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生对付完李韦严已经是七点了,饥肠辘辘地到了家,一开门就撞上白玉一双惊慌的眼睛。欢爱完见到唐俊生,白玉不禁脸色一红,别扭地问:“回来了?”
唐俊生累得极了,那湘菜虽然香但是辣呀,可惜那rou质鲜美的鱼rou竟放了那么多辣子,唐俊生也不自然地瞥开眼:“嗯,有吃的么?”
白玉没想到他没吃饭,从厨房里端了一碗赵妈熬的小米粥和晚餐的剩菜给他:“赵妈今晚回家住,后日再来,没什么吃的,你将就一下吧。”
唐俊生狼吞虎咽吃完就跑到床上去闷头大睡了,倒是避免了和白玉尴尬打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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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傍晚,江从芝却没有半分睡觉的心情。她原以为李济费了这么大劲将她掳来,不出两日定会来她屋里。可人来是来了,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问:“伯曼的红丸,下一批什么时候到?”
军阀们势力大,能查到她与伯曼关系不一般也是正常。她虽帮陈由诗提过货,但仅那一次而已,至于他下一批货什么时候到她可丝毫不知。她费尽了心力解释,但李济依然不信,毕竟也曾亲眼见陈江二人相携。
“你好好想想,过两天我再来问你。”最后李济轻哼一声,甩了甩袖子走了,独留江从芝一人被关在房中。所幸只是关着她,倒也不曾缺衣少食。
她叹了口气,在浴桶里侧了个身,头靠在浴桶边,一手划拉这水。若是在春满阁,此时浴桶里早就该被撒了花瓣,树兰若是也在,那定会把玉蛋备好在床边,一边瞅着她一边打趣道:“芝姐儿再泡就泡发啦!”
左右不过几个月,却生了这么多变故。她想得心烦,连汤也不想再泡了,扶着浴桶的边刚要站起身来,忽然一声瓷器掉落的声音传来,吓得她赶紧坐回水中:“谁?”
黑暗里的人影犹豫了一下,慢慢走到光影里来。
吕空青!江从芝心中警铃大作,死死盯着他问:“你要干什么?“
屋子里雾气氤氲,女人披散着长发坐在水里,那颊腮白中透红,水面上露着一截藕臂和一双若隐若现的双ru。虽然她面露狠意,但场面香艳,吕空青下面已隐有抬头架势。他别开了眼睛,支支吾吾道:“我就是想进来看看你好不好..“
“然后呢?“江从芝见他别开了眼,脸色松了些。
“我…我喜欢你得很,你要是想,我能把你伺候地舒舒服服的。”吕空青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自从那日玩过她的身子,自己心里那可真是抓心挠肝的痒啊。自个儿不争气的小弟早上也抬头,梦里也昂首,这才忍不住了偷偷跑了来。
汉子黝黑的脸上露出羞赧的神色,那眼神十分诚恳地盯着她的脸,可耐不住那双峰傲人的走势,余光不停地往下瞟去。
江从芝没有说话,但能看出她放松了许多,两只手拨弄着底下的水,搅得水面起起伏伏,双ru上的两点猩红就这么在水中时隐时现。她呼出一口气,问道:“你过来李大帅知道吗?“
“我…我偷跑进来的…”吕空青搓了搓衣服,擦掉手心的手汗。
“你说你喜欢我?“
吕空青点点头,又觉得不够,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
江从芝向前移了两步,两手交迭搭在浴桶边,又问:“喜欢我什么?“
吕空青没读过什么书,说不出什么有文化的诗句,只好挠挠头说:“你漂亮。”
女人浅笑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没有一丝赘rou的胴体挂着水展现在他面前,一双酥ru如覆玉杯。水流顺着胸尖流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最后隐秘在肥肥净净的馒头鼓包里。吕空青咽了一口口水,不知她是何意,只听女人问:“我现在可是李大帅府上的女人了,要是他知道了要砍你的腿,你还愿意和我行房?”
吕空青想了想,还是点了头:“愿意!我干了一辈子的苦力活,能cao到你这样的女人,就是砍我两条腿也愿意!”说罢他眼神就看向那细草绒绒。
她抬起一条腿跨过浴桶边,说道:“我可以和你做爱,但是你要先帮我带一封信出去。”那条光生白溜的玉腿一抬起,粉红的小缝儿就露了大半,不待吕空青细看,另一只腿也跟着跨了出来。
吕空青舔了舔嘴唇:“带什么信?”
江从芝也不穿衣,转身走到床边摸索一阵,拿了一封手掌大的信走到他跟前:“爱多亚路113号,把这个交给唐俊生。”
女人离他离得极近,挺翘的ru头几乎就要碰到他的衣衫。吕空青接过信问:“就没了?”
江从芝点点头,凑近轻缓地说:“一定要是唐俊生。你给了他以后,让他拿个信物给你,我才知道你是真的给了他。”
吕空青没有将信揣进怀里,反而问道:“如果我拿回来的信物你不认,岂不是我既犯了险,还cao不到你?”
“那你要怎样?“
“先亲我,让我耍一下。“看了她那么久的裸体,吕空青早已口干舌燥。
江从芝心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