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菲茨罗伊看着本应在医院养下面的伤,现在却一脸无事地出现的保镖--病号服换了,注ye扯下来了,屁股洞的固定器,估计也拉出来了。
他转头,在下属中找到眼睛闪闪发亮地举起电举的深斜艺导(女艺导:老板你怎么可以跟这种滥交型男人出轨?大狗狗快来!把你的主人咬醒!)
菲茨罗伊:“……”他选的医院地址确实跟这橦大楼离得很近。
人擅自来了,菲茨罗伊也不追究什么了,透着靡气的纤眉挑起来,那些擅自涌出来恶心人的回忆彷佛一扫而空,伸手抚摸保镖的胡渣没刮光的刚硬下巴,纯正的英lun口音随着温馨的亲昵流出,“你的屁股应该还没动手术,不能起来吧?”
见电影公司的人都退出去了,保镖索身转身脱裤子给他看,又皱又黑的乾烂皮肤松垮垮的裹住髂骨,肌rou垂坠,撑大的屁眼塞着更大型的医疗仪器,导致保镖走路站立都要分开腿,姿势怪异。
他必须要塞到没有一丝空隙才能下床,要不然肠子会从活性尽失的甬道通通泻出体外。
菲茨罗伊伸手去戳,去玩弄,大铁陀子也就老老实实举起脱光的烂屁股给他玩,引起心情正糟的老板噗哧一声,会心微笑。
保镖回头,并不懂严苛而眼高于顶的老板为何会被基本的调教动作逗得开怀,深黑的瞳孔中有疑惑,也有可爱。
杰克逊被突然冒出的保镖挤到一旁,徒然冷笑,擦拭被保镖打伤的嘴角血丝,“fucking fell……!你fuck的算个屁,嗯?锡德.雷养的垃圾,我才是哥哥的奴隶!”
他一作声,保镖的气势便从温驯转成骇人,两个分别由黑道头子和佣兵养大的男人打起来,扭成一团,拳拳见血!
保镖下体重伤,导致下盘不稳,双脚沉钝,杰克逊专攻他的弱点,趁他转身时一拳打在保镖那还来不及提起裤子的烂屁股上!
钢铁般沉的拳头打碎金属质地的医疗仪器,突起的五指关节没入滚烫至极的艳红烂rou中--杰克逊这才发觉,保镖在发高烧,摄氏42度?还是43度?
保镖的脸没有被红chao烧得像猩猩屁股一样,病毒却在皮下像火山一样爆发,那么烫,伤痕累累。
一股不甘和愤恨令偏执的杰克逊的心理防线像雪山崩塌一样。
拳头狠拔出来,一丝带血的肠ye喷滋出来,保镖剧痛嘶吼,脚步踉跄,杰克逊再补一记踢击,鞋头让脆弱Jing冷仪器完全爆开,撞入黑洞般什都吞过的xue口中!
保镖趴着跌地,重重一声,上身西装钮扣爆开,凌乱不堪,西裤缠住脚踝,只是裤裆处早已扯裂,不限制双腿迈步,而肌rou痉挛的大腿可怜地曲起分开,肠ye从中间惨兮兮地泻出,Yinjing失禁,尿ye静静地漏满一地……
杰克逊狠狠踩住保镖的背,完胜辗压保镖的尊严(他并不知道保镖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高烧的可怕热意占据保镖的脑袋,叫每条神经都狰狞地跳动,他意识不清地趴地喘气,口水直流,“哈啊……哈、哈啊、哈啊……”
没有人见过保镖这么不堪一击。
杰克逊残忍地辗压保镖的尾椎,几乎把嵴髓踩断,笑容带着疯狂发酵,茂密如林的憎恶感,“你他妈的这块fuck的垃圾、贱货、废物,你是他的什么?”
他那完美无缺,素未谋面的哥哥,二十多年来杰克逊一次次听老爹说他是有多么冰冷,美艳,像毒花一样适合被摘下,永远收藏,占有。杰克逊痴迷地幻想哥哥完美雪白的身躯,在狂乱的想像中高chao射了。菲茨罗伊的奴隶是他,必须是他,怎么能是这件称不上是人的恶心发臭的垃圾?
不可能的。
杰克逊掀起危险分子才有的,令人打从心底感到恶寒的微笑,咒骂,“你是个什么?你有叫过我的菲茨一句主人吗?他有允许你吗?不,你连叫他主人都不配,你当然没有这样祟高的权利。哥哥的奴隶是我,只是我。”
他踩着保镖蹲下来,用话语折磨他,“可怜的,陷入妄想的家伙,让我告诉你你的归宿在哪。”他压低声音,“你以为雷.锡德真的死了吗?老爹在下水渠里找到濒死的他,带过来交给我,是我亲手把他救活的呢……”
“他很想你啊,杀戮部队KL-0398。”
黑暗像个揪住人头发不放的小鬼,在某天重新降临,保镖低吼一声,背部上翘,令杰克逊失去平衡。保镖扑倒他,掐住他的脖子--
“我是老板的保镖。”
当他拼死反抗,肠子就从撕裂的屁股流出,这是死亡的前奏。
杰克逊脸上一阵酸楚的扭曲,这是他没有预计到的回答,却依然不是他想听到的。
保护,悍卫。
一只只会听令杀人的怪物怎么能用这种词汇侮辱他的菲茨?没有人能真正触碰一朵带有剧毒的花。那是他永远做不到的,杰克逊痛苦地想。
因此,自左胸传来的疼痛变得异常迟缓,心灵的伤痛盖过了身体神经系统的反应,杰克逊呼吸着血腥味蔓延的冷空气,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