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待瞧仔细了,孟固才倾身覆上,湿热粗粝的舌尖狠狠碾上,激得郑良生挺身急喘,他双手攀上孟固后脑,口中娇颤唤道:“少君,你轻些……不急、不急,良生在这处……良生由着你弄……”
他虽是这般说,身子却是颤得厉害,只因他怀胎期间胸口涨痒难耐,便是对孟固亦是难以启齿,只好在每日洗漱之际揉弄一二、暂得缓解,而他与孟固又久未亲近,今日这般,实是叫他、叫他舒爽不已。
“良生莫要羞臊……”孟固口中夹含着滋滋水声,埋首含糊道,“我总觉口中泛着甜味,想来……是良生要出奶了……”
郑良生瞠目吸气,呆愣愣道:“孩儿还未出世,怎、怎会?”
可他心内却信了七分,只因孟固动作颇大,倒真要叫他吸出奶来。他越思越乱,刚要扭身推拒,却觉胸口一阵发热,乳尖似有湿热汁水涌出,他还未及反应,转瞬就叫孟固卷着舌头吞入腹中。
二人皆是一阵呆愣,孟固抿着舌尖抬起头来,颇为无辜地望着郑良生,口中却是回味道:“良生,你的奶水好甜!”
郑良生只觉面上轰的一热,他扭着身子侧过脸去,又以衣袖遮面,口中似有啜泣之声。孟固不知缘由,还欲凑近些出言相慰,可他一转眼,又见郑良生胸口起伏,两颗乳珠亦随之颤动,乳尖处皆是挂着奶水,当真是一副活色生香之景。
孟固喉中吞咽,一时也忘了安抚哄慰,反又矮下身子,埋在郑良生胸前吮起奶水来。
他动作愈发放肆,好似饿虎扑食一般,生怕晚些就喝不上了,只是他这般狂浪,更是惹得郑良生羞恼不已。那人咬着下唇、双目微颤,刚睁眼便见自己胸前衣衫大开,孟固蜷着身子凑至自己胸口,双颊微陷,正张着嘴用力地舔弄嘬吸,英朗的面庞上尽是痴迷。
见他这副沉溺模样,郑良生心中又羞又喜,最后仍是对孟固的爱意占了上风,他身子渐往前倾,双指插在孟固发中,挺着胸膛将乳珠送入少君口中,只听他忍羞道:“少君慢些吸,还有、还有许多奶水……”
孟固闻言更是卖力,将郑良生胸前两处茱萸皆光顾了一遍,待奶水殆尽,才将下颌抵在郑良生胸口,朝他餍足笑道:“良生,以后不要喂孩儿了,只喂我一个便够了!”
他唇边还沾着乳汁,眼中亦含期盼,郑良生见之竟无从回话,只好伸出手去替他擦了擦嘴角,随后才佯怒道:“哪有爹爹与自己孩儿争吃食的?”
“我幼时就未喝过奶!”
郑良生笑出声来,捧着他脸道:“少君幼时白白胖胖的,可不像是受了委屈。”
谁料孟固信誓旦旦:“我可未曾诓你,我甫一出生、还未睁眼,族人就叫雷给劈死了,其时积山灵气盛极,山中亦存许多妖修精怪,最后却是无一幸免,反倒是我与兄长活了下来。”
他说罢又撇嘴嗳声道:“良生竟是不信我……”
见他这般模样,郑良生心中愧意顿生、怜惜愈盛,连忙环住他身,慰声道:“是我失言了,少君若是、若是想喝……”
他极小声地接道:“便委屈委屈孩儿吧。”
孟固听罢顿时展颜,直起身来在他面上亲了几口:“我便知道良生心疼我!”
说罢匆匆将衣衫一脱,自己翻身躺下,又搂过郑良生腰身让其跨坐于自己腰腹之上,双手趁机捏了捏郑良生后臀,朝他笑道:“良生好似圆润了些。”
郑良生一手后撑,一手扶着腰肚,也不顾他打趣,只道:“少君,这般、这般羞得慌,还是趴着来吧。”
“良生不是饿得慌了,这回叫你自己动作,岂不更好?”
说得却是好听,还不是少君存了坏心……郑良生蹙眉不愿,但孟固早将阳具放出,现下就抵着自己后臀磨蹭。他二人身下俱无衣物,郑良生只觉孟固那巨物又硬又烫,磨得他小穴一阵饥渴,他孕时本就重欲,二人又久未亲热,现下叫人一蹭便难耐非常,最终只好妥协道:“那便依了……嗯……依了少君吧……”
郑良生微微提臀,只是他肚子颇大,这般就扶不住孟固阳具,只好语带哭腔道:“少君,太大了……它、它进不去……”
他本意是叫孟固帮衬帮衬,谁料孟固往后一仰,双手叠在颈后,朝他啧声道:“良生还未说清楚,少君如何相助?你求的是何物,又要它进到何处去?”
孟固生性率真,偏偏有时又露出些天真的残酷来,叫郑良生爱也不得恨也不得,最终只好软声求道:“要你的肉棍……进到我后穴里来……”
孟固这才会心一笑,他腰腹施力,大掌托着郑良生绵软臀肉,另一手稍稍捋动肉棍,将其轻抵在郑良生微开的穴口,手掌泄力,那湿软肉穴便向下一坐,将那硕大的阳具缓缓吞入。
郑良生紧紧捉着孟固小臂,口中急喘不已,他腰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好将那阳具吞吃殆尽,可肉穴吞到一半时便已酸软无力,他只得低泣道:“少君,吃不下了……该碰到孩儿了……”
可孟固却未理他,双手力度未减,反是腰腹一挺,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