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考哪里的大学?”黄铭林戳了戳补觉的苏晟,笑得一脸犯贱:“是不是和林依依一样啊?”
“嗯。”苏晟哼了一句就要睡过去,他每一天都要熬到凌晨,年轻身体抗造也不是这么个造法,更何况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常年脸色苍白。黄铭林一直戏称说苏晟全部的血都在嘴上了。
“我想要考公安大学啦,但是我的分数还不太够……”黄铭林挠着头皮:“你要不就别干了,以后晚上来给我补习,我给你家教的钱。”
苏晟缓缓睁开眼睛:“不用了。”
“我不可能缺斤少两啦,咱俩谁跟谁啊。”
苏晟垂下眼:“真的不用了,谢谢你。”
他知道黄铭林是为了什么,但是他这个脾气就是这样,他真的接受不了这种善意。有的时候苏晟也觉得自己就是死倔死犟,明明什么意义都没有,明明这样做也扞卫不了什么尊严,但是他还是想要这样……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接受别人的善意啊……
最终是黄铭林把他绑去的,黄铭林连拖带拽把他拉住,强迫他成为自己的家庭教师,夜总会的工作自然是吹了,但是苏晟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睡觉的机会和坐车的机会。
他晚上就不回去了谁在黄铭林家里,早上也是和黄铭林同吃同行,临了算钱的时候,他偷偷放下了这些天的饭费,藏在黄铭林最喜欢的那本漫画书里面。如果不是黄铭林,他的身体可能撑不到高考,如果不是黄铭林,苏晟也不可能成为苏医生。
黄铭林如愿以偿考进了公安大学成为一名警察,他时常对着苏晟林依依夫妇说他俩要是学法医就好了,到时候他们三个不也是铁三角嘛。林依依只是笑着拍他让他别去抄袭人家:“人家那两男一女是铁三角,咱仨是什么?一点一线?”
那个时候的岁月流逝如同抒情诗,欢乐永不结束,生活枯燥无味又格外欢愉,未知纷至沓来他一步一步地孤胆去赌,冬青树叶一片片落下,行星一圈圈绕过地球,太阳东升西落,生活总在继续。苏晟以为自己已经拥抱了爱与幸福,直到那双冰凉的手落下,那个混着血的女婴来到世间。
他在那一刻恨不得随着林依依去了,但是他到底是没有,他以为林依依死了他就活不下去了,但是苏春天在哭,哭得他泪流满面,双眼血红。
所以苏晟活着,不管怎么样,他活着。
一桶水泼上去,苏晟咳嗽着把灌进嘴里的水吐出来,他的鼻腔里也涌进了水,鼻塞与难言的痛苦让他止不住地吞咽着想要把鼻腔里面的水引导着从会厌软骨那里出来,苏晟的眼睛里流出生理盐水,他呕吐起来,本来就低血糖的身体更是一阵阵晃动,好像马上就要死去一样。
他的双腿被架起在支架上,露出妇女检查下体时的姿势,苏晟的手被拉开绑在头顶上,ru头上面夹着两个红色的夹子,他的后xue被塞进去了三个跳蛋和一个按摩棒,此刻正嗡嗡地响着。苏晟不知道自己高chao了多少次了,他咬上嘴唇,把一切呻yin咽回肚子,漂亮的嘴唇已经见血了,本来嫣红的唇瓣此刻更是艳丽勾人,带了股桀骜不驯的野性和魅力。
人都是喜欢征服的,苏明涛作为禽兽更是如此。
不肯屈服的苏晟就这么被捆在这里,每到吃饭的时候就会有一根假阳具带着营养ye吊下来,苏晟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吃饭,而这二十分钟里苏晟必须想办法伺候好这根假鸡巴,否则他连这点羞辱的营养ye都喝不到。苏晟目前的最好成绩是十七分钟,他含了十七分钟的假鸡巴才只能有三分钟的吞咽时间,这几番折磨下来不要说是保镖,就是年过半百的苏明涛他都制服不了。
连日的调教和营养ye中偷偷混杂的媚药成分让苏晟的身体出现了悄无声息的变化,他的声音慢慢变调,从一开始的抵触低喘到现在的甜腻闷哼,有一次苏晟实在是忍不住露出一声娇嗔来,苏明涛是酥了骨头,但是苏晟是紫涨了脸,把可怜的嘴唇咬的血rou模糊。
他们相信苏晟不会自杀的,因为每天晚上他们都会把苏晟摁到强jian机器上面,让他一边像条狗一样被机器抽插着,一边装作没事人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苏明涛喜欢这个过程,看着苏晟屈辱又悲愤的眼神,他的眼眶通红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一样,好像马上就坚持不住了,马上就要绝望了,但是苏晟一次都没有,他的眼眶红的要滴出血来,他的大腿根抖得快要痉挛了,但是他一次都没有求饶。
长久如此,纵然是苏明涛也觉得索然无味,只能看不能吃的尤物也未免太磨人了,小猫咪留着指甲偶尔挠人可以,但是一见人就挠可不是好事。你不让他彻底服输,他以后还是会挠你。
“贱狗,今天主人开心,你自己把小玩具拿出来求着主人Cao你的话,我今晚就放过你,怎么样?”苏明涛对着捆绑在台子上的苏晟抛出了这个条件。
苏晟只是死死咬着嘴唇,让血流进自己的齿间,一声不吭。
“不要忤逆我。”胡萝卜不吃,还有大棒呢。
苏晟扭过头去不肯理他。
苏明涛哼了一下,挥挥手就有人拿来一盒录像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