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红木高脚床上铺了鲜红色的天鹅绒布,金色流苏沿床角缀落,羽毛柔柔地散在绒布上。
一位年过六十,身材发福的白发富豪把规矩地静静站在落地玻璃前,赤裸的小孩抱到布置好的大床上。
“老爹把你调教得不错。”他用手背抚过菲茨罗伊冰凉苍白的脸颊。
“他答应把你的初夜留给我。”老人把身体压低些,肥厚的脂肪在菲茨罗伊瘦削的小腹上磨擦,半软半硬的物件压按着孩子的私密处,黏腻地亲密。
“我为了你的初夜花超过八十万英镑,但没关系,第一次看见你穿着洋娃娃裙被老爹牵出来,我就知道,你值这个价。告诉我,菲茨,告诉我……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菲茨罗伊浑身发颤,即使事先老爹为他做了那么多准备,但这刻真实来临时,他还是会怕,怕得不得了。
“……是的,先生……”
老人微笑,把香肠粗的指头塞进十二岁孩子窄得过份的xue缝里。
“呃啊……”菲茨罗伊带着哭腔地呻yin,手指僵硬地攥住鲜红的绒布,忍受在体内蠕动的活动。
尖锐的痛楚像烙铁印在他的脑袋,但菲茨罗伊不敢说,说了痛的话,又会有各种剪刀、剃刀等利器像划破旧布一样割伤他,那就更痛了。
当第三只手指没入屁股,菲茨罗伊开始哭泣踢打,但老人使一点力就按住他的四肢了。
表皮松弛的肥大rou刃的头刺入去,那是个弹珠大的gui头,很小,但对菲茨罗伊来说不亚于炸弹。某种毁灭性的东西在他身体爆发,他的手肘挥动挣扎,双脚僵硬地曲折踢动,“不、不要……放开我求你呃啊啊……好痛。”菲茨罗伊求他,“好痛,先生,不要……”
rou刃一寸寸挤入没有发育好的甬道,脆弱的肛门和膀胱都像受到冲击而扭曲,屁股开始变形,菲茨罗伊痛苦地痉挛,手臂挣扎得青筋暴现,老人残忍地折断了他的手腕。
“呃啊啊啊啊啊……!”
被老人插入的感觉不是连惨叫都吞噬的巨痛(要是这样的话反而更好),而是缓慢的,强硬的,痛感每秒都在放大地撕裂入口,像有一支钝钉凿沉肚子。
菲茨罗伊被老人箝住骨拆的双手,身体无可反抗地贴合推进的凶器,唾ye从他的唇角不雅地流出,像只在高贵的断头台上的濒死牲畜。
“不、不行……求…咕……不要啊啊……!”
老人将整副肥大的身体压在男孩身上,窒息感从胸腔蔓延,菲茨罗伊张口喘息,一条shi滑柔软的舌头立即刺进来,搅弄口腔,贯穿喉咙,把白浊吐到他嘴里。
“咳……!啊哈、不……咳啊!”
菲茨罗伊意识混浊,惊惧的目光从凌乱的浅金发丝中透出来。像一头猪。像有头巨大的肥猪,亢奋地用腥臭的肥膏取愉他,猪舌狂舔他的脸,从下巴到鼻子,口水横飞。
暴慾而贪婪的肥猪扬起笑容,银发上的发蜡早已被热汗融化,绅士的面具撕出骇人的裂缝,“怎么能不要?看,还剩下那么长一截没进去呢……”
菲茨罗伊勉强抬头扫一眼露在体外的rou刃根部,几乎晕死过去。
富翁两只大手张开,足以完全圈住菲茨罗伊的瘦削腰身,在腰窝留下一阵令人鸡皮疙瘩的shi腻和恶寒。老人钉死他的腰身以下,笑容满足得诡异,像野兽般一挺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暴胀的rou棒猛地撑裂绷紧的括约肌,直冲进去,撞在从未经开发的媚rou深处,剧痛夹着血ye紧紧绞住巨物,连根部吞没。当老人的睾丸“啪”一声地打在菲茨罗伊的tunrou上,两颗球夹在屁股和腿根之间变扁,鲜血也跟着从洞眼流出,为这场黑暗的性交易提供乐趣……
性器像动力机一样极快极狠地插拔,菲茨罗伊的身体则像震动器般被迫上下颤动,抽搐,激灵不已,叫得嗓子嘶哑,下体早已流了一床的血。“不……不、要……我……”
老人舔去男孩滚烫的眼泪,大笑地挺腰刺入血ye濡润的前列腺迎接高chao,“痛吧,孩子,叫得再动听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攀至极乐的浓浆将菲茨罗伊焚烧殆尽。
直到老人毫无防备地累倒在他身旁,呼噜酣睡,菲茨罗伊才敢拖着痛得快要昏厥,伤痕累累的身体去取藏在落地玻璃边缘的小刀。
当活动着的咽喉被割破,生死和伤痛的界限都变得模煳,菲茨罗伊感觉掉进血海里,原本已经绝望的东西再次垂死挣扎起来,令他空无一物的胃囊剧激翻滚,“……我……不、哈啊、哈啊……我我……”菲茨罗伊的小刀掉落,后知后觉地害怕得崩溃。
他想吐,想呼想,想逃离被血味充斥鼻腔的地狱,结果只有一个念头愈发清晰:原来这么简单。下次他不用遭受这么多痛苦,下次他能做得更乾净俐落。
这是菲茨罗伊第一次杀人,而他也被这个世界杀死了。
眼泪掉乾,冰冷地与尸体共枕床上,等待老爹来处理尸体。老爹善后好了,跟着躺上床,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