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一手捂着脸,委屈又难以置信地望着Omega。
被他这么盯着,邢舟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不想直视他的双眼,刚刚就在alpha的性器接触到他的时候,眼前画面瞬间与记忆画面重叠。
他记得这东西插进去,Omega会流血的。
他不知道插进去什么感觉,他只知道流血会痛,就算不痛,只要流了血就会不舒服。
被掌掴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让黎深短暂地清醒了片刻,可没一会儿易感期情热又汹涌地填充了他所有意识,像掌控提线木偶一般控制着他去靠近Omega。
“有……有抑制剂吗?”黎深咬着唇,咬出了血才逼自己冷静下来。
“那是什么东西?”邢舟迷茫地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眸子里瞧不见一丝杂质,美得惑人心智。
黎深崩溃地躺在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说:“就是发情期用的药啊,就每三个月一次,来了就特别难受那种。”
他怕Omega可能是个傻子,特地解释得十分清楚。
邢舟理解了:“熬一熬不就过去了?”
黎深躺平:“……”是啊,熬一熬就过去了,那熬不过去怎么办?
邢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他全身被alpha扒光了,白皙的肌肤、漂亮的躯壳完完全全暴露在alpha的视线内,暴露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眼中。
一进屋黎深就将邢舟扑在地上啃,两人从进门起就一直在地板上坐着或躺着。
地板上铺了柔软的毯子。
黎深一个翻身压在了他身上,跟他干瞪眼,然后释放信息素吸引Omega,用撒娇的语气说:“美人儿,你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没有抑制剂我真的熬不过易感期,你帮帮我好不好?”
顺便蹭蹭Omega结实而不失柔软的胸部,好舒服、好香!
要不是Omega刚才那一巴掌把他吓到了,他现在绝对压着人狠狠地cao,把人cao到哭也不拔鸡巴,连着几天几夜换着姿势cao,将易感期舒舒服服地熬过去才好。
邢舟艰难的运转大脑,提出自己的想法:“我跟你做交易,好吗?”
黎深被情热折磨得浑身都烫,人都烧糊涂了,迷迷瞪瞪地抬眼看Omega,不是很清楚地应:“嗯?好。”
答应完,他开始用手揉Omega的nai子,揉着揉着就啃了起来,虽然不乖乖让cao,但Omega似乎不反感他其他不规矩的行为。
因为被纵容了,加上脑子不清楚,所有教养都喂了狗,所以alpha放肆了起来。
“哈……我救了你,你离开南洲的时候,要带我走……嗯……”ru尖被玩弄、被舔咬,身体产生了奇怪的感觉,忍不住想呻yin。
“……嗯。”黎深吸着nai子含糊地应,他鸡巴硬得不行了,自己纾解不了什么,就抓着Omega的手去摸、去蹭。
“你刚才说让我帮你,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帮我。”邢舟说。
黎深以做俯卧撑的姿势架在邢舟身上,双手罩在他的nai子上,下体紧贴着Omega柔软滑腻的身体,前前后后地扭动身体去跟他摩擦。
因为之前alpha要将鸡巴往后xue插那一下,邢舟心有余悸地并着双腿,他这么动只能蹭到他的Yinjing。
他被蹭得有些爽,后xue也随着Yinjing上传来的快感,变得麻痒起来。
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后xue好想被舔,像刚才一样……出水了,出水后更痒了,好难受……
邢舟夹紧腿摩擦,可是刺激不到后xue……alpha的身体还在他上方摩擦,好像让alpha对准后xue摩擦。
邢舟张开了腿,后xue如愿以偿地被蹭到了,可是还不够。
“哈……哈啊!”
他一用力,将alpha翻到了身下,自己骑在他身上,alpha身上还残存着上衣,邢舟将它扒了下来。
他趴在alpha的胸口上,学着alpha啃他的动作,啃了一会儿alpha的胸肌,不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干脆骑在alpha身上只磨xue了。
“你也想要吗?”黎深问他。
Omega脸上有红晕,明显是被勾得有些发情了,只可惜Omega的等级太高了,根本不是黎深可以完全用信息素掌控了。
alpha掌控Omega,要么标记,要么信息素等级高过他。
Omega的双手找不到舒适的位置安放,黎深伸手牵住他,体位瞬间和谐了起来。
邢舟牵着alpha的手,反复借alpha胯下的东西抚慰自己,Yinjing太长了,他怕伤到自己,就挨着围着已经周遭的Yin囊磨。
Yin囊上的皱褶与rouxue周遭的皱褶触碰,如同干柴烈火交织,突然一阵热流涌上,邢舟一松气,那股热流就顺着收缩吸合的rouxue出口涌出,洒在了alpha胯下三角区。
“舒服吗?”黎深问。
邢舟对这种奇异的快感有些不适应,咬着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