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很不喜欢家里新来的这个男人,虽然这个人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楼雁青,但是这个人家里招进来的赘婿。
显然是给他的妹妹招进家里来的。
虽然才进入这个世界,但是阮娇很喜欢自己这个妹妹,一想到这个臭男人就要和妹妹在一起,阮娇就觉得不高兴。
因此他很针对楼雁青。
就比如现在,楼雁青不过只是在他洗完澡后进来询问他要不要下楼一家人一起吃饭,就被阮娇刁难了。
“正好你来了,我才洗了澡,你把我的衣服洗了吧。”
阮家佣人很多,甚至有专门的洗衣房,但是阮娇偏偏就要楼雁青用手给他洗。
阮娇用下巴指了指浴室地板上那一堆衣服,就连贴身的内裤也扔在上面。
这很侮辱人了。
楼雁青默不作声地替阮娇把衣服洗了。
吃饭的时候,阮娇则故意把楼雁青想要伸筷子夹的菜抢走,吃一口,然后扔回楼雁青的碗里。
“好难吃。”
暗讽楼雁青只配吃不好吃的,他吃过不要的东西。
但这样的侮辱和针对也没有让楼雁青知难而退,甚至好几次阮娇对妹妹抱怨楼雁青如何不好的时候,妹妹只是冷淡地说,“哥哥,不要再说他啦。”
可恶……
阮娇酸溜溜的想,妹妹这样完全就是不想听见自己的情郎被编排……
但他还是闭上嘴巴,很快换了个话题。
但今天阮娇很生气。
因为他听见哥哥们讨论说把婚礼安排在了半个月之后。
阮娇怒气冲冲地找到楼雁青发脾气,让人跪在地上给自己洗脚,又忽然踩着人的胸膛,把脚上的水渍擦的到处都是。
阮娇居高临下地看着楼雁青,“知道半个月之后就要结婚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阮娇很不高兴。
其实绝大多数时候楼雁青完全就是一条听话的狗,但阮娇就是觉得很讨厌楼雁青。
而且前段时间开始他就觉得身体某些地方不太舒服。
这就更让阮娇的脾气变得有些任性了。
他今天照例对楼雁青发完脾气,晚上睡觉的时候却很快就入眠了。
阮娇睡着的时候就不再像白天那样骄矜了,漆黑的睫毛低垂着,整个人安静的沉入梦乡,红润的双唇闭合着,看起来很好亲。
睡着之后阮娇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楼雁青如之前一样,将阮娇的衣服脱掉,又把阮娇的双腿朝着两边打开。
修长笔直的双腿被迫折叠起来,阮娇的双手被摆成抱着双腿朝两边分开的姿势,这让他的腿心一整个暴露出来,被用丝绸固定好之后,阮娇就成了一个仰面躺在床上,对着楼雁青抱着双腿,门户大开的样子了。
楼雁青用手指捻着阮娇的ru尖碾了碾,很快两个nai尖就挺立起来,接着,楼雁青用拇指按抚,另外四根手指并拢,整个将rurou推聚起来,一左一右,不一会儿便让阮娇的ru晕都鼓起,ru头很明显地凸起,像是两颗红红的果子。
这个时候楼雁青才取出一对中间有链子连接的ru夹,分别夹住阮娇的两个nai尖,夹上去的时候阮娇有些受不了,发出微弱地哭叫声,但他完全醒不过来,只能被迫承受。
ru尖之间链接的链子上还延展开了另一条链子,这条链子很长,绕过小腹,另一头是一个锯齿形状的金属夹,夹子的锯齿上裹着柔软的硅胶,但仍然咬合力惊人,夹上去的一瞬间,阮娇的腰腹猛地一挺,整个人在梦里哭喘了一声,眼尾沁出一点儿泪水,唇瓣发着抖,显然是受不住。
阮娇并不知道,连续十几个晚上,他都会在夜里无法醒来,然后被楼雁青管教。
阮娇的Yin蒂被夹住,只有最上面的一点儿尖儿露了出来,本来淡粉的Yin蒂被夹子咬的发红,颤颤巍巍地抖着。
这个时候楼雁青手里捏着一根细细的长条,对着那点儿可怜的Yin蒂挥了下去。
Yin蒂瞬间受到刺激,立刻便肿了起来,疼痛和快感让阮娇舒服又难受,呜呜地哭了几声,哭的楼雁青都硬了。
“等不及了?”
楼雁青松开了长条,双手揉捏着阮娇的腰,又顺着腰身往上,揉弄阮娇的ru尖。
阮娇的双手被固定着,抱着双腿,楼雁青只是往前一挺,蕈菌般的gui头就挤入了阮娇的雌xue,压迫力十足地抵着处子膜。
那一圈儿rou环一半挡着楼雁青,另一半是空的,叫楼雁青的gui头挤进去了一截,撑的那圈儿rou环一整个发抖,xue腔里的birou也跟着发颤儿,一缩一缩地对着楼雁青的gui头夹。
弄得楼雁青下面硬的不行,但他不想在阮娇睡着的时候给阮娇破身,于是又拔出gui头,挺着粗长一根rou棍在阮娇腿间不断地刺戳撞击,用纯粹的性交的姿势一次次地猥亵阮娇的身体。
gui头一会儿撞在雌xue边沿,一会儿又直直撞击在阮娇的后xue褶皱上。
楼雁青低喘着询问阮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