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来吗?”牧安志问。
jian夫却是从床上下来,摘下套子扔掉,然后说:“和那些人差不多,算了,不来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牧安志有点小小的失落,这是一开始就不想玩了?
他于是说:“哦,好的。”他不敢问以后咋办,合同上说主动权在jian夫,所以他再急也没用。
jian夫又去冲了一把澡,出来后,牧安志看到他换上的是来的时候穿着正装,连眼镜都戴上了,心里很失落,jian夫八成今晚不在这里了。
不过jian夫虽然换好了衣服却也没立刻走,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套出了手机。
牧安志觉得现在尴尬极了,想问jian夫是不是马上要走,又怕jian夫误会自己在赶他走。
屋子静悄悄的,牧安志甚至能听到自己和jian夫的呼吸声。
最终牧安志受不了了,于是开口道:“要不我们聊点什么吧。”
jian夫忽然停下看手机的动作,把目光转向牧安志,说:“好啊,你说。”
牧安志绞尽脑汁,终于开口:“苗苗她最近又和我联系了,上次她特地跑我家里说要给我钱帮我渡过难关,哦对了,她还向我打听你,没想到她竟然对你一无所知,连你叫啥她都不知道,啧啧,真神奇……”
“苗苗是谁?”
牧安志囧,“她……呃,就是我之前的那个女朋友……”
“和我做爱的那个?”
“对!我俩第一次见面她也在——”牧安志瞬间住口,涨红了脸。
jian夫却笑了,“哦,是她啊,挺漂亮的。”
空气再次凝固。
又过了一分钟,牧安志打破沉默。
“诶说实话,我除了知道你是美国人叫Mike,对你其他都不了解诶,不像你,对我了如指掌。”
jian夫忽然放下手机,脖子转向牧安志,似乎兴趣盎然:“你想了解我?”
牧安志连忙摆手:“我懂的,你只是我的金主,我无权过问你的事——”
谁知jian夫却打断他:“不用那么紧张,我总觉得你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相反,我能给你带来高chao,刚才你不是挺爽的吗,还在我前面射了,嗯?”
牧安志觉得自己的脸已经涨成了番茄,他偏过脑袋不去看jian夫,辩解道:“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不说话很尴尬,所以才想找话题聊……”话说让雇主开心不是每一位服务人员的至高无上的宗旨么。
听完,jian夫站了起来,重新脱自己的衣服,说:“我觉得你挺有趣的,我们再来一次吧。”
年关将至,公司上下沉浸在即将过年放假的喜庆之中,牧安志却没个好心情。一来,在公司他真的开心不起来,再好的心情都不行,二来,往常过年他还能回家,现在房子都卖了,家已经没有了。他已经给母亲打过电话,过年期间去看望她,然后就回首都。
“也不知道jian夫回不回美国,如果在这里陪我就好了……”他小声嘟囔着。
只是他明白这仅仅是希冀,自从上次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做过爱,jian夫似乎对这事不太满意,他原先很惊恐,害怕jian夫因此冷落他,这可是他在jian夫心中唯一的价值啊,jian夫的确是好些天没有理过他,不过后来又约他喝酒,和最初的模式差不多。
jian夫和他待一块的时候几乎不说话,牧安志猜不透jian夫的心思。
他总觉得他们的关系他必须做点什么去挽回一下,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在慢慢消耗jian夫对他的好感,一点一点,直至jian夫厌烦了他,然后把他甩了。
jian夫平时高奢西装、名牌手表啥的一天一个样,也许一百万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压根儿不想回本。
牧安志很焦虑,他极其地、非常地害怕jian夫离他而去,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后来他主动鼓起勇气想和jian夫再去开房,jian夫有些意外,但还是答应了。
牧安志做足了功课,装作很享受,甚至叫床这招都使上了,可惜适得其反,因为jian夫在做的过程中被牧安志夸张的演技吓到了,软了。
jian夫一如往常渣男作风,提起裤子就走,一个字也没说。
可过了几天,jian夫又像没事人一样叫牧安志去酒吧喝酒。
牧安志觉得他真正的身份是酒陪吧。
他非常的沮丧且焦虑,该使的法子都使了,他又不知道jian夫除了喝酒做爱之外其他的爱好,无法投其所好,就快郁闷死了,他甚至有天晚上做梦梦见jian夫告诉他过完年他们的合同就终止了,当场给他吓醒。
醒来后他觉得和jian夫不温不热的关系确实太不牢靠了,仿佛风一吹就会支离破碎。
不过后来他也没空去想这个了,因为他们公司有一项规定,过年之前每个人要做一份年终总结,以PPT的方式在高层面前讲述。
牧安志转了岗,按照公司规定,他要写两份报告,做两次演讲。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让孙澈涵和周副总否定他的报告,否则他要继续修改开会,直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