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秋玄府邸休憩的卫芷,尚不知宫里生了如此巨大的变故,此刻的她正深陷于一个冗长而又荒诞的梦境中。
梦里邸深人静,直教人心絮纷纷,虚虚实实的真与假交互,粉汗shi了华裳,百般求饶无果,叹息呻yin未休。
所感所触无一不千真万实,卫芷出了满背的汗,猛地惊坐起,不禁咋舌,怎会无端起了个那样的梦……
昨夜情形历历在目,卫芷愧赧得红了脸,为何与一向不喜的右相成了如此关系?
唤了许久也不见有侍女进来,不想与那人再有任何瓜葛,卫芷便赶紧换了衣裳,悄悄推开房门。
奇怪的是,府里空无一人,她没顾着多想,只赶紧往门外走。
畅通无阻地出了右相府,喧闹的大街上人多嘴杂,卫芷听不真切,百姓的谈论好似与她父皇有关,身边又恰巧停了辆马车,卫芷便上了马车,半炷香不到的时辰便到了宫门口。
还来不及疑惑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进了宫,登时她就被马车送到了宣政殿殿门口。
踏入大殿,殿内空无一人,鸦默雀静,远处的龙椅上隐约端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烫金的华丽龙袍,依旧如往常一般的清高做派,一语未发,只沉默地凝望着伫在殿前踌躇不决的她。
“过来”。男人道了声。
沉沉的冷冽声音中带着不容分说的命令语气。
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卫芷才看清上位那人的模样,不免惊愕失色,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来人!”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宫人来,卫芷被整个提了起来,转瞬便跨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她不得不惊呼着搂紧他脖子,男人周身散发的清幽檀香令她小xue无端开始发痒,无止境的痒登然蔓延至全身上下。
卫芷心中顿然起了一股奇异的念头,为了不落下乘,她直起腰板,抬眸与他对视,一时却不自主深陷进他极其好看的眉眼之中。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欲望似抓不住的风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心中似有只馋虫在勾着她做些离经叛道之事。
卫芷无法挣脱,只得用手堪堪抵住面前人胸膛,启唇惴惴不安道,“秋玄你要作甚?”
“公主说呢。”
不知是不是花了眼,卫芷看见男人贯来无甚表情的脸上竟挂了浅浅笑意,说话间莹润的肩头被一手束缚住,修长的指节顺着无暇的肌肤缓缓往下,到达后腰处翻了掌,掌心紧紧抵着腰窝,若即若离地画着圈。
冰凉的温度让卫芷身子一颤,险些忘了呼吸,翻涌的情欲似星星之火,手掌所到之处皆如触电般酥痒,卫芷只觉自己如同断线的纸鸢,随着他的触抚被风吹得飘摇垂落。
两瓣紧致的tunrou被大掌整个托了往身前一送,霎时娇嫩的腿心被个滚烫的物件顶弄着,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何物。
卫芷不由得从喉咙里发出颤栗的一声嗯唔,挣脱无门,男人灼热巨物传来的压迫感使她只能越发紧地夹紧双腿,小脸儿羞得涨红。
“秋玄你疯了!”
男子不语,大掌狠狠囚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卫芷想往后缩,男人越不许,强势凑上来,不由分说便吮裹住她透亮的红唇一下下含弄起来。
深挚的吻铭肌镂骨,一呼一吸之间卫芷身子便软了,口腔里满满淌溢着男人的冷冽气息。
秋玄含吻了她的柔唇还不够,又去吮吃她胸前的一对饱满,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后突然含住她娇滴滴的ru珠在口中缓悠悠地挪蹭打转,速度愈快。
卫芷气赧,一口咬在秋玄肩头,眼泪盈在发红的眼眶中打转,呻yin变得愈发娇软磨人。
椒ru乱颤,两条纤纤玉腿颤巍巍地晃悠,最后她竟失声浪叫了出来,同时下腹涌过一股奇异的热流。
卫芷心中起了似洪chao般的滚滚贪恋,只觉得小xue需得被他的棒子狠狠填满才好。
而最讨厌的是,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这般丑态,只能将一颗躁动的灵魂全部暴露在秋玄面前。
卫芷颤哭着紧拽秋玄衣裳下摆,丝毫不去想为何大殿只他一人,而他身上又为何会着龙袍,只一股脑儿地哭yin着,隔着华丽的龙袍去揉他发硬的滚烫。
似有无形的火闻风而来,喘息之间紧致的小xue刹然挤满了傲人的形状,无涯的空虚感似笼中野兽被悉数释放,彼时那团欲火成倍地充溢满盈着娇嫩的小xue。
庄严的大殿给卫芷带来漫天彻地的刺激感,无尽的快慰似绵延不绝的绮梦,将她身心皆吞噬得干净。
铺天盖地的眩晕感伴着畅爽的快感袭来,卫芷只觉得这是一场荒唐的梦。
快意当前,自是顾不得其他。
柔弱的楚腰被冲撞得歪来倒去,半褪的衣衫下莹白的ru儿亦跟着上下抖动,shi润的蜜xue愈发快地磨蹭着男人龙袍上凹凸不平的烫金刺绣。
花xue流出一滩又一滩不堪入目的温热蜜ye,炽热至极的硕大将花水沾个了遍,直挺挺地猛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