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常远误会,其实也是晏夕在处理政事的能力方面一直没什么表现。。
她有意藏拙也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
但……如果真正需要为常远做些什么,小团子怎会藏着掖着。
同样的,常远对晏夕毫无防备,晏夕能做到这种程度并不符合常理,而此时的常远,甚至没有起任何疑心,感动之余只知道小团子对他上心了。
“嗯,不谈这些,夕儿想您了。”晏夕眼睛弯着,话语间尽是绵软。
“让殿下担心了。”常远的声音有些哑,随着轻柔的吻,落在晏夕有些毛毛的发顶。
我也想您,我的殿下。
晏夕一瞬间眼睛发亮,一张小脸埋入常远怀里,蹭了又蹭,尾巴甩了又甩,停不下来。
原来批卷宗有这种奖励吗!!
一个常远主动的亲亲!!!
那我以后每天都——
……兵部刑部血骑团千机营大理寺。
嘤!!!
常远不知小团子在想什么,只觉得这小孩儿思绪好像又活泛了起来,纠结的模样甚是可爱。
他轻笑,低头去看她,“殿下,其余的交给奴才来做,您回房去休息一会儿?”
“人家想和常公公在一起嘛……”晏夕一碰到常远,就娇得不行,眼睛突然一亮,道:“今日事今日毕,您抱人家坐一会儿,咱们批完了再说好不好!”
“殿下……”常远一想到晏夕像儿时一般窝在他怀中,身子靠着他,他的手臂环着她腰的画面,耳根顿时通红,常远有些别扭地回绝:“这些都是公事,没个正形,成何体统。”
他突然想到历史上那几位沉迷酒色财气的帝王。
虽然殿下她一样也不沾,但那个画面,总觉得怪异。
像是在玩闹。
他的殿下可不能那般,像个昏君。
“哎……”晏夕叹了口气,学着皇上的口吻,一副老成模样,“常远你这小子,就是太古板。”
常远被逗乐了,转而压低了声音,像个老人一般:“殿下,以老奴之见,殿下当是克己勤勉,不得妄为,为其他王子皇孙做个表率。”
常远少见地起了玩心,晏夕笑得在他怀里蹭了又蹭,常远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本以为自己会消沉到明早,可他没想到,小团子让一切都不同了。
后来,常远检查了后半的卷宗,晏夕趴在他肩头的椅背上看着,时不时地为他研墨,再问些批阅时没弄懂的问题。
常远检查了晏夕的批语,逐一为她答疑,又将那些红封密信当着晏夕的面拆开回复,再一一为她解释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
二人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赶在子时之前将公务处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