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伊被玩完後辗转换桌,期间不时被人灌药,弄得他恶心不适,几度昏迷,全靠魔族的自癒能力勉强恢复。
每回苏醒时身上总有人伏动,周围的人对着自己品头论足、肆意调笑,遇上偶尔药性发狂的人,还会在自己身上留下利器伤痕与殴打,幸好在旁会有人在状况严重之前出手维持秩序以领奖赏,才没让场面太血腥。
此地全年无休、日夜不歇,凯伊在迷蒙混乱中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最後竟有点喜欢上在这被喂食的感觉,不只长久饥饿获得缓解,药物的作用也令他暂时忘记与谢尔顿决裂的心痛。虽然没有特别因素,但他在这开心的感觉前所未有,用药过後没有理由的快乐与性让他沉迷其中,恍恍惚惚忘却许多烦恼,即使周围的人大多神情恍惚怪异、语意不明,不少人还有一口可怕的烂牙,甚至面部脓泡溃烂。
其中有个定期来玩的壮汉凯伊特别喜欢,对方凶神恶煞、个性恶劣,但是天赋异禀,器大活好,冲刺起来特别带劲。那名壮汉对药物没什麽兴趣,身体强壮健康,但有新货色就想来嚐鲜,别人的老婆情人没少碰,热衷於用自己的粗黑玩意把别人搞得唉唉叫,公会内女眷生父不详的娃儿当中定有几个他的种。
自从凯伊这样着名的美人来了以後,三天两头带着钱来争取凯伊时间,凯伊则被上得心旷神怡,解渴沉迷,心里对对方留了意,暗想这副身躯以後也许有机会用得上。
莫约过去一个多月,凯伊依然留在此处供人竞标,这日在人少的时段里便宜送往某桌供人yIn乐,分享药酒後晕乎乎的仰躺受cao,一面模糊听闻同桌其他人聊天配药,讲讲闲话抱怨生活。
据旁人所说,副会长在这次的推举中正式成为冒险者公会会长,可成为会长後他却反咬一口,打算驱逐公会内绩效不良成员,将公会资源运用在为公会有贡献的冒险者上,此举让绩效优良的冒险者拍手叫好,绩效低下者则叫苦连天,可驱逐名单中不乏当初支持他上位的追随者,而坐在一旁气呼呼的剑士似乎已追随对方多年,却因染上恶习也在此次驱逐名单中,他愤怒发着牢sao:「我可是追随他好几年了!他刚来到这座城镇,为开药店资金不足的时候,要不是我资助一袋金币,他哪还有今天的成就?竟然驱逐我?真是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旁人语气含糊,但态度不屑:「少吹牛了,你这穷酸模样哪来的家业?还一袋金币?你该庆幸这里仍然开放被驱逐的人进来,未来好让你继续用药做美梦,我看你多喝两口比较实在,喝下去以後要多少袋金币有多少…」
「我可没说谎!那是我多年前在一个雪夜,杀了一个眼上有烙印的恶棍得来的,如果没有我贡献那袋金币,就凭他那个异乡人,身上带几个臭铜板,能把药店开这麽大?」
凯伊在旁原本还被喂得兴起,听见这段话忽然如同冷水浇凉,兴致全失,忙问:「什麽恶棍?他做了什麽?」
另一名与剑士同行的夥伴代答:「他可喜欢讲这个故事了,总说有回雪夜,他在路上看见一个眼上有烙印、身材魁梧的凶恶之徒在深夜饮酒游荡,断定对方怀着恶意,便从背後刺伤他,并从他身上搜到一袋金币。你想,脸上烙印的重刑犯拿着这样一笔钜款,定然是不义之财!於是他便拿来上缴给我们现在的会长。」
那名剑士应和:「後来我听说那罪犯还是名皮条客,杀了他是为民除害,拿走不义之财是造福他人。话说回来,要是没有我那袋金币,哪有公会现在的盛况?实在是过河拆桥的乌gui王八畜生…」说着继续碎声谩骂。
凯伊只觉得血ye冰凉,心中绞痛,暗道:「我不会让你们好死。」撑着模糊不清的视线努力看向对方,欲将对方形貌深记脑海,奈何药力当头视线模糊,地下又昏暗,於是在身上人运动结束後,马上撑起身子来到剑士面前,假意抱着对方调情,正亲吻间,忽然用力咬住对方侧脸,留下一排鲜红牙印,并趁乱在他肩上拍下一个带魔气的咒印,作为确认之用。
那人吃痛,虽然啃咬力道不重,仍把他吓了一跳,旁人以为凯伊因药性发狂,纷纷将他压制在地,凯伊则趁机手中凝咒,将意识传回魔王城。
意识自模糊忽转清醒,雷耶蒙一时难以适应,侧身乾呕,浑身冷汗,呼唤仆人後躺回床上习惯转换。
「你又超过一个月没回来了。」安德里克听闻仆人通报後赶来,叹气道:「前线陷入僵局,我们正在努力想应对之策,你有没有关於人类的有用情报?」
「抱歉,我这个月被困住,对前线的事并不清楚…」雷耶蒙还没缓过劲,撑着坐起身,无奈道:「谢尔顿扬言与我决裂,我不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猎魔团的近况也无从知晓…」说着心头揪痛,捂着胸口半晌不言。
安德里克见状不再追问,只是向他讨论各国前线状况,做些战略调整,便又留雷耶蒙一人待在房中,自己与智囊团继续赶工、研讨计策。
安德里克离开後,雷耶蒙趁着头脑清醒,身体不受药瘾左右,在心底整理这个月遭遇,从与谢尔顿分开、受困毒窝、潘多霍斯卧底势力、到杀死店主人的凶手等事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