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陈岁睁开酸涩肿胀的双眼,喉咙火辣浑身上下酸痛不已,但昨夜那些啃咬肿胀处又是一片清凉,看来是被上过药了。
陈岁肚子咕噜一声,有些饥饿,可身体上的无力让他无法下床。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身来却惊奇的发现床头柜上居然已经摆放好了水和一些好消化的食物。
他微微挑眉,心说真是奇怪,明明上辈子张瀚昕只在彼此发情期时才勉勉强强尽一些伴侣义务,平日里完全把他当做一个透明人,对这个家那更是能不回就不回,动不动就跑去军队里训练个十天半个月。
可这一世……不明白,搞不明白,陈岁一边搅动碗里的食物一边叹气,放弃以凡人的脑回路去揣摩少校的心思。如今他能确认的无非就是,一、这个婚是退不掉了,二、要有自知之明守住本心。
三、根据昨天虞曜给的情报,上一世绑架又炸死自己的那个疯子似乎对着贫民区的白鸽公园情有独钟。
说起这个疯子,陈岁是完全不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明明毫无交集,可那人把自己绑入仓库时的愤怒癫狂模样光是想一想就让自己胆寒,就像彼此之间有什么杀妻之仇一般不共戴天。
不管怎么说,为了自己和祝年的小命着想,明天还是过去查看一下情况好了。
叮叮叮——
手机响了,陈岁拿起来看了一眼,居然是张瀚昕。
“身体怎么样,吃过饭了吗?”
“……还好,吃过了。”
电话那头张瀚昕嗯了一声,语气一如往常冷冷淡淡地道:“今明两天军部有事我晚上回不来,你自己乖一点别找罚。”
“我……”陈岁怕少校交待完了要挂电话,急急忙忙开口,“我想打个申请!”
“说。”
“明天是祝年的生日,放学之后我可不可以和他一起吃顿晚饭庆生?就我们两个,我保证八点前一定到家!”
“拜托了少校,他是我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
片刻沉默后,在陈岁紧张的喘息中少校终于开了口:
“哦?那把视频打开,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想去。”
嗯?摄像头?陈岁有些懵,但还是按照Alpha的指令打卡视频并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摄像头正对着自己。
在军队的张少校那边没有开摄像头,于是整个屏幕里只有陈岁这一只不安猫猫。猫崽子身穿轻薄的白色睡衣,跪坐在床头,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被狠狠疼爱过的春意,他有些局促的冲着手机那边的黑屏喃喃叫了一句:“少校?少校你在看吗?”
“嗯。”
“我,我真的很想去……”猫猫有些手足无措,他无助地望向手机不知道少校想看的到底是什么。
远在军部的少校被他这个可怜的小眼神看的心头一软,索性也不再难为他了。
“把床头柜抽屉里的治疗仪和修复药膏拿出来。”
!!!陈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少校这不会是……要自己上药给他看吧。
bingo,真是只聪明的小猫咪。
“脱。”
闻言,虽然已经猜到了,但Omega还是惊到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摔落。他嘴唇动了动,但又抿了起来,把东西放在床上后,手指颤颤巍巍地开始解胸前的纽扣。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像是一面镜子,把Omega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都地展示出来。一颗一颗,被睡衣包裹着的粉红rou体逐渐展露人前,斑斑点点的吻痕就像是夜空中亮眼的群星点缀在光洁皮肤,胸前那两颗肿大的nai粒就是耀眼的恒星,一粒是太阳,一粒是月亮,让人向往着迷。缓缓睡衣从身上滑落,陈岁玉葱般纤细的手指移到了腰间,他两手大拇指拉住睡裤的两边微微用力,紧接着tun部抬起,红肿与青紫交织的tunrou就从睡裤的遮蔽下钻出,小巧干净的粉嫩roujing在空气中瑟缩地耷拉着脑袋。
少校盯着屏幕那侧的活色生香,仗着没开摄像头丝毫不掩饰自己那副舔狗痴汉模样,双手伸向桌下解开拉链,一遍盯着陈岁通红羞涩的面庞一遍掏出了自己硬到发痛冒着热气的凶器上下撸动。
狗男人咬着牙控制住自己的喘息,声音竟还是那般清冷:“愣着做什么,上药,别故意带着痕迹在外发sao。”
“……”不管是多少次,陈岁还是无法习惯少校的羞辱,作为O区的学生代表,他其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高傲猫猫,平日里在学校甚至都没什么人敢来跟他搭话,当然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祝年的原因。
陈岁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那罐修复药膏,用手指蘸了一点,轻轻点上了自己的胸膛。
“呜!”破了皮的ru头被清凉的药膏一碰,一股又痛又爽的奇怪感觉直冲陈岁大脑,他冷不丁地呜咽出声,撇撇嘴,放过另一个红肿胀痛的ru尖转向小腹处的捏痕淤青。
“不好好涂药是想着让别人透过校服看nai子吗?”少校嘲弄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那洁白的小手只能依言蘸着药膏重新移向那红红的小nai尖,手指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