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罗伊的车在前面的街口停下,他和艺导一起下车,走向老伯。
昊洲小镇的街边老伯卖冰糖葫芦,都是拿着一个人高的竹棍架,上面插着数十根红葫芦。女艺导把整个竹棍架买,钱塞在老伯手里时,连老伯都傻了。
估计他卖了一辈子冰糖葫芦,第一次见人这么能吃的。
菲茨罗伊把终于脱下束缚衣,四肢恢复健全的保镖带到巷角。穿正经西装的保镖身上还散发着剩饭菜的酸臭味,但Yinjing蛇和食物残渣都在下机前灌肠洗出来了。
这意味他们又能开始玩新的一轮了。
他们选了个堆满垃圾袋和纸皮箱的旮旯角落,阳光透不进来,厨房后方的老抽油烟机不断喷出难闻的黑烟,保镖按照老板很久以前教的姿势,一手扶住沾满油渍的发黑墙壁,另一手插在压根儿合不上的烂洞里。屁股尽量翘高,西裤皮带脱到脚踝。
保镖对脏地方完全不在意,老板要是现在叫他舔地上的臭渠水他也能眼睛不眨一下地执行。
灯光随意拿手机打了个灯,艺导负责录影,菲茨罗伊开始把一串冰糖葫芦插入保镖的屁眼。他缓慢地推进,竹签尖打头刺开cao道,尖锐的酥痒对保镖不值一提,但莫名的性奋感笼罩着他,使他心脏撞得发麻,传到神经末梢里去,硬如危岩的额头逼出点点热汗汗珠帘,保镖专注地看着预备立起的性器,抿唇迎接糖葫芦。
红艳圆润的糖葫芦抵在xue口,淡黄色的冰糖慢慢融化,和流出的白浊混在一起,黏稠的滋味在屁股和腿根蔓延扩散,甜味彷佛传入保镖满是尿腥--他甘之如饴--的嘴里。
“唔……”他低哑甜腻地闷哼。
菲茨罗伊缓慢地把第一颗红糖果旋转着推进保镖屁股,连蛇也能容纳的括约肌没有任何不适抵抗,菲茨罗伊感觉着捅进了一团棉花。他推到一半,停下来,又推入去,反复玩弄保镖竭力收响的松垮垮括约肌,惹得“噗哧、噗哧”的水声响个不停。
几分锺后,第一颗糖葫芦终于完全进入保镖的屁股,菲茨罗伊收回手,保镖只能拼命用力夹紧,但大部分重量坠在外露的四颗葫芦上,串儿倾斜,里面的冰糖把媚rou黏得更近,cao道随着桌球大的糖葫芦绞成圆形,慢慢吞吐融化,镜头下屁股吃得极欢。
菲茨罗伊把第二颗、第三颗推进去,反复抽插……如一条深红的串珠,圆大的红果卡在深黑松脱的丑陋屁眼,甜腻的糖浆黏煳,霉烂和新艳的对立美在酝酿,发酵,靡烂得一塌煳涂,教人心醉。
再扩大视野,是抽烂发黑的肿胀结实tun瓣,延伸至屈曲下蹋的古铜腰身,窝眼深陷如刀凿,Yin影深刻,像两团游移的小黑点,与没入屁股的红珠相映成趣……在灯光和镜头下弥漫出一种怎么蹂躏都不会坏的强悍荷尔蒙。
女艺导捂住鼻子。老天,想流鼻血。
第四颗糖葫芦进去时,头一颗已经被保镖吮熔烂了,果实黏答答地沾住rou壁,糖香在炙热紧窒的xue内点燃爆发,竹签头也被熔软了些,浅浅细细地刺中前列腺,比起在飞机上狂烈要命的极限调教,酥痒连绵的挑逗更叫保镖双腿发软。
“唔哼……”他的腿分得更开,腰颤栗地下滑,透出温驯的委屈和脆弱。
一巴掌力度轻柔地拍在难看的tun瓣上,换回西装才下机的菲茨罗伊哑声斥责,“别动。”
他顺手在热辣辣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很难诉说这是个多么荒诞,怪异,却又唯美浪漫的画面。古旧霉暗的窄巷角,堆满垃圾,鼠虫滋生,两个西装昂贵,裁剪完美,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却像玩捉迷藏的孩子躲在里面,脱下裤子,揉捏tun瓣,侵犯和被侵犯,玩弄和被玩弄……
斜射的昏暗阳光将两个男人剪影衬托得一个高傲,一个强悍,他们缠在一起,却坠落至难以言喻的放纵yIn荡境地,追逐欲乐,如恶魔之宴。
菲茨罗伊倾前环住保镖的腰,紧紧箍住,把第五颗塞进柔软黏弹的后xue肌rou里,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如恶魔,金发碎晃落,尖削高贵的侧脸托出一抹愉悦。
菲茨罗伊只留下一小截竹签在屁股外,轻轻一弹,深埋体内的竹签尖刺入肠道,肠ye淋在一个个挤压cao道的糖葫芦上。
“啊……”保镖轻轻地沙哑呻yin,迷漫的目光聚在肿胀的下体上。
想射。
但他早已不是个完整正常的男人。他首先是菲茨罗伊的屁股,其次是Yinjing蛇的巢xue,最后才能去想一条Yinjing的射Jing权。
老板夺去他作为男人的身体一切,又弥补地往他空洞的心灵填满繁花。
菲茨罗伊环住发软脱力的保镖的腰,知他为何徒然脆弱,又假装毫无察觉,另一只手若无其事般搭在保镖的脑袋上,转头询问艺导试拍的效果。
艺导……艺导匆匆结束录影,把手机塞给老板,去喷鼻血了。
噢,老天,你们这对重口主奴突然搞得这么唯美干嘛?不知道她是个隐性深斜吗!
菲茨罗伊:“……”
他回头去看灯光,眼神询问意见,结果看到灯光也是捂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