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换了一些做法,是让付费的shi粉们可以看到一些类似番外篇的特别东西(部落格文【】的内容会有隐藏连结)。
这样的改变,主要是想让免费公开的内容,也要维持首尾故事完整(这样分享出去,也不会有读到一半卡住很扫兴的问题)。这篇先试水温,我也不确定这做法,是否每次都能应用。
这次的作品较偏古风(但用字遣词也不是真有考究就是了)。「灵」与「性」的标题,其实是呼应了我们身为动物(性),却有意识(灵)的玄学反思。
部落格版本
元初宁可在在师父、师叔及众师兄们面前,耻辱地接受责罚,不仅两片股瓣遍体通红热辣,甚至被长老持大板子抽到,都透出微血管的细丝如麻,汗如雨下,咬紧牙关,他也不肯吐出一个字。
关於他们所谓的「离经叛道」,受到「蛊惑」,破戒为「yIn」。
最不可理喻的,是他明明俯握撑在两长凳上受罚,可胯间的极阳金刚杵,越被罚却越加倍执拗的顽强刚硬,甚至有点进入了「那个状态」,那个道一师太在梦中灵修时,所提点他的「定」,所谓的「入神」状态。
体元初,是个生下来就没爹没妈,被爷爷nainai辛苦带大的孩子。可惜两老早早去做仙,拜掉家产的姑丈,便想方设法强行继承老宅。
而体元初这孤儿,当然就被姑丈视之为累赘,软磨硬泡怂恿姑姑该胳膊往内弯,把元初这小吃货早早撵出去,这样才可让他们的一对龙凤胎,得到家中更多的成长资源。姑姑真是被这个败家婿逼到无法,只好把正值青春期还在发育茁壮,需要消耗掉家里大量粮食的体元初,送到龙山岩上的道一禅寺去习武。
元初自然也知道姑丈是排斥异己,但,老家里没人替他这孤儿做主,又如何?当然也只能听从姑姑的安排,至少到了山上的庙里,有师兄,师父照顾他,三餐饮食不但有着落,就连落脚的地方都再不用烦恼,也就够了吧。
人生在世,哪里有那麽多恼好烦?也许去了深山里剃度出家,真能找到一份清幽也说不定。
只是谁都没想到,进了这道一禅寺,
却是一入佛门深似海。
第一天甫踏进门,就有写不完的规矩要牢记,包含衣着,谈吐,仪态,长幼有序,小到几点用膳,餐盘该要作何处置,大到修行之人须有修行的样子,不可笑闹不肃穆庄严,佛经该要怎麽翻阅,姿势当如何更不用说;连读经时应该以何种音量大小、咬字,甚至吞咽口水的细节,都得要一一注重。对年纪轻轻的元初而言,在寺中生活,比姑丈当家下,还要千百倍艰辛。
更何况,方丈师父及师兄,都是严厉而不苟言笑之人。
「元师弟。你既已跪拜师父,那今後我们便是同门。得提点你一句,能拜入道一禅寺方丈门下,那真是千年修来的福气。」趾高气扬的大师兄,讲话就像鼻孔都喷出神气。他身高也六尺都有五了,挺拔魁梧的胸膛,也像是有两个元初叠起来这麽厚实,的确是有这样的底气。
「是,定师兄。」
「『大』师兄。」大师兄指正道。只因他是晚辈间最有威望,也是师父眼中最杰出的,方丈候选者。
「定儿。出家之人怎打诳语?」这马屁拍得轻重,看师父一脸春风,笑意掩藏不住就知,「元师弟刚入门,师兄为榜样,不可不慎。」
好一个榜样,
好一个不可不慎。
这天夜里,也算是元初入寺的初夜。月圆之下,翦烛床前,大师兄把因守色戒,成日辛勤练武,却未能正当发泄的鲜腥rou柱,满不忌讳的亮在师弟跟前,个中之意已然很明显。只有元初尚一脸懵逼,傻愣在当场,竟还恭维,「大师兄不仅人高马大,连裤底那话儿,看起来都英气逼人。」
「师弟。还懂不懂得长幼有序的礼数?」
「当然。」元初戒慎恐惧回答,但其实那些规矩都只记在簿子上,没在脑门上。
大师兄又把胯下的傲物,挨近元初。
「懂就要身体力行。嗯?」
「大师兄...你这是...」
接近6寸的阳具硕大如桃,发出艳红色晶光的gui头,逐渐逼近元初的鼻尖,那生猛味都已经扑面而来,呛鼻而入。
就这样,元初的初夜就在大师兄的恶霸行径中,潸然度过。毕竟师兄的大雄宝物不只一般之大,而是如同他在寺中威震八方,亦是上上之选。这样的巨物,闯入一个不曾近过男色的处子口腔之中,怕是呛得鼻涕眼泪,也要七零八落。
【欲知持柱夜课之露骨春情,请君拉开此帘一窥究竟。】
除了夜里不时持柱谆谆教诲,其实大师兄对元初这小师弟还是挺好,除了没尽叫他做些洒扫挑水的杂务,拳课时也对他多所提点,尤其,注重固基气血筋脉,使其体态身形越发有模有样,元初这块呆木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