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庭。”
“哦,那太好了,结束了可得好好犒劳下楚瑟啊。”
“他帮了我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不知道?哈哈,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别扭呢,你还能有什么报答的方法?不是么。”
牧安志瞬间领会了楚琴的意思,只是他心里那个苦啊,他连叫床都使出来了,扭腰啥的都会,可楚瑟一直不满意啊。
牧安志偷偷把目光转向楚瑟,发现后者脸色平静的吃饭。
关于那件案子,其实就是他牧安志舅舅骗牧安志妈妈签担保合同的事,楚瑟车祸白天牧安志没接的号码不是推销电话,而是律师的,律师姓马,是孙婉如律所的,楚瑟在牧安志不知情的情况下调查了牧安志父母的事情,然后导火索是一起诈骗,虽然被骗对象是骗子的亲姐姐,但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楚瑟认为牧安志父母不应该被打上贪财才挪用公款的标签,他认为当事人舅舅也应该负起法律责任,诈骗亲人同样要负责!
这件事后来也闹到了网上,骂牧安志一家的声音登时小了很多。
吃完饭,当楚瑟再次提出楚琴要他如何回报,楚琴只是淡淡笑了笑说:“你已经回报过了。”
原来,那一顿饭便是回报。
之后楚琴送两人离开,离开前,楚琴叮嘱楚瑟趁着在国内多来这里,外婆今天因为有事不在,其实她很想念楚瑟,上次喊楚瑟来吃年夜饭被拒,失落了很久。
楚瑟点点头,表示下次会来的。
回去的路上,牧安志心里美滋滋的,他一直在回味楚瑟和楚琴的话,当楚瑟说出的“对象”那两个字仿佛玫瑰的荆棘直接扎在了他的心中,麻痒难耐。
牧安志想着楚瑟这是把自己当作对象了吧,否则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上心,这么好?还有那个吻,是只有恋人才能吻得那么虔诚吧,这算是表白吗?
可当牧安志觉得楚瑟是真的喜欢自己了,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一见钟情?不可能的!他自认为自己完全没有让楚瑟看上自己的资本,楚瑟爱上自己的契机牧安志实在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也不敢直接问,两个人的关系就像灯笼外包裹着的那张纸,没人挑破。
也许有外婆的帮助,案件进行得很顺利,舅舅对诈骗姐姐还高利贷一事供认不讳。
“太好了,牧总监,相信伯父伯母看到后一定很欣慰的。”
同事纷纷来道贺。
牧安志笑笑:“但是我父亲也的确犯了法,这是事实,只能说他们不应该那么冲动用违法的方式获取钱财,哎。”
按理说牧安志天天和楚瑟在一起,楚瑟对他的事情还那么上心,又是替他父母名誉讨回公道,又是带他见家长,牧安志应该越来越幸福才对,可是,只有牧安志心里知道他们的关系里还有不足。
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牧安志还是觉得走不到楚瑟的心里,除了那一次见楚琴,楚瑟待他还是一如往常。
这完全不符合正常的恋人模式。
牧安志绞尽脑汁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后来他独自在酒吧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
他和楚瑟,爱是不对等的。
一个高高在上,仿佛施舍。
一个把身子弯到了泥土里,卑微乞求。
一个是楚瑟。
一个是他牧安志。
那天晚上,楚瑟如过去那般没有任何通知没回来,牧安志白等了两小时,重新热完菜后,牧安志感觉自己像个深宫的怨妇,和以前不同的是他没有选择洗澡上床睡觉,而是独自一人去了他们之前常去的酒吧。
自从牧安志想尽各种法子变换楚瑟的夜生活,楚瑟就没有再去酒吧了,当然牧安志不清楚楚瑟不回家的时候是不是去了酒吧。
“算了,就算撞见他该尴尬的是他,竟然背着我偷偷喝酒。”
牧安志给自己下好心理暗示后踏进了酒吧大门。
酒吧服务生一见到他便热情招待,直言他和那位先生好久不来,还以为以后都不来了呢。
牧安志只是笑笑,没说话,他点了之前点的啤酒。
十分钟过去了。
牧安志一个人在喝酒。
半小时过去了。
还是牧安志一个人在喝酒。
连酒吧服务生都觉得奇怪了,在他记忆里他和另外那位先生从来都是一起喝酒的。
“那位先生没有来吗?还是说您在等他?”服务生小心翼翼的问。
牧安志答:“他今晚不会来了。”
“哦,感觉那位先生不像是放您鸽子的样子,他平时挺宠您呢,前面几个都没有您这般好待遇——啊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您继续喝,我走了。”服务生急得拔腿就走。
牧安志叫住他,“等下,你过来。”
服务生不得不折返。
牧安志说:“之前和我一起的那位先生经常来这里吗?”
服务生神情复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