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一直有一个男优梦。
有一个男优梦的刘文最适合被抹布啦。
这是莫名出现在王导记事本里的文字。
颁奖典礼结束之后,进入社交环节,王导找到正在自闭的新晋影帝刘文说:“文仔,我突然觉得你很适合被抹布。”
刘文漂亮的大眼睛浮现出浓浓的疑惑。抹布什么时候是动词了?他错过了什么语言界的大变革?
王导也很喜欢刘文这shi漉漉的眼波,喜欢到甚至有点不敢直视,还好有墨镜挡着,削弱了一大半威力,也让刘文看不到王导飘忽的目光。
“王导,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刘文和王导是很好的朋友,他这个影帝就是拍王导的戏拿的,所以他没有仗着自己名气大就耍大牌。
王导的胡话张口就来:“大概就是像抹布一样被蹂躏得破破烂烂的故事吧。”
刘文便以为是一个物品拟人的故事,就像一滴水的经历一样,演一块哪里需要擦哪里的抹布,也挺有意思。
电影片段:
帮派散了之后,原先的兄弟们仍然保持联系,偶尔约酒局,特别是找不到工作的时候,约得最多,饭桌上开始抱怨生活。
路边摊上几个满身江湖气的前小混混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开始调侃乐青:“还是乐哥爽啊,转职做乐队,耳钉纹身都还能接着用!”
又有人说:“我听说你们搞摇滚乐的都有小妹妹哭着喊着要给你Cao,乐哥爽不爽啊?”
乐青“也没有!别瞎说!”地糊弄过去,却不可控制地想起来了那晚。
时光倒流。
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挺爽的。
挑选骨rou皮当然是有点名气的乐队的特权,像他们乐队,成员都没什么文化,写不来歌词于是成立了个后摇乐队,“欣赏门槛较高”,自然只有被骨rou皮挑选的份了,那天他背着电吉他落寞走出Livehouse的时候就被一个在黑夜里看不清楚面目的人勾住了脖子,他站定了脚步,却听到女声的催促:“愣着干什么,继续走啊!”
乐青深吸一口气,闻到了微凉的夜风和刚蹦过迪的汗味,夹带着女人的馨香,身边的人确实是一个真正的少女。
乐青感到有些无法控制的紧张,胸腔左侧的rou物儿跳动得有点快,在过往的混混生涯他总忙于打架和追债、讨保护费,从来没有和女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以至于他伸着不太稳定的手从吉他包里摸出酒瓶子,拧开瓶盖干了一口,妄图通过酒Jing来覆盖这影影绰绰的悸动,又继续赴上归家的不知是死还是活的路。
乐青把酒瓶放回包里,就感到手没地方放,女生的腰上有一块强力的磁铁吸引着他的手,他试图为了保持偶像包袱的高冷选择抗拒,但是深夜的荷尔蒙如此强烈,少女的丝丝馨香闻起来格外清晰,刚演出完的疲倦消磨了意志,抵抗不住了,他想,便任由那股莫名的引力把他的手牢牢吸到女孩的腰肢上。
他不认识牛顿,所以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万有引力。
女生自然察觉到手指形状的凉意和轻到像触摸的束缚,她转头看向乐青的侧颜,低低笑了,快速地亲了一口乐青的脸颊,再踮脚按着他另一边的肩膀借力蹭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待会让你摸个够!”也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摸”字说得极轻,就像是隔空吻了一下耳廓,把澎湃的心跳偷渡过去。
乐青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脸颊上有一块地方被晚风吹过时有凉意,像一块印戳标志着那个地方刚刚被女人吻过。
刚喝下去的酒Jing快速地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只喝了一口就醉了,醉得那么快,从来没这么快醉过,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又觉得格外清楚,甚至女孩腰间的曲线也感觉得一清二楚,和吉他差不多,又比吉他更软,手感更好,更像一条浑然天成的自然弧线。
他没有太多钱,买不了太好的电吉他,但他此刻却充满无限的信心敢确定最好的吉他手感也没有女人的细腰好。电吉他薄薄的,硬硬的,他练琴累了的时候就会抚摸,想着就这个东西能发出如此汹涌的乐声,riff响起时就能牵引他的心神。
真是一个奇怪的状态,他脚步机械地走着,要走到哪里去呢?她想干什么呢?
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女生拉他拐了进去,前面没几步就是一排移动护栏,把路挡得死死的,围着一大片地面翻起的水泥块。这是一种临时死胡同,一般人都不会再往前走了。
此地民风彪悍,据说都有些黑道背景,曾经有夜间施工队被居民骂得退避三舍,是真的一米一米地量着退了九十里,四万五千米,直接就超到澳门去了,于是只能在边界又折回来计算,这事还上了新闻,哪怕是笑谈也让人心里颇有忌惮,之后半夜就没有敢顶住居民骂街的施工人员,所以冷冷清清,没有人,是一个适合偷情的好地方。
为了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地尽其氛围,转眼乐青就被女生摁在墙上,背后的吉他包成为一种缓冲,不是坚硬的墙壁,但依然让他逃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