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颢被放出来那天,秦祯亲自去接。
秦策也去了。
哪怕在朝堂上见过,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弟,秦祯还是很醋的把许未熙抱在怀里,问他这个是谁。
“这是我儿时旧友,一直住在京城外的泉林山庄。”
秦祯听见解释也没有放松警惕,“是嘛?看着不像好东西。”
“啧。”秦策也冷冷嗤一声,“你是好东西,就是没什么用,堂堂太子殿下连个人都救不下来。”
“你找死!”
“殿下!冷静!”许未熙立即出声阻止,感觉他们再说下去,真的能打起来。
坐在马车里两个人也不消停,各自打量着对方,秦策看了许久已经发现秦祯怀里的人不对劲了。
“眼睛怎么回事?他弄的?”秦策眼里凝着杀气,仿佛许未熙答应一句是,他就立马要提刀砍秦祯似的。
“不是不是,是秦祈。”
秦策看着许未熙维护的样子和他太子哥哥挑衅的眼神,没好气的回道:“你倒是维护他。”
许未熙抿唇不语,不是维护,是他做错了事,现在有点怵秦祯。
马车进了宫,秦策就和他们分开了,去见皇后娘娘——他的亲生母亲。
秦策其实是现皇后的儿子,幼时一直身体不好,当时朝堂动荡,急着晋升一个新的皇后抗衡贵妃娘娘母族,但皇帝却不想有人威胁到秦祯的地位,于是把孩子送到了山庄,谎称人已经死了。
薛泽颢年幼时也有一段时间身体不好,随薛家老太太去城外寺庙祈福时,偷跑出去遇到了同样无聊偷跑出来的秦策,两人在大山里迷了路,躲了数日,薛泽颢坚持把身上带的零嘴给更虚弱的秦策吃,救了他一命,两人成了好友。
秦策被带回去之后,两人一直都在书信往来。
皇帝一直觉得亏欠这个儿子,曾交给他一块免死金牌,当时寓意是“天子给了免死金牌就不用死了”,希望他早些痊愈。
秦策要将这个送给薛泽颢,薛泽颢没要,好友之间玩笑着说若是薛泽颢出事,秦策就拿着金牌来救他。
没想到真有这种时候。
许未熙来了之后也很快联系上了这个好友,薛丞相将一部分暗卫给他之后,他就将这批暗卫交给秦策帮忙训练,如此这批人才真正为他所用。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宫里处处是他的眼线。
许未熙零零碎碎的把能说的事情给秦祯说清楚,说完就抿着嘴可怜巴巴地朝着他,企图萌混过关。
结果秦祯根本不吃这一套。
“权利确实大啊,都能在本宫身边自作主张了,嗯?”
“殿下,我…我错了。”
“哼。”秦祯冷笑一声,把人放在床上,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膝盖,那天跪过半夜之后,还没好全。
这些当然不能让伴读知道。
“之前做了些小玩意儿,本来没打算用的,既然你这么不听话,本宫瞧着这些都很适合惩罚你。”
许未熙张嘴想辩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祯不知拿了个什么过来,语气轻快的拉着他的手让他摸一摸。
触手的感觉是冰冷的,许未熙手指上下捏过去,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玉质仿真阳具。
手指像是被烫到了猛地缩回去,许未熙挣扎着往后挪了一些,无助地摇头说不要。
“听话,这可由不得你。”秦祯把人拉过来,强硬地掰开他嘴,把玉势头部塞在他嘴里,“自己舔,舔好了就塞到后面去。”
“唔唔……”
冰冷的东西被含在嘴里,秦祯松手,东西差点掉下去,伴读赶紧伸手把东西拿在手里,像是捧了个纯白的巨大性器糖果,含在嘴里舔弄着。
秦祯也没闲着,把伴读的衣服给脱了,啃咬伴读的ru头,把小豆豆咬得红肿挺立,才松开,给他卡上一个环。
“嗯?”许未熙吃疼,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他伸手要摸,被秦祯拦住了。
“别动,规矩点,听话。”
知道自己不占理闯了祸的伴读根本不敢反抗,诺诺地又感受着秦祯故技重施,给另一边也上了个“锁”。
玉势在嘴里都含热了,许未熙把东西从嘴里拿出来,悄悄地想放下,一下子被秦祯抢了过去。
秦祯把腿架起来刚在自己肩上,将shi润的顶端在他xue口外打圈,随后破开xue口,将玉势一寸一寸捅了进去。
前端被含热了,下部分还是凉凉的,冰冷坚硬的触犯实在有点奇怪,已经清晰知道他爽点在哪里的太子殿下,在东西捅进去之后,就开始毫不犹豫向那一点撞击。
后xue开始分泌ye体了,白玉上沾着晶莹的ye体在伴读粉嫩的xue里进出,坚硬的头部打在xue内的点上,小伴读嘴里在讨饶:
“不要…殿下,我不要,唔呃…殿下……有点奇怪……”
小伴读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在快感中昂了头,秦祯再一次把东西推到最顶端,满意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