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算幸运,出市的马路没有封死,车程顺畅。只是路上经过一家便利店时,安楚随说要去搜集点物资很快就回来,让她关好车门在上面乖乖等他。
安焰柔并没有完全听他的话,因为她碰到了自己的大学同学。
那是两个男生,胖的那个叫赵烁,瘦的叫周玉成,虽然他们看上去潦草又落魄,但安焰柔还是认出来了。在得知f市组建基地的消息后,两人恳请她带上自己。
她不忍心拒绝。
安楚随拎着一袋子东西回来时发现车上多了两个人,听了她的解释后也没反对,只把购物袋放到了安焰柔腿上:拿好。
她下意识扫了一眼,里面除了吃的,还有好几个避孕套的包装盒。
脸瞬间红了。
听他们说学校大部分同学和老师都变成了丧尸后,她又没了这些旖旎的心思,垂着眼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
察觉气氛不对,周玉成讪笑了一下,看向安楚随转移话题:你刚刚说这是你男朋友?以前倒是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上次我们聚餐让带家属,你带过来多好啊。
安焰柔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说:嗯他平时比较忙。
周玉成在学校里是宣传部的部长,有点自来熟。他看着安楚随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安楚随。
诶,你们俩一个姓啊,还真巧。
安楚随听见这话,用余光瞥了副驾座位上的女孩一眼。安焰柔心虚,被他这一眼瞟得头皮发麻。
她讪笑着说:这个姓也不算很少见啦,我们班上不还有一个同学也姓安吗?
安琳对吧,我还记得之前运动会的时候她拿了个一千五第一名,我那个时候可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看着瘦瘦小小的长跑那么厉害
又是同学,又是落难相逢,再加上周玉成是个能聊的,安焰柔难免跟他多说了一阵。提起大学里发生的一些趣事,她在伤感之余也多了怀念。
不管怎样,她以前拥有过美好的校园生活,尽管已经物非人非。
正说得投入时,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在小腹附近磨蹭。她开始以为是购物袋硌的,结果调整位置后发现那怪异的触感不仅没消失,还一步步往上攀去,直到了ru房附近。
她悄悄掀开一点衣服下摆,看到了一根嫩绿色的藤蔓。
安焰柔吓了一跳,下意识转头去看安楚随,他面色如常地开着车,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不会认错的,这就是哥哥的藤蔓。它不知受了谁的指使,一直往她胸衣底下钻,没一会就贴上了细腻的rurou。
她瞪大了眼,抱紧购物袋压住那根藤蔓不让它乱动,发出的动静让周玉成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啊,没事,手抽了一下。她尴尬地笑笑,伸手去戳安楚随的手臂想提醒他把藤蔓收回去。
收效甚微。对方只回了她一句:怎么了吗?我在开车。
周玉成也附和道:对啊对啊,有什么要帮忙的找我好了,不要干扰驾驶员。
安焰柔被彻底整迷糊了,这条藤蔓不是哥哥的吗?
它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了,起初只是在胸口画圈圈,漫无目的地游弋,接着就越来越放肆,用冰凉圆钝的头部去搔刮敏感的ru头。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传来,让安焰柔不小心轻喘了一下。
周玉成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一下涨红了脸,悄悄用手去扒拉那根藤蔓,生怕被后座的同学看出什么异样:我,我没什么,可能有点晕车。
那你要不要跟我换个位子?好像不坐副驾会好点。
不用了!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急促奇怪,她又尽量平静地说,没事,我我靠着歇一会就呜!
怎么还有第二条藤蔓?
它比胸上的那条更恶劣,直接顺着裤腰的缝隙钻到了两腿之间。安焰柔又惊又怕,忙并紧腿把它夹住,可惜收效甚微,反而让它一举就隔着内裤蹭到了花xue上方突起的小核。
周玉成那厢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一会说起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会告诉她晕车怎么缓解,但她被藤蔓闹腾得不仅没心情听,甚至感觉有些烦躁。
藤蔓不知轻重地在花核上揉捻着,安焰柔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关克制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yin,一手抱着胸前的购物袋不让他们察觉,一手抓进了车门边的把手,小脸上满是红色的chao晕,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
安楚随一脸平静地开着车,好像发生的一切和他无关。他装得太像了,以至于安焰柔开始怀疑这些藤蔓是不是真的跟他没关系,而是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怪物,肆无忌惮地猥亵她。
她吓得眼角含泪,敏感的身体却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又难过又爽,刺激得她后来都听不清周玉成在说些什么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回应,娇弱到近乎呻yin。
周玉成有些心猿意马。安焰柔漂亮又优秀,说是女神也不为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