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力道极其粗暴刁钻,鞭尾似乎要直直捅破我的喉咙,在口腔里如同暴风肆虐。
我从没受过这种对待,喉咙迅速起了反应,干呕了两下,但随即迎来更深的捣弄,而舌头的抵抗像溃败的军队,没有丝毫用处。
他根本没给我丝毫的喘息机会,仿佛要借此宣扬他对我喉咙的所有权,毫无情绪地Cao纵着鞭子。
我和祁慎,一个狼狈跪倒在地,连嘴的用场都无法自控,一个长身而立,那摄人心魄的甲胄黑袍无半丝凌乱,威压倾天。
仅仅那么一瞬,我已经窒息了好几次,每次想反呕却又被牢牢堵回去,只要堵的够深鼻子就无法呼吸。
我呼吸困难,所以只能张大喉咙更深地呼吸,这就给了祁慎可乘之机,鞭子更深地捣进去,将我整个喉腔都塞满了,窒息让我的脑海产生了片刻的空白,四肢狂躁地挣动,但那鞭尾依旧牢牢抵住,似乎是故意施压惩戒一般。
而却在我眼前泛白、在我昏过去的前一秒及时撤走,让我得以获得足够新鲜的空气,但不过片刻又捣进来,不管我有没有准备好 。
如此反复几次,祁慎将我的呼吸拿捏得无比熟练,似乎想让我知道——我连呼吸的权利都被他剥夺了,只有他想让我呼吸的时候,我才能呼吸。
而更可怕的是,在这种难耐的窒息之中,我身上萎靡下去的物件竟然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似乎在叫嚣着被揉弄的渴望。
我脑海中警铃大作,猛然察觉出来不对劲,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我会因为祁慎的凌虐而产生反应??
我的嘴巴被口枷完全撑开,鞭子沾上了我嘴角的涎水,形成一片光面的水渍,形成粘腻水丝状不断滴落,我浑身颤抖,只能眼睁睁看着祁慎对我的百般羞辱,但无丝毫反抗之力,而且被玩弄得几乎快昏厥过去。
但那些将士像已经被饿了好几天的兽类,一个个眼闪Jing光犹如见到美味的食物,似乎要扑上来将我生吞活剥。
甚至还有人向祁慎请愿,“祁将军,我先来吧!保证把这狗皇帝的嘴巴调教得不敢再叫嚣!”
“我也来!”
“我!”
“还有我!”
“哈哈哈不如大家一起吧!”
祁慎似乎很满意我眼中一点点汇集起来的惊惧,可惜似的拍了拍我的脸,声音无比邪恶:
“以后你的嘴将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我黑旗军中所有将士的泄欲口器。他们都是粗人,下手不知道轻重,陛下要多担待。来人!把陛下的牙全敲下来。”
当士兵拿着铁锤上来的时候,我所有防线彻底在此刻全部被击溃,这一刻的让步几乎让我生不如死,几欲作狂,“唔...我舔..!!唔!”
我从来没向谁低过头,即便是生前的父皇也是一样,我的血里流着顾家天生的傲然的血,得不到的东西,就用拳头去争,挣不来就抢,骨子里那种掠夺的基因让我享受那种把全天下皆踩于脚下的感觉。
但现在我没有任何办法,我将牙死死咬住口枷铁器边缘,用力得几乎满嘴血腥。
快爆炸的思绪在我脑里横冲直撞,最后对祁慎的恨让暂时妥协的念头终于占了上风。
我迅速让自己冷静,敌众我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况且我并不是没有丝毫机会,而且只要有机会我就会逃出去,就一定有机会将祁慎千刀万剐!
我有一位王兄顾礼,是先帝胞弟镇远侯的独子,与我从小一起长大,虽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王兄自小天赋异禀,足智多谋,智多近妖。他自小便饱肚兵书,领军打仗的能力超凡脱俗,更懂韬光养晦。是我除了母后之外,在这个世上仅存的最信任与最佩服的人。
我为了防止意外之变,连年利用机会将塞外部分兵权暗中移交到王兄手上,而王兄二话没说,直接放弃了京城的王爵优渥生活,只身前往西塞部署。
除那十万大军之外,我早些年还借了个理由将王兄调往西塞,明面是为了平定外军的sao乱,执令镇守,实则养Jing蓄锐,暗中招兵买马,明修栈道暗度成仓到如今已有五年之久,王兄的军队早已兵强马壮,只待祁慎起兵造反。
而王兄此刻一定在某个地方等待京城的情况,再有几天,他就一定会接到我被俘虏的消息,进而为我谋划部署。
尚且再忍几天,只要我逃出去,今日我所受的屈辱一定千倍百倍地奉还到祁慎身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一定会亲自一颗颗拔掉他的牙齿,扔到军中被千人骑万人Cao,再送给蕃邦,让他这个令蕃邦闻风丧胆的战神受尽蕃邦胯下之辱,教他永生永世后悔此刻。
祁慎却眯起眼,不买账了,“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动手!”
我恨得牙齿快崩碎,一狠心,“...唔...请你...让我舔...”
“毫无诚意。”
我眼睛发红,看着祁慎负手要走的动作,几乎是逼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唔..求求您让我舔您的鞭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