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一切,宁子良洗漱完准备去自己的房里歇下了,看到萱伯明正站在自己的屋子外等着自己。
“怎么了吗?”,宁子良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
景君卿抿了抿嘴,犹豫着说,“我…有些怕黑,可以和你一张床吗?”
宁子良想也没想的同意了,“可以啊,进去吧!”,反正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忌讳的!
进了屋子,景君卿率先脱了外衣,宁常远没在意自顾自的脱着外袍,等回过头时,景君卿已经上了床。
“我熄灯了?”,宁子良走过去吹灭了木桌上的蜡烛,瞬间屋内黑了一片,只剩下透过纸窗映照在地上的月光,宁子良借着月光回到了床上。
他躺在景君卿的身边,但是毫无困意。
景君卿转了过来,同他说着话,“你年岁多大了?看你很小的样子!”
“我已经十七岁了,只是长得不高而已!”
“你可同女子欢好过?”
“没有!”,宁子良有些害羞了起来,“我都还没娶妻,怎么会干那事?”
“那…男子呢?”
宁子良瞪大了眼睛,“你问的这是什么话?男子同男子…这怎么做,也不可能呀!太荒唐了!”
景君卿笑了起来,翻身压在了宁子良身上,没等他反应过来,继续说道,“男子同男子可是很爽的,我们京城里就开了许多的男娼馆,里面可都是些像你这种细皮嫩rou的小倌们!”
“你说的这么头头是道,难道你进去过,也和男人干过那事?”,宁子良顿时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这一句给景君卿噎到了,他是没进去过,也没同男人做过,关键他连女人都没碰过,不过为了哄宁子良,他硬着头皮撒了谎,“是,我都干过,特别舒服,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不要!你起开,从我身上下去!”,宁子良突然挣扎了起来,手脚并用的对景君卿又踢又打。
但他的力气哪有景君卿大,景君卿从小在宫内就有专门的师傅教他练剑学武功,所以力气比常人还是要大一些的。
“别动!”,景君卿一口吻住了宁子良的嘴,双唇相接,尽是柔软清甜的触感,让景君卿久久都舍不得放开。
宁子良被亲得差点缺氧,用手锤了男人好几下,才肯放过他。
景君卿看人安静了下来,胡乱的脱光了两人身上的衣物,随后将人翻了个身,背面朝上。
景君卿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探索着那处。
宁子良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求求你,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放过我,求你了……”,宁子良被吓哭了,哆哆嗦嗦的恳求身后的男人。
景君卿听了宁子良的话,身子顿了一下,不过依旧没有停止侵犯的动作。
他狠下心,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他用手指在宁子良的菊xue处按揉了一会儿,直到松软了一些,才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嗯……”,宁子良哀叫了一声,随后紧紧地咬住面前的枕头。
景君卿用手指在里面捅咕了一会儿,感觉还是太干涩了,如果就这样的状态下进去,宁子良的小xue肯定会严重撕裂。
他没有别的办法,就吐了口口水在手指上,用指尖沾着唾ye重新插回了宁子良的后xue里,宁子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浑身颤抖,小xue也因为极度紧张而不断地收缩。
“放松点,手指都快被你夹断了!”,景君卿头抵在宁子良的肩头,轻声说道。
宁子良稍微放松了一些,死死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景君卿随后抽出手指,换上了炙热狰狞的rou棒,他握着自己的那处,就这么直直的送了进去。
宁子良只感觉体内进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烧火棍,还越来越往里面顶着,顶得他胃不舒服,很想吐。
“你,你出去一点好不好,…我不舒服!”,宁子良紧紧地抓着男人横在他面前的手臂,抽噎着说。
“待会就好了,我轻轻的”,景君卿吮含着他的耳垂,细嘬着他颈间的皮rou,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宛如红梅一样。
景君卿开始加快了速度,快速的耸动着腰身,宁子良渐渐地尝到了快感,那种又涨又舒麻的快感不禁让他头皮发麻。
宁子良轻哼了起来,手不自觉的往下腹摸去,自渎了起来。
景君卿还是处子,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shi润紧致的小xue混着烫人的温度,一度差点让景君卿丢盔弃甲。
随着男人不断地抽插,宁子良的呻yin也越来越大,很快,宁子良就到了高chao,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腰椎蔓延至头皮,前面被宁子良爱抚的rou棒顶端,不断地冒出白浊,身后的小xue也随之不断收紧,夹得男人也跟着泄了出来。
景君卿没有停歇下来,把人搂着翻了过来,接着将人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重重的又Cao了进去。
宁子良羞愤的捂着脸,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一个大男人会这么羞耻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