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段时间,路德维希便重新把链子锁在了安德烈的脚踝上,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安德烈,除了自己,食物只可以放在门口,不可以靠近他,任何人,包括安娜。
并且,路德维希毫无例外的在半夜的时候来到安德烈的房间狠狠地蹂躏安德烈,捏着他的腰身,按在深陷的床铺里,折腾一夜,然后在凌晨的时候,起身回到另一个房间去睡觉。
安德烈总是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第二天早上迟迟无法起床,浑身似乎是要散架了一样。
路德维希玩命的折腾他。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僵。
路德维希因为安德烈的背叛而报复。
安德烈因为路德维希的独占欲和无止尽的蹂躏而绝不低头。
两人就像是苏联和德国在西伯利亚隆冬的战争一样,气温低的惊人,而且都在打持久战,似乎是看谁的忍耐力更好一些。
安德烈骄傲,路德维希更骄傲。
但是安德烈永远做不到的就是——他没有路德维希狠、没有路德维希无情。
安德烈有的时候甚至在想,路德维希是不是个人,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心。
而且,安德烈无法明白路德维希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困在身边?
1942年2月中旬,莫斯科依旧是铺天盖地的大雪。
安德烈几乎半个多月没有穿衣服也没有下楼。
路德维希似乎变得很忙,别墅里不停地有电话打进来。
路德维希又开始变得很以前一样,整夜整夜的看看图纸、有时候看书或者是在房间里抽烟,总之安德烈觉得路德维希变得烦躁一起来,不像以前那样异常的冷静。
这一天晚上,安德烈的睡得好好地,已经半个多星期没有sao扰安德烈的路德维希突然一把推开门,甚至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径直走了进来。
安德烈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路德维希,房间的灯光已经关了,窗外的月色和雪色共同映照进来,他看见路德维希站在自己的床边,正在沉默的看着自己。
安德烈祥说些什么,但是路德维希并不给他机会,他只是直接掀开安德烈的被子,两只大手直接扯着安德烈的双腿拖向自己的身下,一把掐着安德烈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毫无准备的就插了进去。
安德烈所有的睡意都被路德维希弄没了,生气的说:
“草!混蛋!不能轻一点么?!”
听见安德烈的话,路德维希却又奇迹般的变得很温柔,温柔地抚摸安德烈的身体,亲吻安德烈的脖颈。
安德烈觉得很奇怪,转过头,发现路德维希的头发乱糟糟的散乱在脑袋上,不像平时那样的一丝不苟。
安德烈伸手把床头的壁灯打开,转过头看着路德维希,路德维希的身上有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和酒Jing的味道。
“路德维希,你怎么了?”安德烈奇怪的问道。
路德维希猛的把安德烈的发丝扯过来,和安德烈唇舌纠缠,路德维希无情的啃咬着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差点被吻的窒息。
“安德烈……”
路德维希低声的喊着安德烈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性感和喑哑。
安德烈惊诧的看着路德维希的面孔,他银灰色的眸子深深地看向自己,那里面竟然有着淡淡的悲伤,这是安德烈从未见过的。
安德烈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路德维希的面孔,
“你怎么了?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眨了眨眼睛,视线恢复了冷漠,然后面无表情的把安德烈压在床上,开始用力的向上顶。
安德烈疼得要死,咬牙说:
“妈的!轻一点!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控制着安德烈的双手,低下头,不停地亲吻着安德烈的身体。
安德烈憎恨路德维希这么疯狂的、残忍的、毫无人道的折磨自己,但是路德维希亲吻他的时候,安德烈就会忍不住腰肢变得柔软,双腿微微的颤抖,忍不住沉沦。
就好像突然之间,灵魂和身体被迫分割开来一样,灵魂清醒的憎恨着自己残暴的主人,而身体却再被拥抱中变得越发的刻骨铭心,食髓知味。
路德维希一声不吭的和安德烈做爱,折磨似的蹂躏安德烈的身体。
安德烈咬牙忍受着,直到下半夜,路德维希才终于放过了安德烈,并且破天荒的在安德烈的床上睡着了。
“滚开!”
安德烈想把路德维希的身体推下去,便抬起脚踢了路德维希一脚。
但是路德维希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安德烈一眼,那双眼里又说不清楚的神情,然后便伸手,用力的把安德烈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让他逃开。
已经好久没有被路德维希这样拥抱着了,耳边甚至传来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他温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温暖了自己整个身躯,被子里面很快温暖起来,路德维希甚至还轻轻地吻了吻安德烈的后耳廓,安德烈顿时面红耳赤,手指紧张的攥着被子。