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金捉住两条受到不可复原的损伤,血淋淋的大腿,用力地把分身顶撞进去,场景就好似监狱片中常见的黄暴桥段。菲茨罗伊像最雪白的囚徒,荆棘铁圈连着的铁链发出细碎的磕碰声,撞击着脆薄如纸的耳膜和灵魂。
豪金.温斯顿尔是个长得很像经典黑帮教父角色的强悍无情男人,加上他是菲茨罗伊名义上的父亲,血统上的叔叔,让视角膜充斥一种凌乱的,荒诞的,诡魅的血腥美态。
布满枪茧,关节分明的大手深陷rou丘,抓出极为触目的红痕,好让rou尻把他热辣的火枪吞得更深,层层迭迭地将他包裹,吞没,发出类似啤酒冒泡的咕噜水声。
黏ye不断逆流下来,shi润甬道,淋在残暴地开拓的凶器上,肠ye亲吻前端的那瞬间,得到昇华的巨物再次胀大,紧紧地卡在未有好好开发的收窄处。
“哈……啊……!”
菲茨罗伊承受不住疼痛地仰头,喉咙的黏膜收得极紧,呻yin从挣出那刻已变了调。豪金握住他的性器揉弄,温柔地问,“这样有好点吗?”
粗糙的指腹隔着雪白的皮肤刺激海棉体,强行唤起生理上的快点,悬吊的菲茨罗伊再度垂头,并非绝望和屈服,而是居高临下的俯视侵犯他的老男人。
他的嘴唇比红玫鲜艳,话语比毒刺残忍,“可以干我,不要碰我。”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地享受,”包含毁灭欲的吻落在菲茨罗伊的ru头上,“毕竟是父子之间久违的聚会。”
爱语伴着温热的鲜血滑出,因为豪金同时暴力地顶穿了卡住他的肛壁,“啊啊……!”体内颤得像将死的羔羊,菲茨罗伊竭尽全力露出嘲笑,“你不配。”
豪金一手握住爱儿的roujing,一手抚摸胸前的突粒,上下搓揉起来,“这不由得你选择,菲茨。”
嵌在墙上的铁链大大限制了菲茨罗伊的自由,手腕被Jing细打造的荆棘铁圈刺穿皮肤,扎入血管,鲜血沿着高悬的双臂流下。从下而上的粗暴挺入加剧了身躯的沉甸感,失去感觉的扭曲双腿在铁链的圈占下颤栗摇晃,屁股发出强而有力的“啪啪”声,rou洞一遍遍地收缩,在交沟中把灼热吞得更深,达到意识的黑暗。
“啊……”
强烈撞击的剧痛和眩晕把菲茨罗伊的神智逼至崩溃边缘,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嘶咔,灵魂彷佛游离在饱受折磨的躯壳之外,冰冷而无动于衷地看着男人丑陋的欲望,把鸡巴捅进自己的肠道里猛干。
无所谓了,他想。
早在十几年前,他被老爹当作货品换上一套套洋装裙子送到不同男人的床上时,他就适应了这种践踏身体,尊严的痛。
菲茨罗伊扬起艳丽得令人惊心动魄的疯狂嘲笑,“感受”豪金的唇落在残废大腿上的刺痛,在手指侵入喉咙的时候迎合吸吮,好像自甘堕落地加入地狱的热情rou宴。
无所谓的。
他对心底的恐惧嗫嚅。
捉紧菲茨罗伊的腰肢,干得满头大汗的豪金忽然被微弱的割伤错觉分了心神,菲茨罗伊收紧震动的咽喉里好像藏着饱蘸污血的刀尖,生锈而沉钝地割开了他的指尖。
豪金眯眼,狭长的暗光拖出一大片腐烂的怪诞,他笑起来,“光是我一个人怎么够热闹,保镖!你真的甘心当个局外人看着吗?”
他猛地转身,像邀请朋友一样热情地张开双臂。
血脉贲张的性器陷在体内,被扯动的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
墙边的保镖--至少在菲茨罗伊和豪金眼中,杀戮部队-KL0398都是保镖--缓缓而木然地把视线从菲茨罗伊身上转向豪金,然后顺从地走近yIn慾的派对。
他的顺从能让人感觉到差别,在菲茨罗伊面前是心悦诚服,如今只是毫无自主的执行。
保镖抬起刚硬的手掌,捏住此刻过于孱弱和凄美的男人的嘴。
豪金在一旁低沉地蛊惑,“想想他对你这些年做过什么?你想不想对他做相同的事,用同样的方式“爱”他?”
“把他的肠子和膀胱像rou碎一样搅烂,把蛇蛋和死老鼠塞进里面,灌水泥封死,逼他每日靠吃你的排泄物维生,每次吐息都渗满你的尿味……让他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这样你就能永远占据菲茨的爱。”
“只要你点头,我都可以帮你实现,让菲茨永生永世锁在这里,成为我们的爱物好不好?”
保镖黝黑的瞳孔深深盯着绝望而惨白的脸庞,道,“我要自己来。”
豪金看了眼保镖起了反应的下体,打消心底那丝猜疑。也是,要是他是假装背叛,在海上就不可能炸掉菲茨罗伊的腿了。
豪金大笑一声,大方地从绞紧的舒服热洞中拔出来,拍了拍保镖的肩膀,走出囚室关上门。
一大股ye体从闭合不上来的xue口漏出,菲茨罗伊意识到保镖真的打算强jian他。
在紧缠他的泥沼之中,保镖压垮了菲茨罗伊死死揪住不放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不想真的变成怪物,但他的世界毫无仁慈可言。
菲茨罗伊方才在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