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把白色的衬衣解开三颗扣子,露出左边的ru房。
nai头上破了皮,不过已经没渗血了。小傻子咬着嘴唇耷拉着脸,用棉签沾着药膏替他擦药。
“都说了不疼了,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陈瑜踢了踢小傻子的腿对他说。
陈瑜比谢小寻还郁闷,本来以为昨晚就可以把他吃到嘴里了,没想到这憨货像几百年没吃过nai一样,吸得太猛,还没上床就把他左边nai头上的皮给吸破了,还渗着血,疼得要命。
之后小傻子不仅软了,还红着眼睛愧疚得不敢靠近他。
就连晚上睡觉都跟他隔着一条被子的距离不敢碰他。早上起床还惦记着他的伤,做完早饭就拿着药坐在床边看着他,也不叫醒,等到他自然醒了才拿着昨晚的药比划着给他擦药。
陈瑜已经不疼了,这点疼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他还有心情逗小傻子。
捧着nai子对小傻子说:“小寻真坏,把哥哥的nai子都玩坏了。”
谢小寻听不出这里面色情的意味,反而更自责了,他红着眼睛,心里很自责,他竟然把哥哥这么漂亮的nai子咬坏了。
“不过哥哥另一边的nai子还可以给小寻玩哦。”
陈瑜勾开衣服,手指夹着右边的nai头引诱着小傻子。
小傻子抿着嘴把陈瑜的衣服拉好扣起来,然后写——都是小寻的错,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Cao,玩过头了,小傻子认真了。
“哎呀,不疼了,哥哥不疼了,别这么认真。”
“都说了不疼了嘛,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好家伙,受伤的是他,为什么安慰人的也是他?
“好了好了,哥哥知道小寻不是故意的对不对?”陈瑜挪过去抱住他。
“嗯。”
“小寻是因为喜欢哥哥对不对?”
“嗯。”
“那亲亲哥哥,哥哥就原谅你了。”
谢小寻抬起眼皮看着陈瑜,扭扭捏捏地亲了他一口。
陈瑜拍了拍他的脸说:“真乖~走吧,抱哥哥去吃早饭,要快点咯,今天给你约了医生的,还要去逛超市,你不是最爱逛超市了吗?”
“嗯!”谢小寻抱着他,重重地嗯一声,高兴了起来。
陈瑜当他已经把这件事过去了,揉了揉他的头。
吃完早饭就去了医院,是万哥介绍的脑神经科医生,据说挺靠谱。
六月的天很热,但因为nai头破了没办法束胸,陈瑜只好穿了件宽大的衣服还加了外套,并且贴了两个创可贴。
检查之前需要抽血拍片,没想到谢小寻一米八八的个子,浑身壮硕的肌rou,平时抓鸡杀鱼不在话下,抽个血却怕得要死。
陈瑜尴尬地对着护士笑了两声。
“我弟弟他,胆小,麻烦您轻点啊。”
护士看着把头埋在他腰上的小伙子,熟稔地笑着回了他四个字——放心,我懂。
抽完血陈瑜给他摁着针眼,不停地哄:“小寻真棒,乖乖的,再拍个片子就好了,回家哥哥亲亲你。”
谢小寻坐在椅子上,把头埋在陈瑜的腰上,委屈地耷拉着眉眼,像只不愿意去医院的小狗。实际上他也没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拿针扎他。
拿了片子就去了诊室找医生,四十多岁的主任医师看起来蛮和蔼的,问起话来也是比较温和。
“片子上看起来脑部没有淤血,应该不存在神经方面的问题。不过你说他曾经是有淤血的,不排除淤血消散的可能性,毕竟,你的弟弟看起来,运动量很强,这很有助于化瘀。”
陈瑜担心地问:“可是他还是不会说话,而且,他虽然不是特别笨,但是他反应比较迟钝,很多事情都不太懂,有时候很倔,像小孩子。”
医生听完笑起来:“听你这样形容,反应迟钝脾气倔完全是个人性格问题,智力像小孩子,可能是当年脑部受伤淤血压迫引起,还有一个原因是没有人教导他。”
说着医生又对谢小寻问道:“小寻,你能不能告诉叔叔,在家里的时候,你的妈妈一般教你做什么呢?”
谢小寻没有回答,反而看着陈瑜。
陈瑜捏着他的手说:“没关系,跟医生叔叔说。”
谢小寻这才拿起自己的小本子写——妈妈教我喂鸡,做饭,挑水,扫地。
医生又问:“你的妈妈教你说话吗?”
——妈妈说我不会说话。
“那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呢?或者,你有和谁说过话吗?”
——我和小狗说话。
陈瑜看完解释:“他养过一只小狗,后来死了,而且他经常会发出小狗呜咽的声音。”
医生想了想说:“应该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教他说话,曾经他学的东西都是干活,做家务,但会和小狗说话,说明他和小狗在一起的时候学会了小狗的发音。”
陈瑜又问:“那,他究竟能不能说话呢?”
医生说:“目前看来没有淤血压迫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