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机关全部打开,老夫倒要看看这老狗能悠闲到几时!」
「遵命!」
听到祖师爷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两位护法立刻Cao作起身旁的拉杆,当沈重的拉杆拉下,山体内开始传来齿轮转轴的吱呀声响。而坐在那山洞之中的男人只是微微睁起一只眼,朝洞顶的方向眺了一眼。
而这沈默寡言,强悍冷傲的霸气肌rou战神仅仅是瞟了一眼,便仿佛对这千面妖师失了兴趣一般,轻蔑又不屑地合上了双眼。
仅仅是那一眼,却足以让千面妖师的眼神如坠冰窟般Yin冷。明明这昊天才是那个龙困浅滩,身陷囹圄的人,可他却是泰然自若,悠然自得,完全没把千面妖师数十年的「心血」放在眼里。而反观千面妖师,此时却是气急败坏,杀意毕现,咬牙切齿,就像是要把口里的老牙都咬碎一般。
怒到极致却反而冷静,恨到极致却反而发笑……千面妖师一口吐出嘴里那被自己咬碎的沾血牙齿,随後竟是控制不住的一边狂笑,一边疯言疯语起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对啊!……对啊!!——昊天!昊天!!!你就该这样,就该这样啊!!」
「你是武功盖世,雄霸天下的无敌大侠!是万人敬仰,战无不胜的神州战神!是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武林神话!」
「而老夫……老夫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佝偻猥琐的老匹夫,你当然不会看老夫入眼!!」
「呵呵!呵呵哈哈!为什麽?为什麽?!百年过隙,你却不为岁月所移,一如壮年般强壮伟岸!!!而老夫却已是风中残烛,年老力衰!!!」
「啊啊!啊啊!!你从来没变,就像以前一样,将老夫的努力视如草芥,将老夫的心意弃之如履!」
「哈哈哈哈!就算老夫机关算尽,杀人如麻,也不曾值得你一瞥——更配不上你哪怕一句话吗?!」
「老夫好恨啊!——好恨啊!!——恨你这个天之骄子,武林战神!恨你那自命不凡的眼中从来就没有过老夫!」
这个魔头再也没有之前那副游刃有余的风度,身为男子的他此时如同一个发狂的怨妇。可任那癫狂崩溃的话语响彻在石洞上空,石洞中的那位孤傲肌rou战神却是依然不屑一顾,反而让崩溃大喊的老者显得像一个小丑一般。
「为什麽?!为什麽?!你这sao狗是如此,那个老东西也是如此,你们的眼中永远只有他!!!老夫究竟有哪点比不上灵鹤那个杂种!!——」
而当千面妖师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之时,那个魁梧霸气的肌rou战神猛地睁开双眼,那对虎目金瞳往上方一瞪,本就威武霸气的面容顿时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冷冽刺骨的眼神霎时射向千面妖师。
这肌rou壮汉的气势太过霸道,那充满杀气的眼神把妖师身後的两位护法都吓得直哆嗦,他们生平第一次感到这般恐惧,这种弱者对强者的与生俱来的恐惧。
两位护法感觉此时他们就像是在猛虎面前的老鼠一般,只能无力地颤抖,光是被这麽一瞪,就已经被这个肌rou战神那无人能敌的强悍所震慑。
「是啊……是啊……除了这无聊的苍生大义之外,你只会关心灵鹤那个杂种。」
「宵小鼠辈,你敢再说一遍?」
这是昊天被困在这里这麽多年,所说的第一句话。那声音强悍霸气,桀骜无比。而昊天说着便一跃起身,当他站直身子,那魁梧高大的肌rou身躯让他本就霸道强悍的威势更甚,压得两位护法感觉喘不过气来。
「呵呵……哈哈哈!……你的口中永远只有他!!当年是,现在也是!那个杂种!那个狗杂种!!」
「——!!!」
那孤傲的肌rou战神不言一语,可两位护法却感觉洞内气流大变,如同狂风暴雨前夕,一股无形的恐怖压力让这两位护法吓得双腿直抖。恐惧让他们失去了冷静,他们也不管什麽机关究竟有没有准备好,立马慌乱匆忙地Cao作拉杆,就如同死到临头的亡命之徒一般恐慌。
一瞬间,石窟的洞壁之上洞口打开,三块千斤巨石从天而降,砸向昊天。可昊天却是避也不避,这个壮硕高大的神州武神下盘微沈,肌rou暴起,朝天一记升天拳,便是石破天惊,将那足有茅屋大小的千斤巨岩一拳击碎炸裂开来。
下一刻,那双大脚往地面奋力一踏,便是仿佛地动山摇,随後便是飞起一脚将第二块巨石直接踢碎。然後他借着巨石在空中一蹬,壮硕雄躯飞向第三块巨石,手掌化刃便是一劈,一记手刀将巨石劈成两半。
而在那土石飞扬的尘土中,昊天只是轻松惬意地稳稳落地。他随後首看向三人所在,转动头颅,活络筋骨,这个霸气壮汉的颈关节发出哢嚓声,让两位护法甚至怀疑那是不是他们自己脖子被扭断了一般。而这个肌rou战神此番模样,仿佛刚才那番景象对他不过是稀松平常的热身而已。
只是两位护法早已吓破了胆,他们胡乱拉动拉杆,随後便见石壁上无数洞口打开,驾好的百门火炮对着昊天一齐发射。这些火炮一炮便足以开山裂石,可昊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