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漾神迷,一时哪管得了这许多?听罢直直扑进孟固怀中,被水珠溅了一身也只作不觉,孟固疑声道:“你这是怎了?”
“是甚么病?”那人疑声道。
那人哪知道孟
于是一面循着孟固痴吻,一面将自己下身亵裤剥了干净,口中含呜道:“少君……嗯……你不是要插穴吗,怎的还不进来?”
郑良生心内极是高兴,他伸手去碰孟固掌心圆月,却听那人不满叫道:“这般便不好看了!”
只是这般动作对郑良生而言却太过轻柔了些,他头遭与心上人亲昵,狠不得撕碎衣裳叫这人狠狠冲进自己体内,哪还愿白费时间做这等小事儿?
他瞠目不言,一旁的孟固却似等不及般,掬着那玉露追问道:“你觉着如何?”
郑良生只觉口中余味甚甘,身子也轻快不少,看孟固的目光更是痴迷倾慕,只听他喃喃念道:“古人诗云‘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眼下虽非明月当空,但幸临仙境,更有少君在侧,亦是美于诗中意境了。”
郑良生心头委屈,还当孟固不喜自己,却见那人抚着下颌疑叹道:“我见话本里都是含嘴插穴,可不是同你这般,莫非是你不愿意?”
他说罢又缓缓将两条白生大腿岔开,赧然道:“我哪里喜欢这死物,不过因它沾了少君半分仙气,才……才会这般……少君,我不要这物,要你快些进来……”
见他目光甚疑,郑良生这才想到孟固对人间事知之甚少,心中又起怜爱,便将此诗详说一遍,孟固听后却是笑道:“原是这个意思,你若想见又有何难?”
他垫着足尖贴近孟固下颌,见那人也低头望着自己,眉目深深、似有情愫,郑良生情难自禁,揽着孟固后颈便贴唇而上,可那人身量较他高出许多,他只得
他腼然不语,只抬眼望着孟固双眸,又牵过他手往自己身后带去,口中痴痴道:“我每日思你、每夜念你,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这些尚可忍受,只是……只是我后头也空虚难耐,只好借了你的玉坠聊作自慰。”
郑良生呆立讷言,面上愈红,心内暗羞道:哪有人一来就说这些话?
他此前从未说过这般浪荡之言,可现下话一出口,心内却是喜极,后穴亦是一阵缩痒,那玉坠叫他含了许久,早已不能满足体内欲火,他双眼便不断朝孟固下身扫去,见他跨间鼓囊囊一包,双目微垂,口中更是嘤咛道:“少君,你快些来吧……”
郑良生只觉他年少朴诚、可怜可爱,心内满蓄起一汪柔情,便凑至他面前轻吻他唇角,慰声道:“少君这般厉害,我心中可是佩服得紧,哪会不喜?”
孟固双眼一红,他对这小穴喜欢得很,只是适才未看清楚,这回可得好好瞧瞧,他忙俯身凑近郑良生下身,埋在他腿间轻嗅起来。
孟固的手刚抵至他后穴,那人便呼吸急促,口中唉声道:“少君,你可怜可怜我,若不得你爱怜,真叫我死了也罢。”
孟固不解诗意,但听他语调泠泠、念来甚觉好听,便凑近问道:“你适才说得是些甚么,同天上之月又有何关系?”
湿漉舌尖相抵缠绵,叫他二人都迷醉其中。孟固初时不得要领,而后学了郑良生舔弄动作,这才渐入佳境,他只觉这人舌头又软又甜,远胜过灵境中那些琼浆玉露,一时有些上瘾,迟迟不愿退出。
只是他刚一动手,便觉这人穴口处阵阵缩紧,反将那枚玉坠吞的更内,孟固不满道:“看来你还是更喜这死物!”
郑良生口上喘着粗气,似是纠葛良久,才朝他扭捏说道:“少君,我害了病……”
他心头不忿,便揽过郑良生细腰将其抱在怀中,郑良生还未有反应,遽然又见四周起了变化,二人竟是入了一处山洞内,而自己正叫孟固抱着放在洞中石床之上。孟固似是怕他着凉,又在床上变幻出软褥数张,皆与郑府房内相同,他撇嘴道:“我只能变幻出从前所见之物,若你不喜,便也无有法子了。”
可是他又想到孟固身份,便期期回道:“我、我愿意的,我亦想叫少君插……插我的穴……”
伸出软舌舔弄孟固下颌,一番下来,只叫自己情欲愈盛,却不见那人俯身配合。
孟固听他之言,又想起适才所见的那口淫穴,不免脑中一热,急道:“自是要进的。”
“若按你们凡人的说法,该叫它仙液琼浆?”
他眸色一定,双瞳中隐隐泛着红光,叫郑良生见了心中一跳,可他还未有动,便觉四周霎时暗了下来,抬眼望去,又见天上明月皎皎、星辰点点,竟是转眼间便入了夜。
说罢便软身瘫靠在孟固身上,那人这下倒是快极,俯身贴上了郑良生唇角,却只是呆呆贴着不动,似是不知该做些甚么,郑良生心如火烧,只好自己伸舌舔弄,待探进这人口中,再勾着他大舌纠缠嬉弄。
:“这是何物,尝着倒似蜜水。”
郑良生凝目望去,只见孟固手中轻漾着一轮明月,这人呼吸清浅,似乎是怕动作一大便毁了这番意境,口中还追问道:“你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