思,他和大伙道别:“好了,残缺的万物揭起,我也走了,你们三个玩吧,拜拜。”
霖渠被凉水冲得大叫,头发盘在脑后,良家妇女似的抱着胸并起大腿缩着身子往门口躲。萧楚炎把对准他的喷头转向自己,他这才畏缩地慢慢走来。
吴青先行坐下了,霖渠帮箫楚炎脱下背包和帽子挂好,给他拉开座椅,又摸了把箫楚炎毛茸茸的脑袋才自己坐下。他对吴青说:“哦,那你真要回来了,万物揭起四人齐活。”
“好的,抱歉。”布朗尼被凶了,略微心塞地垂下手,走过来把鼓棒还给霖渠,塔伦把琴除下说:“好了,我回去。”
霖渠指向他:“不要敲我的鼓棒!”
“你操我的时候倒是神气活现的……”萧楚炎嘟囔着指挥霖渠转过身去把屁股撅出来。霖渠
“吼……”芊芊低下头,眼睛眨的跟扑棱蛾子似的,脸顷刻就红了。
霖渠说:“录昨天发给你的新歌《万物揭起》,看了吧?”
“喔唔……好吧。”布朗尼扎心了,放下手,但还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不过万物揭起终于合体了,你们四个拍张全家福,我要把你们演奏的样子全部记录下来!”
“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热水。”
霖渠失望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噢——她这就走了……”
“是啊!”
大家都看着她。
“我在拍戏啊,抽空过来看看你们,看你们这些小伙子一个个都挺可爱的我就放心地走了。”塔伦拍拍他的脸,没啥留恋,挥挥衣袖关门离去。
一曲罢,布朗尼鼓掌,敲打手里的鼓棒:“wow,太棒了,太棒了,万物揭起!”
继而是壮烈的鼓声,布朗尼拿着鼓棒双手高举,兴奋地大叫:“欢迎欢迎!这就是万物揭起完全体!”
塔伦笑着说:“对尼尼,下次婚礼邀请你当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