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时间过得飞快,严泽维持着和往常一样的生活节奏——工作、加班,认真搞定每一个项目。唯一不同的是心里多了一个牵挂,进出公司大门时他总会下意识往停车位上看,教皇的车一直停在那里不曾动过。
就这样,严泽和教皇的被迫断联一直持续到了周五下班。那天港运的项目正式落定,他正准备和同事到附近酒吧喝酒庆祝。
甫一出公司门,沉默寡言了一星期的大G突然鸣笛。严泽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车里的教皇。对方右手明明只是随意搭着方向盘,他却觉得是主人扼住了他的命脉。
因为那只手曾经Cao纵他飞入云端,又带他堕入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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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泽寻了借口推掉应酬,目送同事离开,而后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教皇的车。
“郁先生。”严泽早已迫不及待,如果不是在外面,他现在恐怕已经跪伏在地等待主人的指示。
严泽和教皇并未缔结24/7的契约,两人甚至没留联系方式。但这几天,他却像是被远程调教一般,因为见不到而抓心挠肝,因为没有电话而期待着对方的主动联系。
在同事面前他是矜贵专业的严总,而在他主人眼里,他不过是一个寄希望于满足主人需要而自我满足的奴隶。
整整七天,看不见摸不着。严泽不禁感叹教皇的好手段,以至于后来自己看片儿时都觉得视频中的男主角长得像他。
“您等了多久?”严泽这次没有忘乎所以,提前把安全带系好。
“也是刚到。”教皇说,“记得你今天限号,正好明天是周末,就过来碰碰运气。”
面上虽然这样说,车好像也一直停到楼下没有开走。殊不知,教皇这几天出现在容石办公室的频率不亚于正式员工了。
提到周五限号,严泽动作一滞,心虚地看了眼自己的车,答道:“是,多亏郁先生还记得。”
哪知他的动作根本没能逃过教皇的眼睛。
听到教皇问:“还是说限号这事另有隐情?”
“怎么会!”严泽立刻否认,“骗您我又讨不到任何好处,是吧?”
“主人。”严泽凑到教皇耳边飞速说了两个字,复又正人君子似的摆正身体,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教皇闻言哼笑了一声,说:“好处还是有的,我觉得你的屁股很喜欢被打成红色。”
“奴的屁股喜欢,奴不喜欢。”严泽和他主人玩起了文字游戏,“但如果是您亲自来,那奴和奴的屁股就一样喜欢……”
两人不好在公司楼下待太久,众目睽睽的,想要做点什么都不方便。决定好吃什么之后便驾车启程,只是可怜严泽的坐骑再一次被故意抛弃。
路上教皇问到严泽刚刚和同事准备去做什么,严泽只道“周末了,找个地方喝酒放松,只字不提工作和项目的细节”。教皇便也知趣地点到为止,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别的话题。
主人与奴隶之间最重要的相互之间的信任与尊重,而在这个圈子里最难做到也正是两人之间百分百的信任。
这场特殊的游戏曾经给严泽乏味的生活带去了许多乐趣,给他平淡的生活增光添彩。不同于普通性交,生殖器快感,射Jing高chao在情境中不再重要,他追求的是一种完全放松,循序渐进累积快感,进而瞬间爆发的Jing神满足。
但也正是由于你来我往,鱼龙混杂,这个圈子常年被人歧视、诟病。很多人在过程中受到伤害,严泽也曾是其中一员。
虽然那段记忆早已封存,但正如惊弓之鸟。
即便教皇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足以严泽他信任,中间又有老友容石牵线,完全不必担心重蹈覆辙,严泽却也还是习惯性地选择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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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先进去准备。”教皇说,“你清楚奴隶在调教室等待应该是什么样子。”
“是,主人。”严泽自然清楚,他不但清楚,甚至还想着给他主人准备一个惊喜。他这次因为教皇突然袭击,虽没来得及让他带“诚意”前来,却别忘了上次他主人用来绑“礼物”的那条一直被他揣在口袋里。
一直没有清理。
味道且先不论,仅是看到这条方巾的样式,就足以让严泽回想起那晚有多么疯狂,多么兴奋。
严泽的目的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想要讨主人欢心,换主人的一个联系方式而已。
屋内的装潢和之前别无二致,房间正中的位置多了一把椅子。严泽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嘴巴咬住方巾,面对着椅子跪在地上。
他以为那椅子是主人即将要坐的位置。
却不想,教皇进门一见严泽这模样便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是该说你会耍花样呢,还是该罚你不守规矩擅自猜测主人心意呢?”
教皇手持一支黑色散鞭走近。鞭梢落在严泽肩头,又缓缓摩挲至严泽锁骨,鞭柄不由分说地挑起严泽的下巴。
严泽敛下眼睫,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这是做什么?”他听到主人问。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