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表哥…太大了…轻一点…”班若跪在床榻上承受不住的哭着,胸前的玉兔止不住的摆动。
“sao货,整天就知道勾引人。邓愈喘息着,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她的xue,雪白的tun部一勯一勯的。
班若被干的受不住,嗯嗯啊啊的呻yin着,猫叫似的,挠着邓愈的心,让他忍不住更凶狠的Cao弄起来。肚兜还挂在班若身上,却早已歪斜着,泛着绸光的水红色映着班若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邓愈被勾的眼睛都红了,猛然往前一顶捏着她的浑圆射了出去。
…
班若无力的躺在床上,ye体残留在腿根,娇媚的脸庞上留着两行清泪。邓愈亲了亲她的脸,又低声诱哄了几句,班若却都没有回应。
这是她进宫的第十日。
班若乃是当朝太后的外甥女,母亲生她时难产,父亲在外戍边时不幸去世。她的父母都去了,太后怜爱她,接了她进宫来,亲自教养。
她身边的nai母曾担心公宫里规矩森严,她难处于其中。可太后待她,是十分的慈爱,为她安排了住处,丫鬟,事事亲力亲为,足以看出对她的看重。就连邓愈,她的表哥,那个俊美无双,龙章凤姿的皇帝,见到她,也是止不住地赞叹。
班若以为这是新生活的开始,对太后,对皇帝,她都十分的感激爱戴。
可她不知道,邓愈对她,从第一面就起了心思。她一直知道的,自己是世间少有的容貌,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可或许是被亲情蒙住了眼睛,班若却浑然不觉。
直到那日醉酒。
邓愈带了西域进贡的香酒邀她品尝。她自然是毫无防备的,甚至,满心欢喜地喝下了一杯又一杯。
醉意朦胧之间,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放到了榻上。衣衫渐落,胸前的肚兜也被扯开,有人按上了她的ru尖。她娇yin一声,男人更加用力,握住两只雪白不停的揉弄。
意乱情迷间,她喊了一声,“阿澈…”
那双手却突然停了一下,接着便把手伸了回去,换成了火热的唇舌,yIn靡的嘬弄着。他把白兔用力地分开,狠狠地咬住内侧,泄愤似的啃咬。她嗯嗯的喘息着,感觉下身shi润了起来,又痒痒的。
一路向下,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xue里,软软的,又柔韧,她受不住刺激,双手插入黑发中不住的摩挲。
“嗯…啊…不要…”她脸上泛起了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神态,媚意横生。
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了,男人直起身来,班若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空虚,娇娇弱弱的喘息着。
“啊……”
有异物突然闯进来,班若的呻yin都带上了软软的哭腔。或许是足够shi润,她并不觉得有多痛。只是感觉巨物在她腿心抽插着,耳侧男人的低喘。
“好紧…”似乎是进入有些困难,便更加用力,直到到底。
“嗯啊……戳到了…”她留下了两行泪,快感和摩擦感奔涌而来,裹挟着她的全部神经。男人意识到了她的敏感地,灼热的硬挺一下又一下的撞上去。
欲望排山倒海似的袭来,班若蜷曲着嫩汪汪的脚趾,小xue剧烈的收缩着,贪婪的抱紧男人的巨物。恍惚间,她听到男人的轻笑。
“sao货……”
接着,便是更猛烈的顶弄。
似乎,要被顶穿了。
过了很久,久到班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不住的求饶却被男人充耳不闻。玉白的双腿被架在男人的两肩上,细腰被掐着,被迫承受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冲刺。
突然,她感到小xue痉挛了一下,随之喷出一股水来。男人更加粗暴的插入,终于在用力的一顶之后,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班若哭着醒了过来。
深红色的帐子拉了下来,床幔低低的垂着。她轻轻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酸痛。她转过头,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邓愈手支撑着脑袋,躺在床上看着她笑道:“妹妹,你醒了?”
仿佛一道雷劈下来,班若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浑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她趴在被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邓愈有些慌了,忙伸手在她光裸的背上安抚,肤如凝脂,邓愈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班若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这是在做梦吗?还是真的?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压根不可置信。只是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蓦地,她抬起头来,用那双红红的兔子眼瞪着邓愈,哭到:“你这个骗子,你毁了我的清白!”
邓愈痴迷的看着她,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被班若一掌拍开。邓愈自知理亏,讨好的笑道:“表妹别生气,是朕的不是。但朕也只是情难自禁罢了。”
他一面安抚着,一边将裸着的班若搂到怀里,擦拭着她的眼泪,并许诺一定娶她为贵妃,一生一世对他好等等甜言蜜语。
不料班若猛地将他推开,哭道:“谁要当你的什么劳什子贵妃!我从头到尾就不想嫁给你!”
邓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